帅哥进了二层院中,只见两边的房屋同样像是被遭劫了一样,只是正面的那间正房完好无损,而且还关着门。
帅哥来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还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到现在也没见到一个人,难道此地已经无人居住?正在疑惑之际,忽然听到“吱”的一声响,接着从院落中旁边的便门中走出了一人。
出来的人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望着帅哥问道:“不知客人前来找谁?若是五义帮的兄弟前来报仇的话,就请将老朽的头颅拿去好了,这样,我们之间的恩怨总该可以了结了吧?”
帅哥闻言一怔,问道:“老人家,你是……谁?”
“你不是找蚩尤家族的人来报仇的吗?我就是蚩尤的后人,是你亲自动手?还是我自己来?”老人平静地问道。
“不错,我是来找吃油家族的人报仇的,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帅哥指着东倒西歪被砸坏了的家具问道。
“客人既然是五义帮的人,就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不需要老朽多费口舌了吧?”老人不不亢不卑脸无表情的说道。
“老人家,我不是五义帮的人,我只是他们的客人,是他们说受到了吃油家族的欺负,请我来主持公道的。老人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真是给老祖宗蒙羞啊!”老人闻言有些激动了,说道。
接着老者又说道:“既然客人不是五义帮的人,就请进入内院叙谈如何?”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帅哥跟着老者进了三层院内,进屋后,发现屋内还有四位老者。
“父亲,他不是五义帮的人,只是他们的客人,是五义帮请他来主持公道的。”带领帅哥进来的老者,对其中的一位老者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儿子,快给客人倒茶。”那位似乎刚刚流过泪的老者说道。
带帅哥进来的老者立即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他的手中。
“主持公道,主持公道,唉!是该有人出来主持公道了。这位客人,不知五义帮的兄弟请你来如何主持公道?还望明言教我。如若不是斩尽杀绝,老朽都依着他们。”老人说的悲惨凄凉,无奈和心酸。
“你们这些孩子是怎么说话啊?怎么这样不知深浅呢?当今社会谁敢随便杀人?政府都已经为我们的老祖宗重修了坟墓,而且早就建造了【中华三祖堂】,这本身就是对我们老祖宗的认可。几千年来遗留下来的偏见是那么容易根除的吗?你们怎么就这样悲观呢?”随着话音,从内室又走出了一位老者。
在场的总共五位老者闻言,一起站了起来:“老祖宗,你怎么出来了?”五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
老者没理会他们的问话,而是来到帅哥的面前,深深地施了一礼,说道:“小兄弟,看你相貌堂堂,正义凛然,颇有先祖之风范。我蚩尤家族数千年来遭世人误解,隐姓埋名苟且偷生,自食其力与世无争。可是不久前,因故引起了五义帮兄弟们的不满,才造成了如今的现状。不知五义帮兄弟请小兄弟前来如何主持公道,还望明言,我等无不依从。”
帅哥闻言头都大了,什么老祖宗,什么家族一概不懂,就更加无从论定了。便问道:“老人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如此霸道欺人太甚,真是岂有此理?”
“小兄弟,难道五义帮的兄弟没对你讲明事情的原委吗?”老者怔了一下问道。
“没有,他们只是说被邪门歪道吃油家族的人打伤了他们的人,还强抢了他们的财产,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们并未说明。老人家,你能为我解释一下吗?”帅哥客气的问道。
“哦,小兄弟,是在这么回事。”
老人稍稍顿了一下后,说道:“前不久适逢先祖诞辰之际,家族悄悄派了一对年轻夫妇前去蚩尤坟祭祖,不料被正从此路过的六名五义帮的兄弟发现。说他们肯定是他们的老祖宗炎黄的死敌蚩尤的残渣余孽,是会说人话的野兽,便上前质问,并对那位晚辈的妻子产生了兴趣。
在再三忍让不果后,那晚辈便出手教训了他们一下,谁知被他们跟踪到了这里。一月后,突然来了七八十人,然后就成这样了。但是,在他们要对我们的图腾动手时,年轻人就再也沉不住气,出手将他们赶了出去。
我们知道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们就将所有的年轻人撤离了这个院落,只留下我们几个老人在这儿等待他们的处置,为的是以息其怒,以止干戈。”
老人说的话,虽然说得含蓄,但那帅哥已知原委,不禁义愤填膺,恨恨的说道:“奶奶的熊,这些家伙竟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着一拍桌子刚要站起来,谁知这张红木桌子突然变成了一堆木屑。
那帅哥一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虽然不是有意的,但总归是首先打烂了人家的大门,这次又给人家拍碎了桌子,便尴尬的地说道:“对不起了老人家,我会赔偿你们的。”
“哈哈,小兄弟别在意,任何事物都有成有破,生有时,死有地,看来我们这一支大概是气数已尽,这是天意,怪不得让任何人。”老人平静地说道。
“你老人家何出此言?我看你们都是有修为的人,只不过是修为太低而已,只要继续加强修炼,突破天地桎梏,前景仍然是无限的。”
帅哥虽然是说者无意,但是老者却是听者有心,也可能是福至心灵吧,只见那老者突然跪倒在帅哥面前,一改小兄弟的称呼,说道:“还望前辈指点一二,晚辈已有百多年未曾有过寸进了,现已面临着灯尽油干的境地,还望前辈成全 。”
其余的四位老者一看老祖宗都跪下了,也急忙跟着矮了半截,同声说道:“请前辈开恩。”
那帅哥一听顿时就懵了,自己对人家有失误在先,现在人家又跪求自己,本应该对他们补偿一下才是正理,可是那帅哥对基础的修炼功法什么都不会,便急中生智的说道:“老人家请起,我的修为也有限得很,恐怕有负重托,这样吧,一年之内我必定请高人来对你们做指点。老大,你知道这帅哥是谁吗?白帅的故事讲完了,最后问道。
“咯咯咯……”香香闻言大笑着说道:“白帅,你又没说这帅哥是谁我们当然不知道了,不过若是有个聋子再加瞎子在这儿肯定会知道的。”
李冰听完,已经明白了大概的经过,问道:“白帅,以后又怎样了呢?”
白帅见问,又说道:“以后我又去了五义帮一趟,对他们说;看在你们叫我老大的份上,此事不再追究,如若你们以后再为非作歹我饶不了你们。然后我一掌拍碎了他们门前的一座假山就离去了,所以我说这件事是由蚩尤坟引起的。”
李冰本来对这件事就不太热情,但为了不让白帅今后留下心结,便说道:“白帅,以后你小子别胡乱许愿,地球上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宗派之争由来已久,弄不好就会引起种族矛盾。”
由于时间还早,四人一边游玩一边在白帅的带领下朝着迟家村走去。
四人正走着,忽然发现前面走来了一对老年夫妇,相互搀扶着蹒跚而行。
白帅一看就开始卖弄学问,说道:“老大,你看这对互相吐沫的老人,真是让人感动哇!”
李冰闻言不知白帅说的是什么意思,刚要开口询问,却听香香“咯咯咯”的大笑起来,而且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过了一会才说道:“白帅真是好学问,你说的是相濡以沫吧?”
白帅一听,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香香姐,一样,都是一样,反正都是互相吐沫,只不过我说的更直白了点,嘿嘿。”
不一会,又从四人的后面快速跑过去了一对年轻的男女,白帅为了挽回刚才的面子又指着那对青年男女,说道:“香香姐,你看这对青年男女肯定是在奔跑,这次不会有错了吧?”
香香闻言,望着前面连走带跑的青年男女,暗忖:“这么明显的事还会有什么对错呀?”可是仔细一想,又突然发出了“咯咯咯”的大笑,这次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香香笑过之后才说道:“白帅,你这家伙可是越抹越黑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人家是在私奔啊?咯咯……”
“香香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忘了怎么说了,嘿嘿。”白帅终于显出了些尴尬的样子了。
李冰知道香香养成了读书的习惯,又有过目不忘之能,对中国的文化了解一些并不足为奇,便说道:“白帅,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为知也。要想得到真知,就必须要一丝不苟的去学习,去研究,否则就是个半吊子,明白了?”
“是,老大,我今后一定一丝不够就用两丝的去学习,两丝不够就用三丝的去学习去研究,绝不辜负老大对我的谆谆教导。”
谁知,白帅的话刚一出口,就连李冰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这家伙是猪啊?如若不然怎么光会哼哼呢?”
这时香香早已笑的弯下了腰,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此时就只有林玉自己不知所以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