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呵,叫习惯了。大伯,我这次回来能住多久暂时还定不下来,因为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过大伯说得对,我们的确是要离开这个星球,可是我们总有一天还是要回来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可能会时间很长,不过那是对于世俗常人来说的,几百年的时间对于修真者瞬间即过。”
大伯闻言,惊讶的望着李冰问道:“冰儿,你们真的有了离开这个星球的能力了?那,那……”
李冰见问,答非所问的说道:“大伯,我对你和大妈,及大哥萍妹等人的修为并不担心,只是对三弟难以处置。他当今已是金丹期八层的修为了,若是按照一般的修炼速度来说,二三百年的时间就能渡婴劫了。可三弟是被改造过体质的人,若是不出意外,最多三五十年之内就会迎来婴劫,而婴劫的成功率是非常低的,如果不成功话那就只有一条路了,所以这次我想把他带走,否则,生还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不知大伯大妈有什么意见?”
“冰儿,我们既然走上了修炼的这条路,早就已经身不由己了,只有不断的前进,退缩是绝对没有出路的。水儿若是能够时常跟随在你的身边是他的福气,也是他唯一的出路,当然我们也都是一样的。”
“不错,冰儿,我们绝对相信你,一切就由你来定夺吧。”
李水的问题解决了,李冰就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所以闲来无事就去刘喜家串门去了。
朋友相会,少不了要小酌一番,李冰进门时手中早就提着一个大包裹,这是送给刘喜家的小礼物。
各种糕点糖果收买的刘喜六岁的孙子刘强,左一个二爷爷,右一个二爷爷叫的可甜呢,就像口中的糖果,无论怎么也不再叫大哥哥了。呵呵!可真是钱多辈也大啊!
小强糖果吃的差不多了,忽然看见了两个爷爷对饮的桌子上的那些鸡鸭鱼肉,生猛海鲜,这些都是李冰带来的美味,就摸着鼓溜溜的小肚子淌开了口水,爷爷疼孙子当然会满足他的欲望,结果把人家的孩子给撑的闹了好几天肚子。
李冰在刘喜这儿得知,自己的义父在五年之前七十岁的时候,就将村长职务让了出去,说自己年龄大了,需要培养有能力有热心的年轻人来负责村中事务。其实李冰一听就明白义父的意心思,繁琐的村尾事务肯定会给修炼带来诸多不便。
当村民们听说了此事,多次请求和挽留不果后,又公推李霜担任村长时,可是又被义父阻挡了,其原因也是相同的,任谁都会有私之心的,连所谓的圣人也不例外。
村民无奈又选择了与李家关系密切的刘喜为村长,因为义父在村庄中大办公益事业时,刘喜一直是积极的追随者。比如,为了提高村民的文化素质建立了识字班;为了在农忙季节解放劳动力建立的临时娃娃园;并且投资建造了一座大型的便民饭庄,为此节省了大量的劳动力。平时也为村民们解决了一些婚丧嫁娶的繁琐事务,孩子生日娘满月的也都在这儿举行,而且价格低廉。
在义父的领导下,在刘喜等一些积极分子的支持配合下,村委不但拓宽了通往外界的道路,而且还找人将村庄中大量剩余的玉珠米销往外地,使村民的手中都有了活钱,并且还有了一些积蓄等等。最后刘喜动情的对李冰说,他这个村长实际上是大伯给他挣来的,并且表示要继续沿着大伯开辟的道路走下去。
至此,李冰也明白了自己当初给义父义母留下的那些钱,他们并没有留为己用,而是都花费在村庄里的公益事业上了。
一周后的一天中午,大哥李霜一家三人终于出关了,兄弟相见自有一番热闹的场面。
“天旺,这是你二叔,你怎么还不快点拜见?难道你不认识二叔了吗?”大家寒暄一阵后,李霜对一个二十多岁,相貌极像大哥的年轻人说道。
天旺早就在父亲与这位年轻人的说话中,知道了是自己的二叔,虽然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年小,可他已经知道了许多修真界的事情,相貌的年轻并不等于年龄就小辈分就低,所以闻听父亲之言,立刻就跪了下去:“侄儿天旺拜见二叔。”
李冰见状也不制止,只是说道:“好好好,旺儿起来吧。哈哈,二十年不见,居然出脱成了一个与你父亲当年一样的大帅哥了!大哥,你高兴地是不是有些昏了头?那年我见到旺儿时他只有三岁,能记得什么事情?不错,旺儿只用了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就达到了绝大多数修真者一生难以企及的高度,的确不错。大嫂的进步也是蛮快的,修为整整提高了一阶。”
大家客套了一番后,就坐在了一起准备共进午餐。酒菜上起后,大家还未端杯,房门就忽然被人推开进来了两人,走在前面的一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相貌仅次于白帅的大帅哥,紧跟在后边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
这二人虽然是不请自到突然闯进来的,可是刚坐下准备就餐的所有人却没有一个惊慌失措的。李冰见到来人只是微微一笑,还未等开口,义父就抢先开口了:“哦,孔先生来了,来来来,正好我们共同喝一杯。孔先生,这位是……”
“唔,这位是石兄,李大伯,我们这次来……”
“孔先生,石先生,先请坐下再说吧。”未等孔先生说完,义父就抢先说道。
此时大家早就七手八脚的加上了两把座椅,二人刚坐下,义父就对李冰说道:“冰儿,我们柳湖村十多年来之所以有了极大的变化,是多亏了这位孔先生大力相助,将我们多余的珠米对外推销了一部分,乡亲们手中有了钱,就购买了不少的农具和耕牛提高了劳动效率,扩展了耕地面积和提高了粮食产量。冰儿,我们可不能亏待了人家啊!”
李冰一边听着义父的说话,一边对二人微笑着点点头。义父见状,认为这是李冰这是礼貌微笑,是对他们所作的一切认可意思,并未做他想。
义父刚说完,大哥李霜就接着说道:“孔先生真是辛苦了,只是乡亲们送过来的珠米太多,孔先生是否想办法再提高一下运输能力,否则,这一季珠米收获后可就大量积压了,因为大家都扩大了种植面积。”
孔先生听闻李霜的一番话后说道:“李大哥请放心,我会想办法加大运输量的,只是我这次来……”
自孔先生进门,到现在的这期间,李水几次欲站起来开口说话,可总是被挨在一起就坐的李冰所制止。这次听大哥如此一说,便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后大声说道:“大哥,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
说完接着一转身,对来人拱手深深一礼,说道:“太上长老,石掌门,请原谅我大哥不知之罪。在此,我代表大哥对太上长老,石掌门赔罪了!”说着又躬身施了一礼。
这时,义父的一家人闻听李水之言,也都急忙站了起来,义父对二人拱手道:“啊!原来两位是蜀山派的当家人呀!孔先生,哦不,太上长老,石掌门,你们瞒得我好苦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认为太上长老是一个倒运玉珠米的散修,可谁想到……”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水不等父亲说完就质问道。因为自己的家人将蜀山派,这种神一样的存在当成了粮食贩子,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
“李水别激动,坐下,大家都坐吧。”太上长老孔向辉说着,自己却站了起来,对着李冰抱拳施礼,刚要说话,却被李冰抢先开口道:“孔兄,你既然令我三弟坐下了,你就不该再站起来了,你说是吧?”
“多谢李兄。”孔向辉闻言坐下后说道:“李兄,自从潇护法回山之后,我就知道你也回来了,可是……”
“孔兄,有话我们待会再说,来,我们共同干一杯。”李冰知道孔向辉还要有话对自己说,但是在这种场合下有些不便,所以制止了他。
午餐过后,李冰和孔向辉、石如海去了自己的房间。这么多年了,李冰虽然不在,可义父义母仍然给他保留着他那房间的原样,而且还经常打扫清理,更换被褥什么的。
进入房间后,孔向辉立刻对李冰施礼道:“多谢李兄的厚赐了,若不是李兄让潇护法给我带来了那个特大的空间物品,我也不敢应承大哥提出加大珠米运输量的问题。”
李冰沏上了一壶神茶,三人坐定后,才问道:“孔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冰之所以关注此事,是因为他想到了沙东公国,玉曼城,富贵客栈中的玉米酒和玉米饭,从而又联系到了客栈的老板和为他运送珠米的那位从未露面的神秘人物。
孔向辉见问,便说道:“李兄,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我就简要的说一下吧。”
喝了一口李冰为他们沏泡得神茶,孔向辉就打开了话匣子:“李兄,十多年前,我为了增广见闻便外出云游,当然也有为了打听李兄消息的意思,可是走遍了中央帝国也未得到李兄的一点消息。本想再去其他帝国走走,可是以我的能力危险性实在是太大了。
有一天,我在沙东公国玉曼城中,偶然遇上了一位元婴期的散修,一来二去的我们就成了朋友。此人孤芳自傲,不恋仕途,虽然沙东公国几次邀他为国效力,可他总是以受不的约束而婉言谢绝了,此人名叫东门雨生。其实这并不是他的真实姓名,是他渡过婴劫后才改的名字。
他之所以雨生自名,是因为他渡劫七天后还没醒过来,也没人对他实施救治,但是第八天的时候突然一场大雨把他浇醒了过来,‘雨生’二字是他要永远记住雨露的恩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