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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教导宇智波鼬和止水;逐渐成长起来的孤儿院二人组(1 / 2)

木叶的晨曦透过繁密的枝叶,在宇智波的训练场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时光荏苒,自那场万众瞩目的登基大典至今,已是两天半后了。

宇智波千夜身着一身便于活动的深色常服,而非那象征权柄的墨色御神袍,随意地靠在一棵训练木桩旁。

他目光沉静,看着场中两道迅捷交错的身影,空气中不时传来苦无碰撞的清脆声响以及忍术激荡的查克拉波动。

场中训练的,正是他麾下两名年纪最轻、却天赋最为惊人的弟子——

宇智波止水与宇智波鼬。

止水年岁稍长,动作简练干净,迅疾如风,手中忍刀划出的弧光刁钻而精准,写轮眼虽未开,但其动态视力与战斗直觉已远超同龄人。

而更令人侧目的,尚未进入忍者学校的宇智波鼬。

他的身形尚且稚嫩,但一招一式却已透出非同寻常的老练与冷静。

手里剑投掷的角度精准得令人发指,火遁豪火球之术的印在其小手中已然结得流畅无比,喷吐出的火焰规模虽因查克拉量所限不算巨大。

但其形态控制与灼热程度,已然达到了下忍中的优秀水准。

千夜的目光大多停留在鼬的身上。

这个孩子,听话、懂事得近乎剔透,对忍术的理解和掌握速度,连他都时常感到惊讶。

那份沉静眼神深处所蕴含的专注与早慧,远超其年龄。

“停。”

千夜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场中两人耳中。

激斗中的身影瞬间分开,各自稳住身形,气息微喘。

尤其是年幼的鼬,小脸上已见汗珠,但眼神依旧明亮,恭敬地望向自己的老师。

“止水,你的突进速度很快,但变向时的查克拉流动过于刻意,反而留下了破绽。

要更流畅,让你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而非用思维去控制。”

千夜点出道。

“是,老师!”

止水认真点头,若有所思。

千夜目光转向鼬。

“鼬,你的术很标准,甚至过于标准了。

战斗不是演武,不必追求极致的形态完美。

刚才你有三次机会可以借助火遁产生的烟雾使用替身术近身止水,但你选择了继续结印维持火势。

记住,效率永远高于表演。

查克拉,要用在最关键的地方。”

幼小的鼬微微蹙起眉头,认真思考着,随即重重点头。

“我明白了,老师。谢谢您的指点。”

他的领悟速度让千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这孩子的天赋。

跟止水也不遑多让。

他又指点了几句两人配合间的疏漏,便让他们自行体悟练习。

一直到日头升至头顶,训练告一段落。

“好了,上午就到这里。”

千夜拍了拍手。

“去收拾一下,带你们去吃饭。”

“是!”

两人齐声应道,脸上都露出了属于这个年纪的、对美食的期待。

千夜带着两人并未去什么豪华餐馆,而是去了宇智波族地内一家颇受族人喜爱的传统料理店。

老板见到火影大人亲临,激动得手足无措。

却被千夜用眼神温和制止,只如同寻常客人般安排了一个安静的包间。

说到底,两人也不过是半大孩子。

尤其是小鼬,规规矩矩却速度不慢地享用着美味的食物,千夜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种平静的日常,于他而言,是处理完堆积如山的火影公务后的一种放松。

待两人吃得差不多,千夜放下茶杯。

“我有些事要出去一趟。止水,你负责送鼬回家。下午的体术训练不可懈怠。”

“放心吧,老师!”

止水拍着胸脯保证,已然有了几分师兄的担当。

鼬也乖巧地点头。

“老师慢走。”

千夜揉了揉鼬的黑发,身影一晃,便已消失在包间内。

......

午后的阳光慷慨地洒满孤儿院的庭院,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柔光。

孩子们银铃般的笑闹声从屋舍的另一侧传来,更衬得庭院这一角的寂静有些突兀。

纲手抱臂倚在廊柱下,金色的发丝被微风轻轻拂动。

她的目光,却如同被钉在了庭院中央那个正在刻苦训练的少年身上,久久无法移开。

那是大和。

少年紧抿的嘴唇,正全神贯注地结印。

体内的查克拉以一种独特而略显艰涩的方式运转着。

“木遁,默杀缚之术!”

他低喝一声,双手按向地面。

下一刻,数根尖锐的木桩破土而出,精准地刺穿了前方作为标靶的朽木,速度与力量都堪称不俗,远超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水准。

然而,纲手的眉头却越蹙越紧,眼神深处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这不是他的木遁。

至少,不完全是。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祖父千手柱间的木遁是何等模样。

那是磅礴的生命之力,是森罗万象的创造,是带着近乎神性光辉的、碾压一切的强大。

祖父的木龙、树界降诞,施展时带着一种近乎自然的磅礴与威严,仿佛森林本身在听从他的召唤。

而眼前少年所施展的,更像是一种……

模仿。

一种强行催生出的、带着匠气与冰冷的复制品。

那破土而出的木头,坚硬、锐利,充满了攻击性,却缺乏那种源自生命本源的温润与活力。

更像是一件被精心打造出来的武器,而非源于血脉的馈赠。

“团藏……那个该死的混蛋……”

纲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胸口一阵憋闷的绞痛。

她几乎能想象到,这个孩子曾经经历过什么。

冰冷的实验台,无尽的痛苦,被强行植入的细胞,在生死边缘挣扎,只为了制造出一件能够重现“忍者之神”力量的工具。

这力量于他而言,并非荣耀,而是刻印在身体和灵魂上的、无法磨灭的残酷烙印。

一种强烈的愤怒和恶心感涌上纲手的心头。

是对团藏和大蛇丸等罔顾人伦的暴行的憎恨,也是对木叶当年阴影之下竟隐藏着如此肮脏交易的悲愤。

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更微妙的情感也在拉扯着她。

这少年施展的,毕竟是“木遁”。

是只属于她祖父,属于千手一族的血继限界。

是曾经象征着千手一族荣耀与顶峰的力量。

如今,却以这样一种扭曲的、非正常的方式,出现在一个与千手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身上。

她感到一种族裔荣耀被玷污的刺痛,一种物是人非的怅惘。

千手一族的荣光早已随时间流逝而黯淡,连这最后的象征,也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流落在外。

然而……

她的目光又无法从那少年紧绷的身影上移开。

他练习得是如此刻苦,每一次结印,每一次催生木头,都倾注了全部的心神。

那小脸上满是汗水。

他操控得小心翼翼,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仿佛害怕这力量会失控,会伤害到他人。

这份努力与克制,与他身上那冰冷的力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纲手不禁想起千夜第一次带他过来时的情景。

那时的少年,眼神惊惶如幼兽,对千夜和药师野乃宇之外一切都充满戒备。

身体里蕴含着这股危险而不稳定的力量。

是千夜从黑暗中将他捞了出来,给了他一个容身之所,给了他机会。

也是千夜,将她“请”了过来。

名义上是指导这少年控制力量,避免暴走伤人。

她知道千夜的用意。

不仅仅是为了控制力量,更是为了……救赎。

让拥有千手一族力量的她,来引导这个身负“伪物”之力的孩子,或许是一种讽刺。

但也或许,是唯一能真正理解并指引他方向的人。

“哼,那个狡猾的小子……”

纲手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复杂,却少了几分之前的锐利。

她看着大和又一次失败,木桩歪斜地长出,未能击中目标。

少年沮丧地垂下肩膀,呼吸急促。

几乎是下意识的,纲手站直了身体,开口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