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多疲惫,她就有多累。
“放心吧,没事了,刀子捅的不深,好好休养半个月,保证生龙活虎。”屠汐颜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站在傅邑京身后怂的要死的哈珀闻言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没死,否则,尘哥又要责怪自己了。
傅邑京点头,双手握住屠汐颜的手腕,“先别讲这个了,剩下的让医生来吧,你赶紧和我回去休息。”
屠汐颜摘掉手上的手套,“冬言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得过去看看。”
傅邑京知道冬言在屠汐颜心中的位置,也不好说什么,“行,我和你一起去。”
哈珀也跟着开口:“我也去。”
时隔五年,好不容易再次见到尘哥,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万一他又消失,自己从哪儿找去?
可他这句话刚说出口,屠汐颜步子一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似刀子一般锋利,“不必!我想,冬言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哈珀表情瞬间垮掉,倨傲的下颌线紧绷着,“我又不是去看她。”说着,他眼神有意无意瞥一眼身边的傅邑京,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傅邑京对哈珀的性子十分了解,知道他就是想跟着自己,但屠汐颜已经开口,他得听她的。
再说了,哈珀的性格太过偏执,从前就做下不少荒唐事,这次又对冬言和傅谨做出那种事,实在不适合与冬言见面。
他转头,凌厉的眉峰下瞳孔泛着坚定:“你不用跟着我,傅谨的事,还没完。”
哈珀撇撇嘴,只好不情愿地坐下。
支开哈珀,二人来到病房,医生给冬言注射了缓解症状的药,原本已经睡下了,听到门口传来声音,内心牵挂着傅谨,急忙起身朝门口看去。
“傅谨他……怎么样了?”
屠汐颜看到了冬言眼中的小心翼翼,她安抚一笑,扶着冬言重新躺下:“放心吧,人没死。”
冬言压在心底的石头这才真正落下。
还好傅谨没事,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让哈珀那个疯子好过。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是派了人保护你,你又怎么能和哈珀碰上?”屠汐颜坐在床边问。
冬言三言两语解释清楚,说到最后,傅邑京有些好奇地开口:“他究竟为什么会抓着你不放?”
难道是喜欢冬言?
可哈珀的表现,又让人有些难懂。
冬言垂在被子上的手指缩了缩,屠汐颜余光恰好看到她手腕上的伤疤,触目惊心,她一把抓住,沉声道:“这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