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贾东旭分明是自作自受,现在易中海反倒要倒打一耙,这般颠倒黑白的做法实在令人不齿。
更让大家没想到的是,一向沉稳内敛的秦卫东竟会突然爆发。
抬手就给了易中海一记响亮的耳光,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秦卫东冷冷的说道:
“易中海,你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我不介意帮你紧紧。”
“从大清早开始,我在院里前前后后喊了多少遍?”
“油饼里头掺了药,是个人都该听得明白。”
“贾东旭自己手脚不干净,偷鸡摸狗出了事,反倒要我来担这个责任?”
他向前逼近一步,易中海吓得连连后退,差点被门槛绊倒。
秦卫东却不依不饶,声音又冷了几分:
“平日里给你几分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要不咱们现在就上派出所,让公安同志好好评评这个理?”
“我倒要看看,偷东西的还有理了?”
这一连串犀利的质问让易中海哑口无言,只能捂着发烫的脸颊往后缩。
围观的众人都惊呆了,此时的秦卫东让他们想起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又多了几分年轻人特有的锐气和锋芒。
易中海心里又惊又怕,肠子都悔青了。
之前他几次三番故意刁难秦卫东,对方都隐忍不发,让他误以为这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没想到今日竟如此强硬,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贾东旭出事时,易中海又急又气。
这可是他精心挑选的养老依靠,哪还顾得上什么是非对错,当即就把所有怨气都撒在秦卫东身上。
可现在面对秦卫东的强势,他连还口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暗自懊悔。
几个邻居赶忙上前打圆场,阎埠贵更是拦在两人中间劝和:“都少说两句,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何必闹得这么僵?”
秦卫东却依然面色冷峻:
“阎老师,不是我非要计较,是有些人给脸不要脸。”
“早上的事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现在倒打一耙说我没良心?”
“要不你去公安局报案,说我故意下毒?”
“我就在这儿等着!”
易中海被众人扶起来后彻底没了气焰,灰溜溜地一声不吭溜回中院,连头都不敢回。
不一会儿,中院就传来一大妈惊慌的呼喊。
秦卫东那一巴掌力道不轻,易中海的脸已经肿得老高,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整个上午,院子里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邻居们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显然都在议论早上的风波。
几个大妈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一边择菜一边窃窃私语。
“要我说啊,这事易师傅确实不占理。”一个大婶压低声音说,“明明是自己偷东西惹的祸,还好意思怪别人。”
另一个阿姨摇头叹息:“话是这么说,可秦卫东这孩子今天也太冲动了,直接动手打人,这要是传出去……”
“要我说打得好!”有人插话,“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以为谁都能欺负呢。”
虽然大家都觉得易中海理亏,但秦卫东突然展现出的强势作风也让不少人暗自心惊。
一些年轻人都偷偷打量着秦卫东,眼神里带着几分敬畏。
.......
晌午时分,傻柱和黄秀秀一左一右搀扶着虚弱的贾东旭回到院里。
贾东旭脸色惨白,脚步虚浮,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全靠两人架着才能走动。
在医院又是洗胃又是输液,一番折腾下来,贾东旭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医生说他至少得休养半个月,这段时间只能吃流食。
好在耗子药剂量不大,总算保住了性命,但这么一闹,少说也得卧床休养好几天。
一进院子,贾张氏看见秦卫东的身影,顿时火冒三丈,冲上去就要理论:“秦卫东,你这个狗娘养的!你竟敢……”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贾张氏也被一巴掌扇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贾张氏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脸颊火辣辣地疼。
前院的邻居们早就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
阎埠贵见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向秦卫东,心知不妙,刚要上前劝阻,却已经晚了一步。
贾张氏和易中海都是一个德行,欺软怕硬。
方才还气势汹汹,挨了打反倒老实了,捂着红肿的脸颊不敢再上前,却扯着嗓子哭嚎起来:
“没天理啊!要打死人啦!”
“老天爷你睁眼看看啊!”
“我儿子被人下药,现在还要打我这个老太婆!”
“我们贾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声音凄厉得能穿透整个院子:
“易中海,何大清,阎埠贵!”
“你们三个管事大爷们都死哪儿去了?”
“就这么看着我们娘俩被欺负?”
“还有没有王法了!”
被点名的何大清和阎埠贵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易中海早就躲在中院不敢露面,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阎埠贵硬着头皮劝道:“贾家嫂子,这事确实不好办。卫东的东西是放在自家屋里的,而且一早就在院里提醒过了,东旭这样……”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炸毛,跳着脚骂道:
“阎埠贵!”
“你竟帮着他说话?”
“还有没有良心了?”
“没看见东旭都成什么样了?站都站不稳了!”
“还有我的脸!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