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看准机会，直接拿出手铐，将她的手腕和床头拷在了一起。
这下，陈雪上去也是狠狠几脚。
“你这个混蛋！你根本不配为人！”
郑阿姨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顺势点着。
陈雪出去打电话叫人，而纪崇尧看到这一幕后，则顺势坐在她对面，而他也点着了一支香烟。
“我说姓郑的，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功夫抽烟呢？啧啧啧，胆子够大的，你知道接下来，你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吗？”
可谁知郑阿姨却丝毫不慌，甚至还猛嘬了一口香烟。
“那又怎么了？我是双性人，一开始，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女的，大概在七八年前，我的男性特征才慢慢显露出来。”
“你们猜的没错，我跟我儿媳妇的确有过那种方面的关系，可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自愿？”
纪崇尧皱紧眉头。
而郑阿姨则嘿嘿一笑。
“没错！就是她自愿的，反正她现在已经是精神病了，虽然咱不懂法，但……精神病给的口供，应该不能当做证据吧？”
“也就是说，我跟我儿媳妇的事，你们最多只能道德谴责我！至于我儿子的死，跟我真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大不了，就是我今天对那个女人，嗯……这个我认，是不是算犯罪未遂呀？你最多能判我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哈哈哈！”
郑阿姨越说越嚣张，说到最后，竟然直接张狂大笑了起来。
纪崇尧满意点头。
“有点儿意思，你该不会以为我治不了你吧？”
郑阿姨摊了摊手。
“不然呢？”
“放心，我有一百种办法！一定能找到证据，生判了你！”
……
次日一早，执法司那边就来人了，直接将郑阿姨带走。
而陈雪则一脸无奈。
“纪崇尧，虽然我不想认同她的话，可我们毕竟没有证据能证明，她的儿子的确是他杀死的！”
“而且，暖暖姑娘现在确实是精神病患者，她的口供，也无法当做证据。”
“这样一来的话，根本判不了多久！难道……真的拿这种恶魔没办法了吗？”
纪崇尧立刻伸手叫停。
“别急，陈警官，有件事儿我有点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
“关于暖暖姑娘的精神病，是怎么判定的呢？”
“这个当然是市医院开具的证明了，市医院有专门的精神科。”
纪崇尧立刻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如果市医院的精神科能够证明，暖暖姑娘的精神病好了，她的供词就是有效的，对吧？”
陈雪愣了愣。
“你想干什么？”
每次纪崇尧只要说出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就说明，这家伙肯定要搞一些骚操作！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陈雪看着纪崇尧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纪崇尧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之前见过暖暖姑娘，我觉得她的精神病应该是可以治愈的，最起码，我可以试试！”
“如果真的治好了她的病症，只要有医院那边出具的证明，如此一来，暖暖姑娘不就可以充当人证了吗？”
纪崇尧此话一出，上下打量着陈雪。
“陈警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觉得，这样做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