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装13不是你想装,想装就能装的。一道极为蛮横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了起来“本公子还道是哪个长相狐媚的贱货勾了教主的魂,流水的宝贝巴巴的往这院子里送,没想到不过是个身无二两肉的病鬼”
所以说呀,大病初愈,脸色苍白,身形稍显清瘦,还穿着素白的里衣,这幅模样自然是不如门口这个粉唇红润,眉梢凌厉的人惹眼的他也是一身乌青斗篷,莫不是月澜沧的男宠都只许穿着一层红纱,出门之时,才要裹着斗篷
“凌霜公子还是请回自己院子里,教主特意吩咐过不许外人叨扰七公子的。”
那唤作凌霜的男子听了这话愈加恼火,他一扬眉嚣张的道:“本公子就是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货。”说着,他竟然掏出了一条细长的鞭子,在屋子里凌厉的抽打了起来。
送东西之人想要拦住他,但对方是个并不会武功的公子,所以直接用武力怕伤了他;而且对方的衣物,一抬手扬鞭,便算是完于人前。本来男子之间也无事。但对方却是教主的人。所以为了避嫌,不得不束手束脚,不但没能拦住对方,反而由着他将月澜沧所送的那些精致瓷器,精美宝物统统被扫落在地,一时间此起彼伏的碎裂响声。
林奇是不会跟这群人生气的,他们依附于月澜沧,或许还爱着他,所以他们会愤怒,会找麻烦。这样为了一个男人吃醋发怒,倒像是一个撒泼的妇人,这样的事,他做不来不过,也不代表他会容忍对方的侮辱。
别人避嫌不敢看凌霜,林奇却是淡淡然直视对方。一道鞭影闪过,他极快的伸手抓住鞭子虽然武功没了,身体反应还是在的。不过明显是受了些冲击,他咳了两声,苍白的脸色有些泛红。
凌霜抽不动鞭子,只好抬眼狠狠的瞪着林奇,却不想看见对方咳的双颊染红,眼中含雾。凌霜呆呆的看着没想到他这般好看,怪不得教主这些日子宠着他。
月澜沧将他抱着进入这里之时,只怕就知晓要少不了一番手脚。他所想的无非就是为他引来一群麻烦,再假装帮他解决掉来赢得他的欢心。
“你找错人了,我跟月澜沧之间,除了正邪势不两立之外,没有半点关系。”珠落玉盘的剔透嗓音淡淡响起,一字一句的说道:“将我安置在这里的,是月澜沧;不见你们的,是月澜沧;送来这些东西的,是月澜沧所以,你应该去找月澜沧,抽他鞭子才对。”冷淡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仅仅在客观的诉说着毫不相关的事。
“你你竟然敢直呼教主名讳”凌霜惊呼出声。真是,最先意识到的竟然是这句么
“凌霜公子请回。”送东西来的人听完林奇的话,脸色青青白白的不行,只暗自感叹还好教主没在这里,他最后只好对凌霜沉声道。
“哼,最好没有半点关系,不然下次,本公子的鞭子一定抽在你的身上”凌霜冷哼一声,凶狠的说道,然后抱着手臂转身。
却不想才转身就被掐住了脖子,举高,举高他双手死死的捶打脖子上卡着的大手,脸涨得通红,大张着嘴不能出声;直到双脚离地,脸色渐渐青紫,双眼翻白,然后渐渐停止了挣扎,四肢垂下,挂在了那双大手上
突然,大手一松,凌霜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露出了立在那里的月澜沧他满面笑容,狭长的双目里却满是冷厉的寒光。
没有半点关系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竟然险些气红了眼。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便将他所做的一切事情,花的所有心思统统抹杀,变为自作多情的蠢笨举动何等的可笑偏偏他还满心欢喜的跑来想看他见着那琴时的高兴表情
他明明应该知道,那人对他只有正邪之恨,只想着杀了他的的确是不该留着了
他满布寒芒的眼缓缓扫过林奇,眼底深处是看不清的深邃,他启唇一字一句道:“将他扔进地牢。”
果然,虐恋情深的套路,一旦怒火攻心,便要虐对方身,虐自己心。若是原本的身子,这下不死也残了。
林奇轻抬眼眸,一扫而过的眸光无悲无喜月澜沧,这一次我出来之日,便是你完全沦陷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楚楚发现每次教主闹别扭都会有一个炮灰公子的说╮╰╭
谢谢的地雷onno抱抱
、33江湖祸事
雅致的书房内缠绕着阵阵墨香,入目皆是精致雕花。月澜沧有些漫不经心的倚在窗格边的贵妃榻上。
“教主,南疆蛊主明日便会到。下面人已经做好了接应准备。”来人低头垂眸说完话,也不见上面有什么回应,便只好继续恭恭敬敬的候着。
好半晌,才听得那人道了一句“退下。”他一边退出房门,一边疑惑从昨日起,教主似乎就开始了心不在焉的状态,看来只能是那件事了。
月澜沧的确是很心不在焉,所以就连身边的乖巧男宠什么时候来的都不自知直到一阵浓郁的香气袭来,他才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在那人身边呆久了,闻了好些天淡淡的冷香,再闻到这种浓郁的香气,只觉得俗媚至极
“教主”柔和的嗓音又唤回了月澜沧跑走的思绪,看着面前之人,身覆红纱,乌青斗篷早在进门之时便散落在了地上。他两条粉嫩滑腻的大腿白生生的跪在榻边,头部趴在月澜沧曲起的腿前,微微扬起下颚乖巧的笑着。隐隐露出的白皙胸膛两抹嫣红在红纱中若隐若现。
自从遇上林奇,月澜沧就没再去过后院那些公子处,所以此情此景下,他积蓄已久的欲火不由得窜了上来。
感觉到面前之人气息渐深,跪俯在榻边的人展颜一笑,然后将头埋进了月澜沧胯下。粉舌划出,极其煽情的将外衣一点点咬开,露出了层层叠叠袍服下半硬的物事。他的唇贴上了腰带的系扣,张嘴一咬,一拉,一扯,腰带翩然而落。
如花般艳红的唇瓣隔着亵裤舔吻上去,酥酥麻麻的热气让它一点点胀大。然后小口咬住一角裤身,将其一点一点拉下
红纱松松垮垮覆在身上,乌青长发自脊背蜿蜒而下,顺着头颅的前后摇晃而摆动。
白嫩纤瘦的腰肢也跟着摇个不停,缠绕在腰上的红纱,缓慢而优雅地扬起落下,在身侧划出一道道弧形的曲线,有如杨柳扶风,徐徐摆动
屋内隐隐有水声滋滋响起
明明是最舒适的享受,可偏偏月澜沧觉得到处都不对劲。他皱着眉,烦躁的看向身下之人眉目低顺,平日觉得乖巧,现在看来只觉得满是假意逢迎;眉梢满笑,平日觉得妖娆,现在则觉得是谄笑,俗媚至极
他突然没了兴致。
身下之人发现口中之物迟迟不达到那个点,反而还半软了下去,不由得脸色有些发白,口中更是加快了速度
月澜沧望着窗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冷清的模样,对人冷淡至极,实则是最真实的反应。就连恨意都没有污浊了他的清透,赤裸裸的将一切摊开在了你的面前,告诉你要杀了你你恼怒的牙痒痒却又舍不得动他分毫,半点法子也没有
月澜沧突然有些焦躁,这影像如此明显,明显到他无法遏制自己脑中的种种图影,他忍不住幻想着眼前若是那个男人在亲口服侍自己会是何等的酣畅淋漓
他的口腔一定也是这般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