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建昌伯正是那张延龄是也明中信此前还以为他只是京城一位公子哥,未曾想,来头居然如此之大。
“说笑了,说笑了”张延龄讪讪一笑道。
李兆先见这二人还真的认识,只好告辞而去,为二人留下私会空间。
明中信见李兆先走了,低头继续整理人参,不再理会于张延龄。
张延龄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好奇地盯着明中信,看他整理,也不再言语。
终于,明中信整理完毕。
“来人”明中信大喊一声。
房门洞开,一位随从走了进来,一躬身道。
“明案首有何吩咐”
张延龄一阵讶异,他看得出来,这位随从对明中信很是恭敬,而且是发自肺腑,更加好奇这明中信与二老的关系,难道真如之前随从所言,是二老的忘年之交
这年龄也不对啊他才多大啊李东阳二人就对如此推崇还是这明中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后台身份
无论如何,这明中信还真是值得结交,要说之前只是对自己有解围之德,有报答之心,现在可真是想要结交于他,通过结交于他,再交好于二老,那么,自己今后岂不是少受些弹劾,也过得舒心一些。
“将这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明中信吩咐道。
随从应是打扫。
随后,明中信坐回床塌,皱眉思索。
“兄弟,为兄来了这半天了,你都不给杯茶水喝吗”张延龄只好自己开口,要搁往日,依照他的脾气,只怕早已经与这明中信急了,今日实在是惊讶太多,变得有些小心谨慎了。
“器具带来了吗”明中信一脸淡然地道。
“兄弟,为兄向你道歉,此前是为兄不对,你就原谅为兄吧”张延龄苦笑,明知明中信是拿乔,却毫无办法,只好耍赖了。
“大不了,为兄不买这酒方了。”
说着,张延龄从怀中取出纸张放于桌上。
“是吗”明中信站起身形来到桌前,拿起纸张就要撕毁。
“哎,兄弟手下留情。”张延龄赶紧阻止,心疼地望着纸张。
“不是说不买了吗那就是我的了,我要撕毁就撕毁,你这是何意”明中信脸色一变。
张延龄苦笑道,“兄弟,为兄信你了,还不行吗你说,为兄要如何做,你才能消气”
明中信上下打量一番张延龄,沉吟半晌,“也罢,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给你指条明路”
“好啊”张延龄眼神一亮,期待地望着明中信。
“器具我负责打造,方法我教你,但是咱们要五五开”
“什么意思”张延龄瞬间懵逼。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合伙做生意,我出酒方,你出资出人,利润五五开。”明中信再次强调道。
“做生意”这个画风转得太快,张延龄有些跟不上趟。
“不错,做生意,你难道不觉得,这美酒你自己独享,有些浪费吗如此的话,既可以享用美酒,又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明中信点头道。
我的初衷不是这啊张延龄望着明中信一时失神。
“不想吗那算了”明中信一脸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