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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惧意,即便身后有着惠王朱常润作为靠山,在马车之。

“哦真得是这样吗居然还有人胆敢对王爷不敬”

从一开始,马祥麟的注意力被家丁吸引住了,更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华丽的马车,算听到对方的老爷乃是惠王,当今皇的亲叔叔,依旧保持着不卑不亢之态,但话还未说完,被马车里的一个声音所打断。

“哦没有想到,区区小事,居然惊动了素有军赵子龙、小马超的镖旗将军,本王真是有一些过意不去了。”

这个时候,从那个华丽的马车走出一人,身着蟒袍,正是惠王朱常润。

“末将见过王爷”

“免礼,将军请起”

从朱常润对待马祥麟的态度之,不难发现,朱常润很是忌惮马祥麟,说话很是客气。

“将军,还记得小人吗”

阮诚前一步,来到马祥麟的面前,使得后者微微一愣,抬眼望了过去,只觉得阮诚有一些眼熟,细细打量一下,一时还是有一些想不起来。

“将军,是小的,云南沐府的管家阮诚”

“哦原来是你啊,阮管家。”

马祥麟当即反应了过来,露出恍然之色,极为客气的寒暄了一句,明显要对待惠王的态度好得多,进而又问道:“阮管家,不好好的在云南待着,你怎么来这京城了还与人起了争执”

“将军,是这样的,小的乃是奉太夫人之命,陪公子入京,到国子监读的,专门负责打理公子的日常生活一干事宜。”

“哦本将军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马祥麟轻抚额头,做出明悟之态,不再理会惠王朱常润,转身对着另一辆马车躬施一礼,双手抱拳,朗声说道:“末将见过黔国公”

“将军请起,无须多礼。”

随着马车里面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马祥麟恢复如常的过程,很显然,周围的众人,连同惠王朱常润和他的家丁,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车里的那位所谓的“黔国公”,究竟是何许人也

年纪轻轻,听声音,大概也十一二岁,怎么会让马祥麟如此的客气如此的恭敬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马祥麟再次站得笔直之时,扫视过惠王朱常润一眼,爽朗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四周,似在提醒众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难怪,难怪,诸多的国公之,恐怕也云南的黔国公有这样的资格,莫说面对的是王爷,是皇,也会得到相当的礼遇。”

“沐府世代镇守于云南,西南之地,抵御外敌入侵,震慑西南的少数民族,保证西南稳定,只要是到西南之地任职,恐怕离不开沐府的支持。毕竟,黔国公在那些少数民族里面有着极高的威望,又有几个头人或土司不给几分面子”

这一刻,马祥麟话里的警告与提醒之意,已经是不言自明,黔国公可是不同于其他几位国公,手握有军权,在云南经营了一百多年,经历十几代。

名义之,虽只是一个国公的爵位,但与藩王何异更像是割据一方的诸侯,权力大的不得了,莫说是一个王爷,是当今的皇,也要礼遇三分。

第四百零一章 最危险之人

“哈哈本王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云南的沐府,朝廷的黔国公,马将军,你有一些言过其实了哦”

惠王朱常润忽然大笑一声,满脸的不以为然之色,看到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自己的身,脸又有几分得意,进而继续说道:“骠骑将军,若是放在以前,还是万历年间的时候,沐府在云南的威望,确实如此,无人可出其右。”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沐府早已衰败,处于青黄不接的档口,早已没有前几代的黔国公那般勇武不凡,现在不过都是一些贪食怕死之辈。”

“经过数次的少数民族叛乱,尤其是安奢之乱之后,沐家军的精锐早已是折损殆尽,余者寥寥,根本不足以震慑云贵等地的那些宵小之辈,一些极具野心的土司。”

“何况,本王的藩地乃是在湖广的荆州府,还用不着他沐府关照。而且,仅爵位而言,本王还高黔国公一级,算是在年龄方面,本王也是他沐天波的爷爷辈,黄口小儿,居然如此托大,见到本王,不仅不施礼,居然连马车也未出。”

这个时候,在一片寂静声之,不管是马祥麟,还是围观之人,都是默然不语,而在围观人群的外围的某处,刚刚从天津港返京的崇祯,此时却伪装成平常商旅模样,站在那里,正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身后跟着冷晓磊和杨启聪等人。

“真是有意思,马祥麟乃是石柱宣慰使,算还有骠骑将军的这样的军衔,又岂能和亲王这样超品的爵位相没曾想到,这个惠王对待马祥麟和黔国公的态度,却是那么的迥然不同,有着那么大的差别,隐隐还对前者有着忌惮之意,真是令人费解”

尽管崇祯的声音压得很低,是在念念有词,那么的模糊不清,冷晓磊还是听到了大概,神色虽然依旧,心里却早已是一阵腹诽,颇为的不以为然。

当然,仅爵位而言,黔国公确实是亲王低了一等,按理来讲,马祥麟应该对惠王更加的恭敬,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却是恰恰相反。

而且,惠王还对马祥麟有着忌惮之意。

哎这一切还不是拜皇你所赐,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京城被您搞得鸡飞狗跳,尤其是那些皇亲国戚,个个犹如惊弓之鸟,噤若寒蝉,早被你给弄怕了。

特别是有着福王和唐王这样的前车之鉴,一个个都老实的不得了,像夹着尾巴的丧家之犬。

而像马祥麟这样的武将,又是皇您治皇亲国戚和皇室宗亲的爪牙,逮捕勋贵之时,他们往往都是身先士卒,日子一久,自然而然地,像惠王这样的皇亲贵胄,当然会对他们忌惮不已,甚至会有着某名的惧意。

然而,现在这个时候,看着不断叫嚣的惠王,崇祯想得却是另一件事情,这位皇叔,获封为惠王已有二十六年,在京居住数十年,乃是朱由检登基之初,也是天启七年八月份,才予以的封地。

崇祯明白,当初的朱由检为何那样做,刚刚登基不久,迫不及待地将那些皇叔之类的弄出京城,目的十分明显,那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

毕竟,朱由检登基之初,还面临着魏忠贤的威胁,值此之际,要想巩固自己的皇位,自然而然地,只有将像朱常洵这样的皇室宗亲分封出去。

一念及此,崇祯面露坚定之色,想到如今的大明王朝,虽然已经步入正轨,正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但面临的问题依旧很多,特别是藩王,占据了大明所有的良田一半还多。

最为关键的是,还有许多极为重要的税收,乃是大明以前财政收入的大头,现在却都在藩王的手,削去福王和唐王之后,情况虽然略有好转一些,朝廷的财政收入增加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