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嘻嘻,天长追女孩,就没有失手过。不过亲过之后,他就放弃了。你要想他不纠缠你,还不如早点答应。等他亲过你,他就不再缠你了。”
“呸,变态。”
冯茹蕾忽然叹了一口气。
卓青青奇怪地看了一眼冯茹蕾,“难道还有什么典故不成”
冯茹蕾瞄了一眼不远处嘻嘻哈哈的三兄弟,欲言又止,欲语还羞。
这时,全场忽然想起雷鸣般的欢呼声。最后一项测试全部结束了,跑道上没人还在坚持。五八班竟占据了前五名,而且全是五十二分。
但有一个人却感到很失望,就是悄然出现在看台上的方星航。看了半天,什么名堂都没看出来,只好寄望明天的实战赛了。
淘汰赛正式开始,文试排名加武试排名之和,排在三千两百名之后的学生,失去参赛资格。
首先是校内赛。三千两百人分成两百个小组,以前两百名为种子选手,其余的人抽签决定。每组十六人,四场淘汰下来,剩下的那位就获得参加校际赛的资格。为期一天半,上午两场,下午两场。预留半天,给那些因意外负伤而不得不推迟的比赛进行补赛。
五八班这次一举逆天,竟有六人进入前两百。除了鲁有序,范恭明,卓青青,冯茹蕾四人,还有一名叫王茂力的男生和一名叫刘星叶的女生。柏天长嘛,自然需要去抽签的,抽到那组算那组。
因为近代女权主义极度盛行,加上全民练武的兴起,不知从什么时候,所有竞技赛,男女不再分开,而是同场竞技。
有人觉得不合适,希望恢复曾经的男女分赛,比如柏天长。但绝大多数人反对分赛。男性反对者认为,既然享受的权利和地位相同,那么待遇就应该一样。女性反对者认为,分赛是歧视。
卓青青高昂着头,哼了一声,“敢看不起女人,你最好祈祷别抽到我组上,否则你又准备躺上一个月吧。”
柏天长嘴角一翘,邪笑道:“饶了我吧,我坚持不了那么久。老婆,商量一下,一个晚上,好不好连续作战,我最多坚持一个晚上。”
卓青青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做梦,我说一个月就一个月。”
柏天长做可怜兮兮的模样。鲁有序和范恭明哈哈大笑,冯茹蕾也羞红着脸去推卓青青。
鲁有序说:“老大,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我精神上支持你,既然嫂子有要求,哪怕作战时间再长也得坚持。”
范恭明说:“老大,放心,我去帮你买伟哥。”
卓青青以前所在的环境,哪有人敢跟她开这种低级趣味的玩笑。听到鲁有序和范恭明的起哄,这才明白过来,气得满脸通红,抡拳就打。
柏天长一闪身,在卓青青的翘腚上偷袭一把就跑,“我去抽签了。”
卓青青大怒,“小流氓,有种别跑。”
远远传来柏天长的回答:“现在不方便,晚上随你检查有种没种。”
卓青青气得作势欲追,被冯茹蕾一把拉住,“好啦,好啦。就算你追上了,难道还能真打啊,那是私斗哦。”
卓青青趁势下台,“哼,别让逮住他。”
调戏升级,卓青青却意外地不像最初那么恶心。被摸那一把,只觉得浑身一热。信息传递高度发达的今天,作为高中生,不可能有人还对那事感到懵懂。又是激素分泌最旺盛的年纪,没有一点好奇心是不可能的。或者也有现在双方比较熟悉的原因。所以卓青青并非真的怒不可遏。
悄悄问冯茹蕾,“你昨天说被他亲过了,亲嘴是什么感觉”
冯茹蕾惊奇地说:“哇哦,你连嘴都没亲过啊。”
卓青青反而不好意思了,似乎没亲过嘴很落伍一样,嘟嘟嘴,郁闷地说:“还不是我妈那个老顽固,说是大学以前不准谈恋爱。”
冯茹蕾笑得咯咯咯地。卓青青羞怒地掐她。冯茹蕾连声告饶,“好,好,我告诉你。”
女孩的友谊男人不懂,昨天之前,还像斗鸡一样,互相看不顺眼。仅仅一天,两人就成了闺蜜,嘀嘀咕咕地小声分享一些羞人的秘密。
隐约听到摸、做等字眼,冯茹蕾的脸,充血得如同一块红布,有时娇羞地点头,有时头摇得像拨浪鼓。
柏天长抽到102组,卓青青、冯茹蕾、鲁有序、范恭明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她们不用自相残杀了。
淘汰赛正式开始,学校所有运动场和切磋台一起启用,一千六百场比试同时进行。裁判依然是电子系统,老师和医护人员只负责安全。
顶棚上射下一个个直径十米的光圈,每个光圈就是一个擂台。一场比赛的时间为一个小时。被击倒十秒不能站起来,被打出光圈,或自动认输,就算输了,比赛结束。如果时间到,还未分出胜负,系统将依照有效点数判定输赢。
鲁、范、卓、冯四人的武力值,超出一般人一大截,对阵的又都是排在两百名之后的学生,取胜理所当然。
鲁有序最快,抽到的对手排在两千名之后。任由对方一拳砸在大肚皮上,然后一把捞住对方的手腕,随手一甩,对手就被丢出圈外。
范恭明则是凭借轻功使劲绕圈,等到对手头昏眼花,然后一肩撞在对方屁股上。那人刹不住脚,踉跄蹿出光圈。
卓青青跟对手交击几招,凭借蹬萍渡水的轻功和分花拂穴手,击中对手的麻穴,然后一脚将对手踢出圈子。
冯茹蕾稍稍麻烦一点,抽到的对手排名两百零七。凭借一手基础扎实的莲花掌,用了将近十分钟,才将对手打了出去。
四人凑在一起等柏天长。范、鲁二人认为柏天长也应该很快才是。可是好一会都没看到柏天长过来,于是循着序号找过来观战。
一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