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她都装的不像。
“晚上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了,你相信我不是吗”小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只有对方能懂的话。
紫箬更老实了,脸红扑扑的也不说话。
小白暗叹口气,也不知道以后怎么收场,估计对方也是一样,为了给她多一点安慰,小白主动的搂着她肩膀,两人一起跟在队伍后面。
这举动也不算出格,也没引起谁的注意。
小白和大家很有礼貌的穿过长廊,在黑夜中去看今晚要住宿的地方。
感觉还不错,风格奇怪,他还没住在这样地方过,很好奇的东张西望。
前面两个亲戚在交谈着,眼镜男和叔叔的关系很好,介绍自己的同学,一边和他道谢,闲聊着有的没的家常,很健谈的样子。
两人从古堡谈到了花坪。
“叔伯,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都是姑母照料的好”
“平时用什么养料要经常打理的吧开销大吗”
“那个没什么开销的。”
“我看还有鸟窝呀你这真有创意”
“都是嗅着味道自己来的”
“现在还酿酒吗”
“有点存货,不过不多了到时候给你们准备准备不准自己下地窖要什么酒跟我说就行”他露出了出人意料的严肃。
不过这样的话一般都可以理解,顶多算个人习惯、
“你现在头发不多啊”
那发际线消失了,这方脸男秃了一小片,而且神色萎靡,脸上褶子有点深。
“呵呵平时压力很大”
“什么”眼镜男以为听错了。
“那个我一个人呆久了,染上了点心理症状医生说我有狂躁症,我也偶尔心理很痛苦,情绪低迷,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等时间缓解,或许你们来陪我,我心情能好一点”
众人都听到了,看向他,除了脸色有点憔悴,低迷,全身上下也是微微凌凌,一些地方脏兮兮的混着泥土,给人感觉很奇怪。
不过他们是来借宿的,呆一晚就走。
没必要考虑太多,这里看起来挺清净也很安全的,而且毕竟有眼镜男这层关系在,这叔父连收他们的钱都不可能。
古堡内,踩着红毯,他们看到一个裹在长袍下的女人,正是叔伯的妻子,只是裹得有点多,脸上化了妆,有点拘束的站在楼梯那边和他们打招呼,然后借着收拾房间的借口仓促离开。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小白看那女人眼眶很黑,不知道是涂的粉还是被人打的,他看了眼有点瘦弱的叔伯,对方恰好转头,善意的笑笑,小白也报以微笑。
眼镜男和大伙摘下书包,“叔伯,我那个几个姊妹平时不回来吗”
“一年多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外面混个啥样,一点信没有唉”他哀叹一声,摇了摇头,幽深的眼眶,勉强露出微笑,摆手说:“算了,我带你们去房间看看”
“嗯”
小白的恶魔种子蠢蠢欲动,告诉他这人不正常,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也搞不明白,只是从背后看着他们。
墙壁的壁纸选用上个世纪的黄暗色调,装饰还不错,不过有些地方损坏严重,可能是时间腐蚀,也可能人为破坏。
总体来讲,这里还是风格别致,很漂亮的。
一共四个房间,都铺上了床铺被子。
几个人分了分,数量还好。
黑子和女友,眼镜男和小五,沐小白和紫箬分开。
“我去楼上吧”
“额让紫箬在上面”
眼镜男话有点污,先前的小尴尬之下,让人想歪了,“我是说,她一个女孩,晚上可能不方便,而且我们一起也好照顾她晚上起夜也方便”
小白摸了摸头,“可我也很害怕啊楼下那么黑而且边上没人我也睡不踏实要不,我们睡一个房间吧”
紫箬被口水呛到了,连连咳嗦。
几个人都尴尬面面相觑。
“你不会想那个吧不行,那更不能给你们单独的空间了你们得分开我可不想晚上让你们闹的动静太大,睡不着觉”眼镜男敲了敲墙壁,示意这里隔音不算很好。
“那我在楼上”小白坚持自己的意见。
紫箬缓过气来,红着脸,“我不害怕的我在楼下吧而且这里去卫生间也很方便”
见此,众人也不纠缠了,只是小五给了小白一个鄙视的眼神。
大家都很累了,疯了一天。也打算休息。
叔伯微笑的安顿了众人,把大伙送到了房间,然后主动帮他们锁好房门,又下楼照顾紫箬,把古堡的大门也锁得严实。
地方不大,不过小白躺着也算舒服。
但让他奇怪的,恶魔种子一直蠢蠢欲动,也不知道啥意思。
爪机震动,是紫箬发来的消息。
又是给他发来几个床罩,姿势非常大胆。
“你这样很危险”
小白不客气的收藏,然后几秒钟,她才发过来消息。
“坏蛋。”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白觉得她有点不乖,竟然这么说他,想要吓唬对方,“我是说,你照片窗户那双眼睛好吓人,你把窗帘打开看看,好像有什么东西。”
紫箬发来一个哭泣的小人,“对不起别吓唬我了我有点害怕”
大半夜开这种玩笑,紫箬估计不敢乱闹了,也不敢下地去开窗帘。
“那可以上来么咱们睡一起白天还没结束不是吗”
小白声明,他真的只是开玩笑,但紫箬当真了。
足足等待了好久。
“不行都脱了,而且上去的话容易被发现,到时候他们会笑话死我们的。”
小白无奈:“我开玩笑的。”
“你好坏”
对方既然又说他坏,小白又开始恶作剧了。
“喂,你听没听到什么动静墙壁里面好像有女人在哭还有小孩的哭诉你仔细听听,听到了话告诉我等等,我手机快没电了”深渊魔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