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这会不知道带着安儿跑哪去了,还很是体贴的把西院所有人都放了一天假,这会的西院,怕是只有我们俩人。”
“。”
叶倾深吸一口气,很是敷衍的叫了一声,谁知苏北漠的身子猛的一抖,一下瘫软在了她的身上。
“唔。”叶倾推他,“你干什么啊继续做你的俯卧撑啊”
“大小姐,你叫之前怎么不先知会我一声”苏北漠趴在她身上喘息的声音更大了,“叶倾问,”你怎么了体力不支了“
”。“苏北漠喘息着在她腰间掐了一把,”你刚一叫,我险些险些。“
”怎么了“叶倾问道:”很难听吗吓着你了“
”没有。“苏北漠心道,怎么会难听,简直撩人的很,酥的他整个身子都软了。
”那。“叶倾试探道:”你继续“
”。“苏北漠把头埋在她的颈侧,”我没劲了,爬不起来了。
“”
叶倾道:“小侯爷,你以后应该多加锻炼了。”刚才也就做了三个俯卧撑吧,这就没劲了身子也太差。
苏北漠听她一说,身子一僵,下一刻,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嗯。苏北漠。”叶倾忍着疼,“你属狗的吗松开。啊。”
谁知这个男人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咬上了她的唇。
“唔。”叶倾想扭头,却被男人死死固定在自己身下,像是一道美味的点心,任由他肆意品尝。
“叶倾。”一直吻到叶倾差点断气,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再忍一会,他们应该不会呆太久,应该一会就走了。”
叶倾觉的自己的唇被他亲的火辣辣的,甚至有点疼,她道:“你继续做你的俯卧撑,你要再这样,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阉了你”
苏北漠:“”
两人又在床上厮磨了一会,黑漆漆的房间里只见大红色的被子翻动涌起,有低低的喘息声传来,间或夹杂几句女子羞恼的娇斥,“苏北漠。”
就连空气中,似乎都飘散着粉红色的暧昧气息,月亮也羞涩的躲到了云层后面,天色越发的阴暗。
房屋之上,一声极细微的响动,几乎听不到,似乎有道人影一掠而过,又似乎是没有,只看见屋后的那颗古树无风自动,落下几片枯叶下来,之后又是一片暗黑的沉寂。
屋内,喘息声渐渐停了下来,被子也终于不再翻动。
“你。快起来。”
女人的声音有些恼怒,带着点点沙哑,还有道不尽的娇媚,“苏北漠”
男人的身子依旧沉沉的压在她的身上,死活就是不起来,“让我歇会。”
“你刚才不是说那个人已经走了吗”叶倾道:“赶紧起来你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
苏北漠从她身上下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睡吧。”
叶倾:“。”
苏北漠道:“我不碰你,放心。”
叶倾确实已经非常困乏,刚才又折腾了一番,早已经疲累至极,便懒懒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沉沉睡了过去。
耳边传来清欠均匀的呼吸声,苏北漠睁开双眸,眸底冰雪一片,哪里有丝毫睡意
他轻轻起身,将熟睡中的女人往床的里侧抱了抱,又把被子帮她盖好了,才一个闪身,快速自窗口处跃了出去。
院子里,一道纤细的身影静静站在月色之下,背影几分孤寂,几分凄凉。
“小侯爷果然耳思敏捷,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的时候都能觉察到有人到访客。”
苏北漠看着她的背影,“宗小姐深夜到访我西院,是睡不着还是在梦游”
“小侯爷健忘了。”宗无忧回身看他,“我如今不就住在西院不过确实是夜里睡不着出来走动走动。”
“走动走动倒是可以,但如果妨碍到别人休息就不好了。”
宗无忧转过身来看他,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氤氲着一层雾气,“小侯爷,今日是你和叶姑娘大喜的日子,我来这里,一为恭贺,二为。”她眸光一转,带了点点嫉恨之意,“我答应你,今日不嫁你,不会扰你和叶姑娘的喜事,可是,也请你怜惜我一下,今晚,好好陪陪我。”
。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东宫。
“殿下。”一声女人的呻吟之声漫出窗外,极致的魅惑和妩媚,朱红色的大床之上,轻纱帷幔之内,一双人影紧密纠缠在一起。
“殿下。”
女人不停的细细呻吟着,躁动而渴求,抬头,那双迷蒙的眸子里,充斥着浓郁的情欲之色。
相比女人的渴求,男人反倒比较平静,神色也略有些淡漠,甚至眼神也十分的清明,只呼吸略微有些粗重。
片刻之后,他呼吸加重,眼神骤然间变的阴狠,女人尖叫一声,“殿下。”神情却是分外的愉悦。
呼出一口长气,男人从女人身上起身,淡淡道了一句,“辛苦柔儿了。”
“不。辛苦。”孟妩柔脸色红润,一双眼睛似要滴出水来,她靠在床头,眼神依旧有着继续迷离与妩媚,显然还没从刚才极致的欢愉之中回过身来,“殿下。”
轩辕彻穿好衣服,回身看了她一眼,笑道:“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柔儿先休息吧。”
“殿下。”孟妩柔从床上坐起来,“可是,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公务不能放一放吗”
“是紧急要务。”轩辕彻道:“如果处理不好,父皇要怪罪了。你先睡吧,我一会就回来。”
孟妩柔心底有些不高兴,但却又不好表达出来,毕竟她以后的身份是太子妃,一切当以大局为重,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
只是。
看着男人快速离去的背影,她心底涌上淡淡的失落和空虚。
还有身体的空虚。
不觉摸上了自己的脸颊,想起昨日种种,心头的恐惧再次涌现。
昨晚,她被人毁了一张脸,可是却连那个人的人影都没见着,她只觉一阵阴冷的寒风绕着自己转了一圈,然后脸上一阵剧痛袭来,她便昏死了过去。
醒来后,母亲抱着她哭了许久,说这疤痕永远也消不掉了。
她看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