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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他们可都是不忍心继续直视了。

“可不是嘛,陆大哥这实在是太悬乎了,他应该是可以打败宁暴的吧”江佳君也是跟着陈虎一样的心情忐忑,对陆森的结局充满了担忧。

“放心吧,这家伙一定会没事的,不然他可就不叫陆森了。”姜静秋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自信,在江佳君身后轻声宽慰了一句之后,便是察觉到一旁的不善目光,扭头看去,果然是白遮天,当即便是嘴角轻抽。

心里想着:知道你白遮天最厉害了,一头白发断人肠,只手遮天灭九洲嘛,只是先前居然粗心大意的轻敌,让自己身陷囹圄,还真是叫人不省心。

白遮天盯着那不知死活的臭女人在这儿给陆森壮势,再联想到自己先前的境遇,不免是心头酸酸的,瞧见某女人顺着自己的目光回头看过来,当即是臭脸一拉,冷哼一声地不再看她,无比傲娇。

好似在等着姜静秋的安慰,可他却是失策了,此刻的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场间的陆森和宁暴给夺去,又有几人会注意到他此时的这些微小情绪。

“臭小子,你最好给我打赢这老东西,否则我定不饶你”白遮天看出形势不对,当即是恨的牙痒痒也无法,只能是心里暗下决心,若是陆森输了,那么他便是要让那家伙输得更彻底。

但此刻的白遮天却是忘了,场间那两人可并非是单纯的比试,而是在生死之间游走,他们可都是真枪实弹地在交手,只为了能够将对方彻底抹杀。

最开始,陆森或许并未有着这样的想法,但随着战斗的时间线拉长,他已经能够察觉到宁暴的意图,那便是想要将自己彻底抹杀于这人世间,在其他人都还未能反应得过来的时候,毕竟李正罡和白遮天二人便就是宁暴最大的阻力,他不得不防。

“想要打败我,那么便是先把你的命给送上来再说”宁暴可并不认为自己就会输给陆森这样一个小子,手里动作不断地将剑往陆森所在的方位送去,同时脱手而出便是各种暗器,夹杂在剑道之中,一齐攻向陆森。

而陆森也并不含糊,身形扭转如鱼儿般自如,除却一些擦伤之外,并未被真正伤到哪里,然而逃得了名枪,却总是难以躲过暗箭,比如现在,陆森便是被那利剑之上的细微银针给刺伤。

“倒是疏忽了,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煞费苦心。”陆森忍着痛意,将那深入皮肉之中的几根银针用霸气给震出,同时用力按住那出血点,因着伤口极小,不出片刻便是开始止住,却并不止住那逐渐散发开来的痛感。

“怎么样,这如蚀骨髓的痛苦滋味如何应该没有让你感到失望吧”眼看着陆森的脸色很快便是转为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其额前滴落,宁暴不由得十分猖狂地笑着问道。

手中长剑拖地,一步一步地朝陆森靠近,剑尖与地面摩擦留下一条白痕,格外瞩目,但更让人难以挪开目光的,是陆森那难得一见的虚弱。

“蚀骨散,倒是不成想,你居然会制作这种东西,而且还能如此运用自如。”光是说完这番话,陆森那强撑的镇定便是化为乌有,整个人都宛若一尾龙虾般地蜷缩在地,瑟瑟发抖。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了去,只可惜未来还有许多东西你都看不了,不过这样也好,你这样一个麻烦的存在,我杀了你,就当做是替这人世除去一个祸害。”宁暴嘴角笑意嗜血暴虐,长剑所指,便是陆森的眉间。

被痛感给折磨得浑身战栗的陆森止不住往那剑尖上触碰,几下便是眉间染血,令一旁看着的几人都是心如刀绞,恨不得冲上前来代替他承受这一切,却哪料宁冰凝反手就是一个禁阵的使出,让所有人都离不开自己所在的小小方圆。

不是她有意帮助宁暴,而是她知道,若是此刻让他们上前,那只会误事,宁暴现在就好似捉到老鼠的猫,可不见得就会这样快的杀死他,但若是他们这群人猛地冲上去,那可就说不定了,完全就是在加速陆森的死亡时间。

“母亲”安柔第一个朝宁冰凝大吼,顾不得失态地伸手抓紧宁冰凝的衣袖,满脸倔强的祈求。

“宁前辈”江佳君和陈虎也是强忍着没有冲上去对宁冰凝如何,毕竟他们与宁冰凝的关系不如安柔那样亲密,即使心里再着急,也明白不能这样做。

姜静秋和黑玫瑰没有说话,但两女的手都是一紧,目光满是希冀地看向宁冰凝,希望能够得到一个让大家都安下心来的答复,不然他们可真的是不依。

“你们别冲动,就这样让他自己解决,否则只会加速他的死亡。”宁冰凝并未说再多,就此住嘴,任凭女儿再三央求也无动于衷,只是那袖中素手同样紧攥,盯着陆森的眼眸同样紧张和期盼。

她又如何不希望这个牵动着自己女儿神经的男人活下来,但他们现在出手都晚了,陆森中了宁暴的毒,那便是只有宁暴才能解,而宁暴这个人可并不爱受人胁迫,只怕那样他直接就宁死不屈,反正有陆森陪着自己一起去死,他又不亏。

蚀骨散这个东西,她以前也是听宁暴提起过,这都是他通过古籍之上的一些记载,加上自己拿小动物做的一些实验得来的最新配方,至于使用方法,那完全就是因人而异了,起码当时他就是这样对自己介绍的。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七星草

“她说的没错,那小子自有办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罢了。”白遮天也适时开口,不过是看在姜静秋忧心忡忡的面子上,要不然,他才不会搭理呢。

他可不像陆森与李正罡之间,有着那份羁绊,对于他来说,这小子不过是可以决定自己未来命运的一个关键点罢了,他活着,自己说不定是死是活,但若是他死了,那么自己肯定能活,关于这个,西门老狗没说,但白遮天相信自己的判断。

若不是如此,他才不会找上门来,毕竟他与陆森这家伙可没什么交集,要不是因为这个,大概只会在出任务的时候遇见他。

“他说的没错,若不是如此,你母亲又怎会设下这禁制不让你们靠近。”宁鸣见宁冰凝不愿开口解释,索性还女儿一个清白,免得这莫名其妙便是背上一个见死不救的黑锅,平白惹得外孙女与其有了间隙,到时候她又得把这罪给怪到陆森的身上。

果然,听了白遮天与宁鸣的解释,安柔几人总算是情绪稳定了不少,不再像先前那样激动,但心里还是紧张,生怕出什么意外。

“小子,你当时遇见我的时候,有些话我便是与你说过,知道太多的人总是没有好下场,可你怎么一直就不懂这个道理呢偏要去管那么多闲事,现在倒好了,自己惹得一身骚,洗不干净了吧”宁暴猛然凑近陆森,在其耳边轻轻警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