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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要把这小子关进洗手间去,免得打搅了咱们那啥”

塔娜刚听得起劲,猛不丁这货来上一句那啥,她顿时反应了过来,身体里好像有股暖流瞬间变得活跃了起来,有的事儿不仅是男人想,女人同样食髓知味的,往往一点暗示就能撩起心头那股火苗。

吱吱肩膀上的六耳猕猴偏着小脑袋在徐青耳边郁闷的叫了两声,居然纵身一个呼哨从他肩膀上溜了下来,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呯门被这猴精儿关上,它宁愿委屈着蹲在抽水马桶盖上看风景,也不当两人之间的电灯泡。

徐青哈哈一笑,伸手打横抱起了小娇妻,塔娜顺势伸出手臂搂住了爱人脖子,眼秋水汪汪,唇间默默情深,那欲迎还羞的俏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

春风吹战鼓擂,天雷地火谁怕谁,男人再猛也禁不住女人一磨二抖三哼哼,有人说男人用的是外功,女人用的是内功,一汪春水几声呢喃,喷出来是火,射出去的是情,第一回合外功略胜一筹。

塔娜眯着眼用手指尖尖在徐青微微冒汗的胸口上画圈圈,低声说道:“刚才我才进入状态,就被你讨了便宜,休息好了吗”

徐青微微笑道:“休息好了,咱们一起出去吃饭么”刚才一场大战,他一味卖力猛攻,现在感觉肚子有些饿了。

塔娜眉眼间跳动着一抹光亮,贝齿咬着下唇说道:“休息好了就再来,这次我一定要报仇”说完一个翻身压上,小手往下一掏,成了跨马握鞭的女骑士。

第一千六百八十四章不择手段

东江市心医院重症监护室,朱友斌躺在病床上,上半截身子像人,下半截身子换上了金字塔装,被绷带缠得跟粽子似的,一双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真正达到了无思无想的境界,要不是病房门被人推开发出一声吱呀响,他真当自己死了。

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西装笔挺,高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男人已过不惑,顶有些秃,所剩不多的卷金发遮不住露出的头皮,一双幽蓝的眸子亮闪闪的盯着一个位置,身旁女人胸前的沟壑,这女人胸绝对是凶,年龄约么三十出头皮肤保养得相当好,水润白皙,就像附着上了一层油脂似的,让人有种捏一捏滑一手的感觉。

女人对男人的目光总是特别敏感的,但她们往往会装出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心里却在窃喜,怎么看都不会掉肉,看那里都不会脱皮,女为悦己者容是千古留下的真理,被有感觉的男人关注她们心里是高兴的。

女人并没有穿金戴银,但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她佩戴的是翡翠,戒指、项链、手镯、耳钉全都是玻璃种鲜阳绿翡翠,光是一个戒面价值至少在七位数以上,而且她戴着这许多高翡饰物显得很和谐,就好像这些饰物本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和谐才是真正的美。

“斌斌,妈妈来看你了”女人一声颤呼,眼泪如决堤水一般涌了出来,快步走像病床,她就是朱友斌的亲娘周飞华,她还有个老美名字叫玛丽亚摩根,嫁给老美的女人都要在名字上后加上丈夫家族的姓,她现在的男人就是秃顶的那个希尔摩根。

希尔摩根是赫赫有名的金融家族摩根家族三当家,他是排行老三,但在家族的地位多年前已经远超过了两位哥哥,在外人面前他仍然是以三当家自居,实际上他才是摩根家族真正的掌舵人,摩根家族有句很牛的名言,可以推动历史的不是法律,而是金钱,只是金钱。

摩根家族许久前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一个旁系分支,但它分离后以极快的度增长壮大,从而成为了世界最显赫的财富家族之一,当然,它并不低调,行事风格大刀阔斧,用金钱开道不择手段,这或许就是它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膨胀崛起的原因所在。

希尔摩根是全名,但这货在外做自我介绍时总喜欢叫摩根希尔,或许这样反过来个人感觉会更好一些,他喜欢玛丽亚,因为她不仅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还有一样独一无二的,她的胸,如果你认为仅仅是白或者大那就错了,一个世界排名前十的金融家族的掌舵人身边是绝对不会缺少女人的,如果他愿意只需要勾动一下手指就能有成千上万的美女排队来袭,但他为何偏偏钟情于这个生过孩子的华夏女人呢

周飞华有一个秘密,也是她最能吸引男人的地方,除了美貌与智慧外她还拥有一种远胜所有女人的母性,直到现在她还有乳汁分泌,这对于男人们而言是致命的诱惑,试问有谁不想在妻子怀享受到这种只有在婴儿时享受的乐趣希尔摩根就是她最狂热的追求者,也被他如愿以偿抱得二妈归。

病床上的朱友斌听到母亲的呼唤很想转过头来看一眼,但稍用力就牵动了下半截的各种伤口,痛得他唉唉直叫,周飞华已经快步跑到了床边,用手紧紧抱住儿子的头搂在胸前,一股子略带腥味的腻香钻进了朱友斌鼻孔,让他感觉身上的伤好像徒然不那么痛了。

“斌斌,我的儿啊妈妈来晚了”周飞华虽然多年前就劈腿嫁了个洋老公,但对儿子的爱和思念却一直没有改变,这也是朱友斌为什么会拥有海量零花钱的原因,一个官二代和超级富二代的结合体,就是成长得有些畸形。

朱友斌很享受被母亲搂在怀里的感觉,他这一刻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原本只有痛觉的下半截身子居然起了一些其他的反应,那个驳接好短了一截的物儿居然有些轻微的反应了,母爱果然是伟大的。

“妈,我还是痛啊”朱友斌现在就像个摔了个大马趴在母亲怀里哭闹诉苦的孩子,他要把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告诉母亲,长久以来他没有母爱,也缺少父爱,有的只是花不完的钞票和一大堆各种恭维话,几乎身旁都是些虚伪的面孔,现在他真想放声大哭一场。

“妈知道,妈什么都知道”周飞华看着儿子的惨状,心里好像有把钝刀子在慢慢剜,一次就剜掉指甲大的一小块,让它不停的流血,不停的痛,直至达到忍耐的极限,她现在除了哭就是把儿子搂得更贴紧自己的身体。

朱友斌被母亲胸前的两坨肉挤得呼吸困难,他想挣脱却又没办法挪动身子,现在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估计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他就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亲生母亲用胸憋死的成年人,急生智这货把嘴一张咬了下去。

“啊呀”周飞华被咬了最敏感的部位,痛叫一声本能的松开了手,朱友斌脑袋失去了依托落下,重重磕在了病床的金属边上,脑海嗡然一响,嘴上低声说道:“妈,我快被您憋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