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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损两句都算轻的,动不动就大打出手,总之各种互相伤害。

不过他们俩互相伤害也是有好处的,好处就是二人打架都不留手,经常打经常打,打着打着,武艺就这么提上去了,高手与高手对决是很难得的事情,哪像他们两个,一见面就掐,有的时候一天最多打五回,武艺想不提升都难,现在他们二人,已经都是一只脚踏入宗师行列了,可最后那一步,始终迈不出去,没办法,宗师境界岂是那么容易达到的。

“这才是好家丁。”李浩见陈松答应了,笑嘻嘻地把紫燕的画像塞入他手中,道,“多看看画像,可别认错人了,她很好认的,脸上有伤疤,火烧的。”

陈松展开画像看了两眼,高傲地说了声“错不了,不过,我需要你帮忙。”

“哦”李浩笑问,“如何帮忙”

陈松道“你可以去拜访太子,并在东宫之中多待一会儿,我跟你进去,趁机去劫了那宫女,藏于你马车之中,这样便可将其带出来了。”

李浩闻言一阵懵逼,随即咂嘴道“我说你你也太会投机取巧了,这样我还要你去干嘛,随便找个人都行。”

陈松翻了翻白眼,道“你随便找个人试试,谁能在东宫之中悄无声息地把一个大活人偷到你马车上去”

李浩闻言笑了笑,无奈点头道“好吧,准备一下,待会去见太子。”

“好。”陈松点头。

日偏西山,李浩的马车行入皇城,在东宫门口停下,李浩递上拜帖,没过一会儿,李治竟亲自带人来迎,这下李浩尴尬了,李治亲自来迎,这马车还如何进去。

李浩灵机一动,掀开马车帘布,道“太子殿下恕罪,臣腿麻了,下不了车,无法行礼,殿下恕罪。”

李治倒是不在乎这些虚礼,便道“无妨,来,孤与你同乘,一起进去。”

于是李治便钻入李浩的马车中,与李浩坐在一起,还一个劲地对着李浩笑,笑得李浩直发慌,他屁股下的这个坐垫是空的,其实就是个大木箱,上面盖了一层布帛,希望别被李治发现,他只能不断揉搓自己的腿,以此来分散李治的注意力。

马车驶入东宫,很快便停下了,李治问“诗狂,腿脚可利索了”

“差不多了。”李浩点头道,“这次当真劳烦殿下了。”

“没事,这有何劳烦的。”李治说罢率先下马车,李浩紧跟其后。

李浩的身边跟着几个护卫,其中五个是特种兵,还有朱瑞环和司徒枫,陈松贴个假胡子,扎了个比较简单的发型,伪装成马夫,在东宫侍卫的指引下,将马车赶至马厩附近的停车场,马匹则卸下车,牵到马厩里喂草料。无论在东宫还是太极宫,都不可随意停马,否则马匹若是拉了一坨屎,那咋办,对不对。

李浩和太子李治一路穿廊过阁,来到光天殿,朱瑞环和司徒枫二人紧跟其后。

要进入光天殿大门的时候,李浩忽然回头,对他们二人说道“你们两个跟这么紧干嘛”

司徒枫颔首道“我们是师父的贴身侍从,自然要寸步不离地保护师父的安全。”

“荒唐”李浩佯怒喝道,“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东宫,什么歹人敢来这里撒野”

朱瑞环一本正经道“王爷,万事需得小心,前段日子太极宫里就搜出了三十多个反贼。”

“说什么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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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话”李浩闻言就准备抬手上去抽朱瑞环。

李治见状赶忙拽住李浩胳膊,劝道“诗狂莫恼,他们也是顾念你的安全,为你着想。”

李浩叹道“殿下,这可是在你东宫,他们如此行为,简直是对殿下的大不敬,我岂能惯着他们。”

他说罢对着二人就是两脚,将他们全都踹翻在地,高声喝道“滚有多远滚多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果然打扰本王雅兴”

“是”二人从地上起身,领命转身离去。

李治望着他们二人离开,悠悠道“诗狂,你何必如此,他们也是好心,哪有对我不敬了。”

李浩道“殿下,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您以后是要继承皇位的,御下之术,应当早点明白。”

李治闻言一愣,仔细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先生说得是,治受教了。”

李浩微微一笑,问道“殿下可有好酒,今晚月色应该不错,咱们饮酒赏月如何”

“妙极”李治闻言开怀道,“我这里有西域进贡的上品葡萄酒,诗狂你不是一向喜欢喝葡萄酒吗”

李浩闻言尴尬笑道“我喜欢喝葡萄酒,是因为它淡,要说什么酒最好,我还是认为咱们大唐的酒最好。”

“那是自然,哈哈。”李治哈哈一笑,高声道,“来人,备酒菜,孤要与琼南王月下对酌”

很快,光天殿右侧的含光水榭中,李浩和李治已经对酌起来,每隔一会儿,都会有宫娥送下酒菜来,只一会儿,五样下酒菜便齐活了,虽然有五个下酒菜,不过菜量都不多,而且都是些小菜,很清简,李浩见状赞道“殿下与皇上颇有相似之处啊,饮食方面勤俭持朴。”

李治被他称赞,有点不好意思,说道“自从学了先生的悯农之后,我从未浪费过粮食,你也知道,我曾亲眼看见过无数流民忍饥挨饿而死,粮食是国本,一点一滴都来之不易,不可糟蹋,所以我叮嘱厨房,每次做饭菜,必须掌握好饭菜之量,若有剩余,他们便会罚俸,东宫之内所有人,谁敢浪费粮食,轻则罚俸,重则杖刑。”

李浩闻言对着李治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殿下如此以身作则,乃是在给文武百官和天下万民做榜样,殿下爱民如子,将来定能成为一代明君。”

“诗狂切勿如此说。”李治闻言微微蹙眉道,“父皇眼下身体硬朗,治不爱听这话。”

“殿下恕罪。”李浩歉然施礼。

李治摆了摆手,仰头叹道“父皇确实是老了,我其实真希望父皇能长命百岁,他就像一株大树,永远庇护着我,我就安稳地倚靠在树下乘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