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
不是很想和他说话。
两个学院几百个学生,她偏偏和傅景安分到一起,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谁在暗箱操作。
唐糖把黑色背包往地上一放,从小衣柜里取出陈旧的被褥被套。校长为了锻炼大家动手的能力,所有被褥被套都拆开,需要学生自己动手铺床、套被褥。
唐糖的双手能熟练地在钢琴上弹出《唐璜的回忆》《黑键练习曲》,却没办法给棉被套上薄薄的被套。
翻来翻去,棉被在被套里扭曲变形,怎么都无法归位。
唐糖眉头直皱,干脆扔下被褥,决定去找隔壁的金豆来帮忙——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掌握套被子的技能。”傅景安在旁边看了半天,发自内心同情可怜的棉被。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到唐糖这种生活能力匮乏的主人。
傅景安伸手,将唐糖轻轻往旁边一拨:“站边上去。”
唐糖闷不做声,在旁边看傅景安的表演。
她隐约记得,前世大学军训,严格到变/态的教官要求学生每天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唐糖学习上是天才,但生活中不太擅长叠被子。
被教官专门拎出来,训了好几次,罚站半小时。
当时傅景安在旁边军训,男女军训地址只隔了一道矮矮的墙。傅景安同情唐糖每天被罚站,主动提出帮唐糖叠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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