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帐幔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贺兰敏月在林浪温暖的怀抱中悠悠转醒,鼻尖萦绕着林浪身上清冽的气息,浑身像裹在柔软的云里。
她睫毛轻颤着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林浪熟睡的侧脸。
看向身旁还没睡醒的夫君,昨夜折腾了她一整晚,此刻睡得像小猪一样,贺兰敏月的小脸不禁微微泛起红晕。
只见林浪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着,此刻卸下所有防备,睡着的模样竟这般温润俊朗。
她看得有些出神,指尖忍不住轻轻划过林浪的眉骨,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想起昨夜的缠绵,那些羞人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她脸颊腾地红了,慌忙收回手,咬着红唇偷偷笑了笑。
原来成为他的宠妃,是这样安心又甜蜜的滋味。
情难自禁,她凑过去,在林浪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像偷食了蜜糖的小兽,既紧张又欢喜。
“唔……”
林浪被这轻柔的触感弄醒,缓缓睁开眼,眸子里还带着初醒的朦胧,看清是贺兰敏月,便笑着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手臂箍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已。
“爱妃,你睡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格外温柔。
贺兰敏月撞进林浪带着笑意的眸子,方才那点大胆瞬间烟消云散,脸唰地红透了,慌忙低下头,细声细气地应:“陛……陛下。”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耳根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林浪看到贺兰敏月羞涩不已的模样,连不禁心中欢喜,忍不住低笑出声,指尖轻轻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语气带着戏谑。
“怎么了,爱妃,这就害羞了呀?”
“陛下!莫要打趣妾身,人家真的很难为情嘛!”贺兰敏月的眼眶中泛起水光,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娇媚又可爱。
林浪瞧着她这副模样,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将贺兰敏月搂得更紧,让她的脸颊贴着自已的胸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哑温柔,“爱妃,你真的好可爱啊!”
“谢陛下宠爱。”贺兰敏月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吟,却带着几分认真,“妾身自当尽心侍奉陛下,往后无论陛下去往何处,妾身都愿追随左右。”
林浪看着贺兰敏月眼波流转间的羞怯与真诚,心头一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语气带着笑意:“哦?”
“那孤今日启程前往西北边境平定叛乱,爱妃可要一同前往?”
贺兰敏月听后,不禁面露担心之色,虽然很害怕,却还是轻轻“嗯”了一声,抬眼时,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妾身誓死也要和陛下在一起。”
林浪被贺兰敏月这副模样逗笑,抬手轻轻掐了掐她的漂亮脸蛋,声音低沉而温柔:“行军打仗危险又辛劳,孤怎么舍得你受这个罪呢!”
贺兰敏月靠在林浪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方才的羞怯渐渐化作一股安心,像只温顺的小猫。
“可是陛下,此行凶险,你真的要孤身一人前往庭州城,评判西突厥大军吗?”
话一出口又觉不妥,贺兰敏月慌忙又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妾身没有小觑陛下的意思,我…我只是担心陛下有危险。”
林浪在贺兰敏月的眉心落下一吻,宠溺地说道:“放心吧爱妃,孤在万人敌军中取贺鲁小儿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贺兰敏月微微抬眸,一脸崇拜地看向林浪说道:“陛下有呼风唤雨的本领,又有你说的鬼玺可以召唤阴兵,我相信陛下一定可以平安归来。”
林浪轻抚着贺兰敏月的香肩,温柔地说道:“爱妃,孤听闻北庭羊腿面包和油囊是当地的特色美食,非常好吃,孤给你带回来尝一尝味道如何。”
贺兰敏月听后心中一暖,又往林浪的怀里蹭了蹭,感动地回道:“陛下此行凶险万分,还没启程就想好了给妾身带好吃的,着实让妾身有些受宠若惊。”
“傻丫头,你是孤的爱妃,孤不疼你谁疼你?”
贺兰敏月眼尾漾开胭脂般的红晕,睫毛轻颤着将眼底的星光敛入深处,贝齿咬住下唇的刹那,连呼吸都浸着蜜糖的甜。
“陛下,能听你这么说,我感觉自已真的好幸福啊!”贺兰敏月尾音拖着缠绵的颤,像是春风掠过檐角的铜铃。
林浪喉间溢出低笑,将贺兰敏月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爱妃还想要什么庭州特产?孤给你带回来。”贺兰轻抿朱唇,声音如溪水潺潺
贺兰敏月抱紧了林浪,隐隐担心地回道:“妾身什么都想不要,我只要陛下可以平安凯旋。”
“自见陛下那日起,妾身梦里都是陛下指点江山的模样。”贺兰敏月轻抿朱唇,声音如溪水潺潺。
林浪听后心中一暖,抱紧了娇躯柔软的贺兰敏月,情难自抑地吻上了她的娇艳红唇。
林浪的吻如羽毛般落在她唇上时,贺兰敏月呼吸一滞,小脸变得愈发红润,羞答答的模样那叫一个好看。
温热的气息混着龙涎香涌来,她的双手慌乱地抱紧林浪,睫毛剧烈颤抖,像是受惊的蝶。
林浪的唇辗转摩挲,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亲得贺兰敏月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