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牛突然冷不丁地说:“我才不相信骆能文有这么大本事,他肯定保不住你!”
这一说,任大发就炸毛了,嚷了起来。
“谁说骆能文保不住我的,他肯定能保住我,在他眼中,就连赵东来都不算什么!”
刚一说完,他突然瞪大双眼,震撼盯着郝牛,脱口而出。
“你你……你怎么知道骆能文就是我背后的人?”
紧接着,他又慌乱起来,直摇着头。
“不不不,骆能文不是我背后的人,他不是,你别胡说。”
郝牛哈一声笑出,充满嘲讽。
“任大发啊,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你露一只马脚就算了,还露第二次马脚,现在是你想掩盖,就能掩盖的吗?”
“你背后的人,就是骆能文!”
此时,赵东来的眉头像是打了一个结。
“骆能文?是我知道的那个骆能文吗?”
郝牛一笑。
“赵社长,这个骆能文在全市,也就一个了吧,肯定是你知道的那个,要不是他,谁有这么大能耐,能让任大发口口声声说,能保住他。”
“如果不是洛能文,又怎么敢搞得这么大!”
“这任大发也不过是他手下一个马仔,什么盗墓案、走私文物案、贩卖国宝案……”
“幕后主子都是骆能文!”
“也只有他才有本事,把文物走私到国外去吧,是不是啊,任大发?”
任大发本来还挺嚣张,但现在脸色都直发白。
他直摇着头,还不愿意承认。
“不是骆能文,不是他不是他……”
而这幅神情,已经等于把自个儿出卖。
虽然他敢说背后有人绝对能保住自己,但把名字说出来,那就完全不对味了啊!
所以他彻底慌了。
赵东来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突然一声苦笑,看向了郝牛。
“郝同志,原来你早知道任大发背后,是骆能文啊。”
郝牛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耸了耸肩膀。
“抱歉,赵社长,看你这样,我好像给你惹了个大麻烦。”
赵东来苦笑:“骆能文本人倒没什么本事,但他父亲确实挺牛,我也早就听说骆能文靠着父亲,投机倒把,做各种见得光和见不得光的生意。”
“想不到,在我的清河镇里,也搞了这一出。”
郝牛重重地说:“赵社长,如果骆能文只是开个古玩市场,或者捣鼓些假古董,骗人也就算了,但这是重案。”
“我相信要是一查到底,就算他父亲出面,也难以保住。”
“当然,在这过程中,还需要几个能扛住强权,扛住重压,好好办案的人。”
赵东来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就点了点头。
接着,他招呼梁昌国等人,马上把任大发和两个司机押上车子,把两箱古董古玩也全部搬回去。
至于两辆面包车,自然也会有民兵处理。
赵东来就由郝牛开车,送回公社。
回去的路上,赵东来突然问出一句。
“郝同志啊,骆能文是不是得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