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会把马匹管理员交给法庭处理,”萨内卡一边骑马一边说,“这么说来,你应该在这里很有厉害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想不是什么人都能说出把官员交到法庭处理这种话吧。”萨内卡说,“至少我就不会。”
“他只是个马匹管理员而已。”
“你能说出这句话,就已经说明你的地位远高于他,不是吗?”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有身份,我只是个普通的侍女。”
“侍女?那么你侍奉着谁?”
“我们的王后。”
“那么,在你看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王后是位贤明的摄政。”斯黛拉说,“她不会因为背后的势力妥协,会按照法律秉公处理。”
“听起来她似乎是个不错的领主。”萨内卡说,“那么,她在私德的表现上也同样完美吗?”
“当然。为什么要这么问?”
“据我所知,她年轻时曾经因为贵族的动乱在国外呆过一段时间,她那时候和匈牙利的摄政王有过一段婚姻,甚至还有过一个孩子。”
“你是说那些流言吧,那实际上是法国人诋毁她的无稽之谈。”斯黛拉说,“我们对外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多到已经厌倦了,那时候王后因为伤寒,正在修道院疗养,她的房间还有祷告记录都在那里,我从小时候就在西岱宫长大,可以百分百担保,王后不可能有除了克里斯托王子以外的任何孩子。”
“也许那个孩子是在你来这里前出生的?”
“就算我的话不可信,那其他人呢?难道连陛下也不可信吗?”
“我不知道,”萨内卡说,“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吧。”
“当然可以。”斯黛拉说,“你根本不了解情况,至少陛下绝不可能会······”
斯黛拉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了。她很快转移了话题,“话说你是因为什么事来的?你可不像个生意人。”
“希望你不是靠自己的眼光吃饭,不然你下半辈子恐怕会过得很惨,”萨内卡说,“我确实是个生意人。”
“那你做什么生意?”
“商业秘密。”
阿拉伯马比高卢马体型大,耐力和速度也更好,斯黛拉很快就察觉到它是匹良驹,“这匹马真不错,你从哪里买的?这个问题总不属于商业秘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