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思索片刻说道：
“讲就讲呗，反正让说什么就说什么。总比躺一个月强，我闲不住。”
王面的通讯器轻轻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点开，果然是一份加密的行程文件。
几人都围了过来。
文件展开，七场讲座的时间、地点、面向人群、建议时长和核心主题全在文件里。
时间排得确实不紧，最近的上京第三中学场在四天后，之后最近的一场也要间隔五天，在另一座沿海城市，最远的一场在一个月后，位于西南某省。
“行程还可以。”
天平快速浏览了一遍，
“转移时间充足，不会赶路。地点也都在城市里，条件不会太差。”
“上京三中……”
旋涡摸着下巴，
“我记得那学校挺有名的，升学率很高。哇，要给学霸们上课？压力有点大啊。”
“又不是让你去讲数学题。”
蔷薇拍了他后脑勺一下，
“讲我们熟悉的东西，有什么压力？”
星痕问道：
“那我们要准备讲稿吗？”
“左司令说会给我们基础材料。”
王面回答，
“但具体怎么讲，看我们自己。”
“那就是可以自由发挥了？”
旋涡眼睛一亮，
“那我能不能讲讲咱们在人圈的经历？当然，保密部分不说，就说点刺激的！”
“旋涡。”
天平无奈地看他一眼，
“我们是去做安全教育，不是讲冒险故事。”
“哎呀，加点故事性才有人听嘛……”
旋涡嘿嘿一笑，
“不过队长，讲座形式呢？就我们干讲？能不能弄点演示什么的？比如月鬼表演个月光化，或者蔷薇姐举个讲台什么的……”
“想都别想。”
檀香立刻否决道，
“引起骚动或恐慌就违背初衷了。必须控制在安全、可解释的范围内。”
“檀香说得对。”
王面点头道，
“具体形式我们可以再讨论，但重点在知识和理念的传递。”
“这次任务和以往不同，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新的体验和锻炼。”
他停顿片刻，又继续说着自己的打算，
“左司令给了我们四天空白时间，我的想法是，这两天就在附近放松休息，后两天回上京稍微准备一下讲座内容。大家觉得呢？”
“我没意见。”
天平第一个表态。
“同意。”
檀香说道，
“队长你也必须趁这几天好好休息，恢复精力。”
餐桌上渐渐热闹起来，大家开始讨论讲座可能的形式、内容，甚至争论起谁更适合当主讲人。王面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
直到晚饭结束，碗筷收拾干净，大家各自回房休息，王面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立刻上楼。
天平从厨房出来，看见他，走过来在对面坐下。
“还不睡？”
“再坐会儿。”
王面说。
天平也没动，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客厅里。
“队长。”
天平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