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触动我心底的某一根弦,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师父养我育我,偏爱于我。”
“幼薇非师父不可。”
他无奈的笑笑,并不言语。
我只得将红豆戴在自己手上。
他又一次来看我,是同一个男人一起的。
男人叫李亿,据说倾慕我已久。
那时我便明白了师父的意图。
我和李亿接近,相处,最后在师父的见证下成了亲,带着那串红豆。
只是好景不长,李亿有正妻,我们必须要散了。
我在山上隐居,认识了很多慕名而来拜访的书生,我和他们相谈甚欢,甚至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
民间关于我的传闻更多了,从一开始的孤高冷血到如今的浪**不堪,我已经习惯了,只是不知道传到他的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只是再见已是五年后,他的眼眶红红的,跟我说对不起。
我取出酒共他畅饮,一时迷糊,问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死。
他答应了。
他喝了我准备的毒酒,死的很安静,那是我第一次躺在他身侧,可惜体温已经不再炽热。
一把火将一切付之一炬,这隅小屋,小屋里的一切,他和我。
那串红豆被我握在手心,应该没有事,而这时候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我书案的手稿之下压着我写给他的一封又一封情书。
或长或短的句子倾注了我一生的爱意。
在那些纸张的最后一页我写道:
“现实如山。”
“而我浪漫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