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呐,有位张员外,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谁家要是遇上难处了,比如缺衣少食、生病无钱医治啥的,只要张员外知道了,准会伸出援手,搭上一把。
张员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张成,这人老实巴交的,行事稳重得很;二儿子叫张扬,虽说脑袋瓜聪明,可就是坐不住,活脱脱一个调皮捣蛋的“皮猴子”。不过呢,老两口对这两个儿子那都是疼到骨子里,一视同仁。
有一天,山上青羊关的玄清道长到张家来做客。张员外一听,高兴得那双手直搓,赶忙吩咐下人:“快,赶紧去准备一桌好酒好菜,可别怠慢了道长!”
正巧这时候,张成和张扬两兄弟放学回来了。张成一见到道长,立马规规矩矩地拱手行礼,说道:“道长好!”玄清道长捋着胡子,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张成一番,然后笑着说道:“这孩子天庭饱满,地格方圆,将来啊,指定能当上大官!”
张员外一听,乐得那大腿“啪啪”直拍,连声说道:“好好好!要知道,这玄清道长看相那可是出了名的准呐!张扬,还不赶紧给道长问个好?”
张员外扭头一看,小儿子正盯着道长发愣呢,也不打招呼,赶紧就催他。谁知道,张扬“嗖”地一下凑上前,一把就护住了道长的胡子,还冒出一句:“老头,你胡子这么长,吃饭的时候不会掉到汤里吗?”玄清道长慌忙伸手护住胡子,气得胡子都一翘一翘的。
道长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这小子,眼大无神,眉毛还散乱,性子又这么浮躁,将来啊,成不了啥大气候!”嘿,您还别说,这话好像还真就应验了。
打这以后,张成果真就像道长说的那样,一心扑在读书上,用功得很。先生和爹娘都特别喜欢他,走到哪儿都夸他。可张扬呢,因为太顽皮了,整天被先生数落得不行,回家还得挨揍。
时间一长,张扬心里就琢磨开了:“哼,反正都这样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于是,书也不读了,天天跟江湖上那些人混在一起,到处瞎晃悠。
张员外两口子管不住这个小儿子,没办法,只好把心思全放在张成身上。张扬见爹娘不再管自己了,那可真是越发无法无天,整天游手好闲的。
到了该娶亲的年纪,张扬看上了刘员外家的闺女刘婉。这刘婉啊,知书达礼,长得又俊俏,张扬那是越看越喜欢,就求母亲去刘家提亲。
张夫人带着媒婆上了刘家的大门,结果被刘员外一口就给回绝了。刘员外气呼呼地说:“我闺女知书达礼,又长得这么水灵,哪能看上你儿子张扬这个混小子!我闺女要嫁,就得嫁张成那样的读书人!”原来,刘家早就看上张成了。
张夫人回家一问,张成也觉得刘婉不错,就准备去刘家提亲。张扬知道后,气得那脚直跺,大声嚷嚷道:“娘,你咋能这样?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张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人家姑娘看不上你,能有啥办法?谁让你不好好读书呢!”
张扬气得扭头就走,直接离家出走,心里琢磨着:“哼,等我在京城混出个模样来,看你们后不后悔!”谁知道,走到中原地界的时候,遇上了一伙山贼打劫。
这伙山贼都蒙着脸,挥着大刀,把一辆马车团团围了起来,扯着嗓子喊:“把钱交出来!”这时,马车里伸出一只白嫩嫩的手,扔出一锭银子,接着一个姑娘的声音说道:“这点钱给各位好汉,买酒喝,可别吓着我娘。”
山贼头子掂了掂银子,撇了撇嘴,说道:“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听着小娘子声音这么甜,准是个美人,弟兄们,把人抢回去当压寨夫人!”山贼们一听,哄笑着就要动手。
马车周围的家丁赶紧摆开架势,跟山贼对打起来。这些家丁功夫还真不赖,可山贼人多势众,眼看着家丁们就要吃亏了。
张扬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大喊一声:“你们这些家伙,太过分了!”说完就冲上去帮忙。这些年,他虽说书没读好,却跟江湖上的人学了一身好功夫。
有了他助阵,家丁们越打越勇,山贼们被打得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全吓跑了。马车里的姑娘赶紧下车,朝张扬行了个礼,说道:“多谢壮士相救,小女子陈悦感激不尽。”
张扬一看这姑娘,英姿飒爽的,跟刘婉那种娇滴滴的小姐完全不一样,却另有一番独特的韵味,便摆了摆手,说道:“姑娘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本就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