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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此刻聂沧洛手中拿着的不是剑,而是竹竿,这算不得剑法,再怎么的也是棍法吧。

将竹竿负手于身后,聂沧洛循声望去,见沈碧寒一脸笑意的模样,不禁也对他温和的一笑:“夫人”

“一直以来金陵城内都道聂家大少是商场上的奇葩,却从没有人知道夫君你还有这么好的身手啊”缓缓行至聂沧洛身边,沈碧寒笑着为他拂去肩膀上的竹叶。

伸手揽上沈碧寒的肩膀往回走,对她的溢美之词不置可滞,聂沧洛笑问道:“这会儿子还早,夫人何不多睡片刻”

对聂沧洛一笑,沈碧寒道:“今儿天气不错,我想早些起来晒晒太阳。”

“嗯哼”俊眉轻挑,聂沧洛笑了:“夫人好似真的很爱晒太阳。”

“那是当然”沈碧寒点了点头,问道:“夫君可知我前世的名字叫什么”

聂沧洛摇头:“不知”

她好像从来没告诉过他,她的前世叫什么名字。

“阳我叫恋阳”神色渐渐黯然了几分,沈碧寒叹道:“因为我是孤儿,所以孤儿院的阿妈给我取了个无比温暖的名子。依恋阳光,她希望我的生活之中多一些阳光,少一丝晦暗”

暗暗的叹了口气,聂沧洛又是湿润的一笑:“可惜啊”

“可惜什么”沈碧寒挑眉。

她只是说出了他原来的名字,根本别的什么都没做,他何来的可惜又在可惜什么

俯身亲了亲沈碧寒的额头,轻轻的将她飘荡在耳前的发丝揶到耳后,聂沧洛在她耳边低语道:“为夫说可惜的意思是若是我能够回到前世,一定会匠到那个叫恋阳的女孩,而后温暖她的一辈子。”

耳边聂沧洛说话呼出的热气弄的酥麻不已,沈碧寒的鼻息之间微微泛着酸楚。

这个男人是越来越会说她喜欢听的话了,只这一句话,就让她心里觉的暖暖的

娇嗔的嗔了聂沧洛一眼,沈碧寒拿手拍着他的胸膛道:“净挑好听的话儿跟我说,眼下我们都在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再回去”

“所以我才说可惜啊”握住沈碧寒的小手,聂沧洛低眉敛目的似是在观摩着沈碧寒的手相。眼中的神色渐渐化为隐痛。沉吟半晌儿之后,他将心中的痛楚咬牙咽下,面后云淡风轻的抬头对沈碧寒轻声道:“不过前世不行,我们还有今生,这辈子我一定温暖你。”

感受着聂沧洛灼灼而富有仅略性的目光,沈碧寒灿然一笑:“好,我且等着看你的行动”

“好”聂沧洛搂着沈碧寒继续往轩园的方向行进。半路上似是想起了什么,聂沧洛皱眉问道:“对了夫人,为何你前世的时候叫恋阳,名字那么温暖,而今生却取名字叫碧寒呢一个暖一个寒,是不是有点南辕北辙么”

“嗯”微微沉吟,沈碧寒轻笑着送给聂沧洛一个白眼:“夫君这辈子为何叫聂沧洛,而不是叫安硕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都已然是现在的身份,名字是父母取得,难不成我一个几岁的人说要将名字改成沈恋阳,便能够改成么”

“嗯”笑看着沈碧寒的样子,聂沧洛轻快的点头:“那肯定不行”

投给聂沧洛一个那你还问的眼神,沈碧寒转而说道:“不过当初听父亲说过,我这名字确实是有涵义的。”

“哦”聂沧洛满脸兴味。

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靥,沈碧寒道:“先回轩园用膳,我等会儿告诉你。”

聂沧洛点头应是:“听夫人的”

回到轩园之后,让凝霜等人将早膳摆好,沈碧寒与聂沧洛相形坐在饭桌前,开始用早膳。沈碧实现在的菜色与以往相比可算是丰富了不少,看着饭桌上的四荤四素还有一道羹汤,沈碧寒便不禁与聂沧洛调笑说他们两人有浪费粮食的嫌疑。

用罢早膳,等几个丫头将饭桌收拾了,而后送上了茶水,沈碧寒便让几个丫头下去了。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聂沧洛一脸好笑的道:“这青天白日的夫人遗丫头们都下去,人家还指不定想些什么呢”

“去”对聂沧洛轻斥一声,沈碧寒从颈项之间将自小带到大的那块玉佩摘了下来。

“这是”看着沈碧寒放在桌上的玉佩,聂沧洛一脸的狐疑之色。

微微苦笑一声,沈碧寒将玉佩重新拿入手中,然后递给聂沧洛面前:“夫君你且仔细看看。”

脸上的狐疑之色并未退却,聂沧洛接过沈碧寒递来的玉佩,然后放在手中仔细的观察起来。

聂家的产业之中有典当行与古董行在列,聂沧洛更是这一行中的明眼儿。沈碧寒递给他的这块玉佩色泽圆润,晶莹剔透,玉佩之上的龙凤呈祥之意更是栩栩如生,如此精细的雕工,一看便知不知凡品。

不过沈家本就是商贾大家,能拥有这等物件儿,实在不算稀罕。

“夫君,你且看看这玉佩的背面儿。”见聂洛只顾着看玉佩的正面,沈碧寒不禁提醒道。

低眉敛目的将玉佩在手心中翻转过来,聂沧洛在看到玉佩上的寒字时不禁双眸微眯。

这玉佩的反面刻着一寒字,不过这寒字在雕刻的时候,用的是很独特的一种刀法。

“现在夫君该晓得为何我叫碧寒了吧”指了指玉佩上的寒字,沈碧寒道:“别人都道我是因为生于隆冬面得名,其实他们不知除了那个,还因为我自小身上就带着这块玉佩。”

聂沧洛抬眸看了沈碧寒一眼,问道:“这玉佩是夫人自小便带着的是岳父给的么”

“是吧”对聂沧洛眨了眨眼,沈碧寒摸了摸玉佩上的纹路,叹道:“不是父亲给的也该是母亲给的。”

合着她是根本不知这玉佩是从何而来的啊

定定的多看了沈碧寒两眼,聂沧洛眉梢一挑,而后对沈碧寒道:“夫人这玉佩看样子是自小便戴在身上的,怕是也该有感情了吧可容为夫多看两日。”

未做多想,沈碧寒点点头道:“夫君拿着便是,记得还我就好。”

聂沧洛也跟着点了点头。

聂府之中说没事,那便是没事儿,若是有事,那事儿就多了去了。沈碧寒本想着储内过年的食材和物件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她大可在轩园里忙里偷闲等着过年,可是天不遂人愿,已时之时,门房来报,说汪家与聂惜璇求亲的冰人到了,道是老太太让她过去见见呢。

其实眼下聂府之内的情形,就算老太太不说,众人也看的出她已然将府中事物全都交给了沈碧寒打理。

沈碧寒去见汪府派来的冰人了,聂沧洛则是独自一人回到锦翰院的书房之内。

双手背负于身后,聂沧洛习惯性的站在床前透着窗棂看着外面的景物。天色虽然回暖,但依旧是冬天,锦翰院的前院内也是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