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彩色的小人书难得一见,何雨水兴致勃勃地看完,却疑惑道:“哥,东郭先生救了狼,狼为啥还要吃他呢?”
“雨水,善良是好事,但得明辨是非,不能可怜恶人。
贾家真缺粮吗?贾东旭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够吃还有剩,可他们老想算计我的粮食和肉票,不是好人。
以后离他们远点,记住了没?”
“嗯!”何雨水点了点头。
何雨柱看着眼前稚嫩的妹妹,耐心解释道:“有些人哪,借东西从来不记得还。
这次借了,下次还来,要是都给了他们,咱们自己怎么办?你还想天天啃窝窝头、喝凉水吗?再说你那暖水袋,要是被人拿走不还,你心里能好受?”
何雨水一听,立刻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借!绝对不借!
"
自从家里伙食改善,何雨水每顿饭都吃得眉开眼笑。
那暖水袋更是她的宝贝,夜里抱着取暖,舒服得很。
要是被人借走不还,她非得急哭不可!
……
秦淮茹空着手回到家,贾张氏一见就拉长了脸:
"什么都没拿回来?
"
"妈,傻柱说他还没正式上班,粮本也是新办的,自家都紧巴着呢。
至于借钱和肉票,他说老何家在四九城突然冒出个亲戚,二十五了还没娶媳妇,钱全借给表叔了。
"
贾张氏一听就火了:
"他说你就信?自行车卖了够咱家吃一年!你脑子呢?
"
秦淮茹无言以对。
这时贾东旭插话道:
"妈,别急。
一会儿我去找师父,商量今年一块过年。
让他们来咱家做饭,总不好空手来吧?到时候肉咱扣点,剩菜也留下,这年还能缺油水?
"
贾张氏这才消停,但仍冲着何雨柱家的方向低声咒骂。
贾东旭贼溜溜地朝那边啐了一口,转身去了易中海家。
在易中海面前,贾东旭立刻换上一副老实面孔:
"师父,过年了,您和师母就俩人,我来接您去我家热闹热闹。
"
易中海笑道:
"正和你壹大妈商量呢,本想让老太太和柱子一起过。
可柱子说他要去陪四九城的表叔。
那今年就咱几家一块儿吧。
"
"好嘞!
"贾东旭目的达成,还不忘挑拨:
"师父,您说傻柱咋想的?何叔在院里这么多年,从没听说有什么表叔。
他倒好,把钱票全借给人家买车拉货。
往后缺钱了,不还得指望您接济?
"
易中海听说何雨柱把钱都借了出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那些钱原本存放在自己这里,需要时给傻柱几块钱就能让他感恩戴德,乖乖听从使唤。
可没想到傻柱竟跑去了保城找何大清,把钱全取走了,不仅买了自行车,还借给了别人。
易中海冷哼一声:
"当初就告诉他钱放我这儿,要用时自然会给他。
他可倒好,全借出去了,有他后悔的时候!
"
贾家和院里人的算计,何雨柱根本不在意。
以他的能耐,让这些人无声无息地消失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自然界里,大象从不在乎几只蚂蚁的撕咬,因为那对它毫无影响。
现实也是如此,强者往往不屑与远不如自己的人计较。
层次不同,时间价值迥异,强者哪会浪费精力在弱者身上?
两天后,徐慧真的小酒馆开业了。
何雨柱在家给雨水做好饭,安顿好妹妹,便出了门。
前院,阎阜贵正拎着垃圾往外走:
"哟,傻柱,这么晚还出去?干啥去?
"
何雨柱脸色一沉:
"叁大爷,我叫何雨柱,再喊傻柱,别怪我不应你。
"
阎阜贵讪讪一笑:
"瞧我这记性,柱子,柱子总行了吧?这么晚出去干啥?
"
何雨柱脸色稍缓:
"正阳门那边的小酒馆开业,去喝两杯。
"
"喝酒?带我一个呗?
"阎阜贵眼睛一亮。
何雨柱笑了笑:
"您要想喝,自个儿去就成。
我还得先见表叔,带着您不方便。
"
看着何雨柱哼着小调走远,阎阜贵暗自嘀咕:
"小气样儿,请我喝壶酒能咋的?
"
小酒馆里,徐慧真看着满座的客人,笑意盈盈:
"今儿小酒馆重新开张,大伙儿肯定纳闷,我一女人家咋开酒馆?我徐慧真做事就讲究一个'理'字,这不,刚生的闺女就叫'理儿'!
"
贺倔头的小酒馆在这条街上开了几十年,街坊们早都成了熟客。
牛爷见徐慧真一个女人家独自撑起店面,便帮着搭腔:
"四九城的爷们儿最讲道理,这店名起得在理!
"
牛爷发了话,众人纷纷应和:
"好得很!在理!
"
徐慧真接过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