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官走了过来,他看着眼神盯在信纸上的白玛有些好奇。
“阿妈,信上写了什么?”清澈又带点好奇的少年音在白玛耳边响起。
白玛神色淡淡,缓缓开口道:“信上说,张家散了。”
小官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阿妈,张家散了?”
白玛点了点头,“没错,张家一个历经千年的家族如今突然散了,背后必有隐情。”
看来是汪家人出手了。
小官眉头微皱,“那我们要去看看吗?”
小官记得阿妈说过,张家是他父亲的家族。
白玛思索片刻,“可以去看看。你要一起吗?”
小官点了点头,“当然,我从来和阿妈没有分开过,你要去的地方,我也要去。”
白玛好笑的看了看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不知道原着里的张起灵,看到自己被养成妈宝男该有何感想。
“好,阿妈去哪儿都带着我们家小官。”
晚饭间塔娜和齐佳墨(小达内)知道白玛他们要去张家的时候,表示自己也要去。
特别是齐佳墨,这不正嚷嚷着。
“白姨,我和额吉也想去张家看看!”
虽然说话的是齐佳墨,但他和塔娜都是一脸期待看着白玛。
白玛看着他们有些无奈,“我和小官是去打探一下,路上会有危险。”
回应她的是齐佳墨和塔娜坚定的眼神,最后白玛见二人不改的申神情,知道磨不过便点头同意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就出发。”
次日清晨,山风裹挟着霜气钻进马车,白玛正用牦牛皮绳捆绑包裹。
虽然他们都有空间 但这个时代还是不要引人注目的好,所以也就有了这一幕。
然后白玛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窸窣声。
小官赤脚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怀里抱着昨天烤干的酥油茶馕饼,发梢还沾着未融的雪粒。
"阿妈,这把弯刀你带了没?"他忽然单膝跪地,手指勾住系在包袱底层的铜扣。
刀鞘上缠的狼毛绳结在晨光里泛着金红色,是当年齐佳宸轩从东北黑市淘来的狼脊骨磨制而成。
白玛按住他扯动绳结的手:"正打算装起来。"
她指尖触到刀柄凹痕时顿了顿,十年前的一个夜晚,她梦到那个满身血污的男人将刀塞到她手里时,掌心温度也这般灼人。
小官突然直起身,腰间银铃撞出清脆声响:"那就好,不过阿妈这刀究竟是谁的,你这么在乎?"
白玛愣了一下,思绪瞬间被拉回现实。她看着小官清澈的眼眸,心中有些复杂。
自从她那个梦结束,身边就突然出现了这把刀,她知道那个男人去找他的白玛了。
“这刀……是你父亲的。”白玛缓缓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
小官微微一怔,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只知道父亲是张家的人。
“那父亲他……”小官欲言又止。
白玛摸了摸小官的头,“你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这把刀跟着他经历过很多战斗。”
这时,齐佳墨和塔娜也走了过来,他们看着那把刀,眼中满是好奇。
“白姨,这刀看起来很不凡啊。”齐佳墨说道。
白玛点了点头,“这刀的确特殊,不过我们该出发了。”
白玛猛地收紧行囊系带,牛皮绳在石板上勒出深痕。
她转身望向远处草原,云层正在山顶撕开狰狞裂口,思绪万千。
白玛身披一件绛紫色藏袍,袖口与领口绣着银线云纹,随着动作在风中轻晃。
她踩着鹿皮靴踏上车辕,靴尖踢起细碎砂石,惊飞了盘旋在车辕上的灰雀。
"坐稳了。"她甩开缰绳的瞬间,棕红色藏马扬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