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雄令道。
盾牌兵快速围在攻城车周围,结成六块盾阵。
盾阵的每二十四人结成一组,四人举盾朝前,两侧各六人举盾抵挡两侧羽箭,中间的士兵举盾朝上,以抵挡城楼上投下的石块和油罐。
盾阵围在攻城车周围,掩护着三辆攻城车到达城门,正门的攻城车最大,攻势也最猛烈。
城上的守军扔下石块,盾兵咬着牙奋力挡着。
石块的冲击似乎无法打破盾兵的掩护,攻城车上的士兵已经开始推动撞木袭击城门。
伴着整齐划一的口号,攻城车的撞木一下一下撞击着城门。
城门随着撞木的撞击洒下稀稀拉拉的尘土和碎木。
城门后的守军奋力地用三根巨大的木桩顶着城门。
双方士兵在羽箭和叫喊声中奋力地对峙着。
……
突然。
城墙上纷纷砸下各类油罐。
罐子砸在盾兵的盾牌上应声裂开,火油瞬时流出。
接着又有点着火的羽箭纷纷射下,盾阵瞬间被燃起的火焰包裹。
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盾兵被冲散,乱作一团。
可前面的盾兵还未全部倒下,后头的盾兵又补上来,继续结阵,掩护攻城车上的士兵摇动撞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城门。
城楼上的守军故技重施,瞬间城下成了一片火海。
但是攻城的士兵毫不退缩,前赴后继。
校尉向雄喊叫着指挥着:
“弓箭手放箭,不要停!把城上那些龟孙子给我射下来!”
“唰——唰——唰——”
木成进的士兵在弓箭手的掩护下,继续对城门发动着进攻。
两侧的六七道云梯上,刀兵和盾兵也进行着搏杀。
梯上摔落一个,士卒们便毫不畏惧地补上,前赴后继,好像源源不断,永不枯竭一般。
“将军,我军损失惨重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要先停一下。”
参军廉平对校尉说道。
“不忙,再坚持一下,他们已经快顶不住了。”
校尉向雄摇摇头,望着城楼说道:
“你看,云梯和撞车同时进攻,城上的守军明显分身乏术,来不及回护了。”
校尉命令道:
“弓箭手,就给我盯着城上的弓弩兵!再调两个弓箭营来!”
……
小天府的守军本就不多,木成进的士兵来势汹汹,弓箭手盯着城上的守军,一探头就是万箭齐发,又有云梯和攻城车的猛烈攻势,守军渐渐败退。
城上兵士举起火罐刚准备投,便被弓箭射退,好不容易投下去几个,却无法用火箭点燃,火箭还未架起便被弓兵射死。
一时间,云梯和攻城车已经初见成效。
“咚!”
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小天府的城门正门应声倒地,将抵门的守军死死压住。
校尉向雄见状,抽刀大叫:
“骑兵进军!”
瞬间。
轻骑兵跟着重装骑兵,乌压压向前冲去。
马蹄散乱,骑兵踏过压着守军尸体的城门,终于冲入城中。
城上的小天府守军顿时慌乱,一阵猛烈的厮杀,云梯上的刀兵们也纷纷攻上城楼。
步兵随着骑兵从正门冲入,一个个嗷嗷地跨上城墙,城墙上的守军被两面围攻,节节败退,败下阵来。
“弟兄们,肃清残敌!骑兵跟我来!”
向雄骑在马上,挥刀喊道。
廉平率兵攻上城楼,一刀将守军统领的头颅砍下。
“降不降!降不降!!降不降……”
木成进的士兵已将城墙包围,齐声叫道。
城上守军群龙无首,只得纷纷丢刀弃剑,跪地乞降。
木成进骑在马上,悠哉悠哉地踏门而入,在城中大道立下。
木成进凝望着远处安昌宫高耸的楼台。
“终于回家了……老爷子呢?咱们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