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末将承认,末将的确是对那梅霜郡主心存爱慕,可王上已经将梅霜郡主下嫁给末将,末将自当感激涕零,岂敢再暗存祸心啊!”
木成进不动声色,淡然说道:
“呵,那秋烟为何出现在你的府上?难道是秋烟自己去的不成?!”
“末将……末将……”
沈易有些支支吾吾,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聂秋烟一介女流,若是说是聂秋烟自己独自前往沈府,如此羊入虎口,说出来那木成进岂能相信?
木成进忽而厉声斥责道:
“沈易!你好大的胆子!你欺辱郡主,亵渎宗室,本就是千刀万剐的罪名!寡人念及你对徐国颇有微功,不忍心加罪于你,甚至还将梅霜郡主下嫁给你……
寡人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色欲熏天!就连寡人宫中的司闱女官你都不放过,你们可还是同僚!你真是贪得无厌!该死!真是该死!”
木成进突如其来的暴怒,让本就忐忑不安的沈易顿时魂飞魄散。
“扑通”一声,沈易惊慌失措地跪拜在地,连连叩首,口中急声呼告道: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末将没有啊!末将真的没有啊!末将只是贪恋梅霜郡主的美色,对于聂秋烟,末将可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啊!”
聂秋烟见势不好,立马娇声嗔斥道:
“沈将军,你这么说,妾身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沈将军难道忘了,就在今日晨间,沈将军还拉着妾身的手意乱情迷的么?怎么?沈将军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沈易闻声,当即怒不可遏,急声骂道:
“你!你这毒妇!你竟然设计陷害本将?!你到底是何居心?!”
这时。
木玲珑轻描淡写地朝木成进一拂裙袖,淡声道:
“父王,沈易落得这般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
司闱女官聂秋烟被沈易掳进沈府,若非聂秋烟心思缜密,假意周旋,恐怕也和梅霜郡主一般遭到沈易的**欺辱……
情急之下,司闱女官聂秋烟被逼无奈,迫不得已才将沈易去势,依臣女看,父王,聂秋烟当属无罪!”
大殿之上一阵言辞激烈的争论。
至此时,国君木成进已经对此事的来龙去脉了然于胸。
哀叹一声,木成进垂头道:
“唉,沈易啊沈易,寡人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图恋美色,贪得无厌之徒……
罢了,罢了,这兵马大元帅之职,还是算了……”
沈易听到这,心里陡然慌乱,急忙道:
“王上,王上啊!王上不可听信谗言啊!玲珑公主和司闱女官聂秋烟实在是在陷害末将啊!王上您要明察秋毫啊!”
木成进闻声,当即面色一变,厉声反问道:
“怎么着?此事已经真相大白,你还要狡辩吗?!难道你是说寡人是不明是非的昏君吗?!啊?!沈易,你放肆!!”
木成进勃然大怒,一声暴喝,沈易当即不敢多言。
畏畏缩缩地匍匐在地,沈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木成进一声令下,沉声道:
“着,褫夺光禄勋骑郎将沈易的兵马大元帅一职,幽闭府邸,静心思过!”
“来人!给寡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