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春桃跪在地上抱住白知忧的腿,楚楚可怜的瞧着她,“奴婢…奴婢……”
春桃半坐在地,面上满是泪痕。
“哭哭啼啼的吵死了。”那边的夜安穿好了衣裳儿,拍了拍方才被白知忧踢过的地方,“是我强行的,并非她所愿。”
闻言,白知忧和春桃都是瞪大眼瞧着夜安。
白小小看着眼前的太监,虽为太监,却是没有半点儿太监该有的模样,眼里毫无一点儿对主子的尊敬之意。
她倒是有点儿好奇了。
莫非还有白知忧**不得的下人?
先前在丞相府,伺候她的下人哪个不是被她管教的服服帖帖的?
“本宫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白小小越看那太监越觉得面熟,想了会儿,才是指着他,“你是那日从天牢跑出来,撞到本宫的太监。”
白知忧猛然转身,语气徒然变得生硬,“不是的,你认错了!”
白小小愣了愣,有些被她吓到。
“我的意思是,夜安是我宫里的人,姐姐想必是看错了吧。”白知忧自觉过于激动,忙改口解释,语气也软了几分。
夜安懒懒的坐在椅上儿,眯着眼瞧着白知忧。
你也会有怕的时候?
说到底,他就是馋白知忧的身子,这女人可比青楼那些妓子**多了,什么姿势都吃得开。
只是她如今就算被君上冷落,也是不肯多跟夜安欢快欢快,随时露出一副对他嗤之以鼻的模样,心里却还是想着如何冠宠六宫,重获圣宠。
她了解这个女人的秉性,今日要是自个儿不将她推出去,到头来,她只会牺牲自个儿来保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