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异性总是相斥的,南门舞向来自豪自己的样貌身世,而在各大小世家中她确实是美艳出众,从来都是众人追捧的对象,她一直都见不得有人比她还要绝色。
叶汐然以往素衣简饰虽看着温和精美,但身上总是透着一股出尘的气质,温柔但却又隔着距离,而现在,蜜恋中的姑娘眼角眉梢都透着幸福和甜意,那双漂亮如夜空繁星的纯澈的眼总是不自觉的透出一丝丝娇艳。
人家都说,一个姑娘喜欢有了意中人便像是一朵花开得最是娇艳欲滴的时候,纯真中带着不自知的娇艳更吸引人。
这几日无论南门舞怎么找兰柔的麻烦都被她不痛不痒的躲了过去,心里本就憋着气,现下看到叶汐然这个比她还艳丽的姑娘嫉妒加火气憋得她难受。
南门舞捏了捏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杯里的酒,又重新倒了半满,她媚笑着从座位上起来走至叶汐然面前,“叶姑娘,饭菜不合口味?怎么不见你动筷子呢?”
叶汐然看向来人,虽然不认识这姑娘,但她好像是坐在那南门城主与他夫人身边的,无疑是这府里的小姐了。
她客气的回道“怎么会呢,南门城主这般盛情款待是我受之有愧了。”
南门舞拿过她桌上的酒杯倒了酒,强硬的塞在叶汐然手里,她道“我们沙城人招待贵客的时候最是不能缺少的美酒,我敬你。”
说着衣袖遮盖了半张脸饮下杯中的酒,笑得热情又直爽,视线压在那双白嫩的芊芊玉指拿的满了的大酒杯上,“叶姑娘?”
她曾去过京城,知道那里的姑娘与她们这里不同,不止举止扭捏矫情,也极少会饮酒,像这样甜辣的酒不说碗大的酒杯,就是喝上两口她柔弱得碍眼的样子怕也是没用得很,她就想要让她当众出丑。
其他世家公子小姐哪能看不出南门舞的意图,纷纷上前劝说。
而其他世家家主纷纷招呼起了其他的大夫和木尘这些大人,没去管小辈们的交流。
而景烜被南门凌和几个家主围着客套寒暄,在听到那些劝酒的话后脸色十分明显的阴沉了下来。
叶汐然神色平静的放下被硬塞在手里的酒碗,微微带着歉意道“抱歉,对于南门城主的邀请我心存感激,但这酒实在是喝不了,不满各位,我这身体沾酒不得。”
她上次就喝了两杯甜酒就醉得要勾引景烜,桌上的酒她方才闻过,味道十分浓烈,要是真硬着头皮喝了真怕做出什么要命的事。
且她今晚也是没什么心情,“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她依旧无能为力。
南门舞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给面子,要不是因为看在木尘的面子上,她哪里会这么多废话,竟然这么不识趣。
她刚斜着笑要发难,被一道低沉的暗藏丝丝戾气的声道挡了回去,“南门城主,本王竟不知你们是这样的待客之道,这样看来本王的王妃这些日子尽心尽力的为你们研制解决瘟疫的药方就是个笑话。”
在场的人谁都听得出来声音里的怒意和阴寒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