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冬日的严寒悄然画上了尾声。春日的暖阳洒满大地,春天的信使给大地披上了鲜亮的绿衣。一切是那么地生机盎然。
这天,林婉池一行人又一次来到古月村,又到了左月堂居住的宅院外。
婉池轻轻敲了敲门锁。门童开门见了她,惊讶道:“你怎么又来了?”
“是!”婉池微笑地回答。
门童道:“你可真是执着啊!”
林婉池道:“对求贤若渴的人来说,确实很执着。”
“你先等一下!”门童说完,砰地关了院门。
“可恶的小子!”蓉儿恨恨地骂道。
“蓉儿,别这样!”婉池劝她。
门童走进了内院,来到了左月堂先生的房舍。“先生,那个贵妇人又来了!”
“嗯,知道了!”左月堂点点头,淡定地说到。
“这个月,她们已经来了七次了。”门童道,故意把“七次”说得很大声,强调着。林婉池等人频频相访,门童深为感动。所以,他说话的语气里,故意强调着,希望先生能够知道她们的诚意,从而愿意接见她们。
左月堂没有说话。
门童又说到:“先生,看样子,如果今日您不肯见她们,她们还会再来的,直到您愿意接见她们为止。”
左月堂捋捋胡须,说到:“看来,先生不见她们是不行了。子儒,去请她们进来吧!”
“是!学生这就去!”
宅院外,婉池依然静静站着等待。蓉儿愤愤地道:“皇后姐姐,算了,那个左月堂,我们不请也罢!我们已经吃了七次闭门羹了。看样子,那个左月堂不是什么好人!”
“蓉儿……”婉池正要劝导她。
此时,门开了,门童走了出来,对林婉池和蓉儿说到:“两位请随我来吧!”
婉池欣喜,她转回头,对飞扬说到:“飞扬,你们在此等候。”
“是!”飞扬回答。
门童带着林婉池和蓉儿来到左月堂先生的房舍。此时,左月堂已经在房舍外等候。他见了林婉池,看着林婉池眉宇间散发的英气,便猜到这位是皇后。因此,他跪了下来,喊到:“小民叩见皇后娘娘!”
“快快请起!”婉池好奇地问:“您就是左月堂先生?”
左月堂道:“正是!小民就叫左月堂。”
婉池问到:“先生神算,此次孤是微服私访,先生如何得知孤就是当朝皇后?”
左月堂道:“皇后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傲人的英气,有此番气度的人,必定是非凡之人。”
婉池赞道:“先生果然是十分聪慧之人。”
左月堂请道:“娘娘,请入寒舍相谈!”
婉池回请道:“先生请!”
左月堂、林婉池相互邀请着进入房舍,而蓉儿跟随着进来。
“娘娘,请上座!”左月堂寒暄着,又对蓉儿说到:“姑娘,请上座!”“子儒,看茶!”
“唉!”门童应了声,给林婉池和蓉儿盛了茶水。
婉池笑道:“先生不必多礼,请先生入座!孤有要事与先生相商!”
左月堂入了座,说到:“娘娘不辞辛劳,多次来访,此番诚意与执着,实在令人动容!”
婉池笑道:“可是,孤在先生门外可是吃了六次闭门羹啊!看来,想见先生一面,不容易啊!”
左月堂讪讪笑道:“娘娘,请原谅小民放肆无礼!娘娘的来意,小民早已察觉。奈何小民向来喜欢无拘无束,实在是不适合官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