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儿就不生气?”皇上若有所思。
“生气?”祁谨不解的看向皇上。
“父皇说的生气是指什么?谨儿不解。”祁谨皱眉。
“你跟老二斗争激烈,谨儿自认为瞒得过父皇?”皇上高深莫测的笑。
“儿臣跟弟弟斗,跟父皇生什么气?”祁谨也不藏着掖着。
“朕若再要子嗣,不是又给谨儿一处麻烦?”皇上道。
“呵。”祁谨顿时就笑了。
皇上沉脸,神情不愉。
“父皇您多虑了,若那婢子生子为才,堪当大人,那便是儿臣不如人,高坐之位,没有能力,儿臣又如何服众?所以父皇不要担心儿臣的得失心。”祁谨温和的毫无脾气。
“所以,摄政王立你为太子,是因为觉得你堪当大人?三月无错,便直接登基,他好大的威风,竟然都不同朕商量,是觉得这个江山,他已经全权做主了么。”皇上阴沉着脸睨着祁谨,刚刚消灭下去的怒火,也在此刻蓦然升腾。
“父皇生气摄政王擅做主张,为何不想想这主张的好处?”祁谨沉默良久,这才劝慰。
“好处?朕倒是没瞧见好处,只瞧见了他权势滔天。”皇上冷笑。
“父皇,儿臣再如何,也是您的儿子,江山在儿臣手中,就是在您手中,比起摄政王拿权,儿臣拿权不是更有利于您吗?”祁谨道。
皇上沉默,神情阴沉未散。
“父皇多年未曾管权,如今又……朝中大臣,自然人云亦云,二弟脾气急躁,又容易与摄政王冲突,要是太子位落在二弟手中,父皇想拿回的权,何时才能归来,如今儿臣好不容易瞧见了希望,不想被父皇误会,儿臣是勾结祁慎这个摄政王在谋权。”祁谨叹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