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道:“遥遥以为东西都给了你,至少能清静个大半夜的,想不到……唉,他若追过来打你,我可保不住你哟!”
原浅一阵鸡皮疙瘩,“真受不了你们两个,这称呼也真是够够的了。”
“原——浅!”
原浅一缩头躲在萌萌身后,“果然是人未到,声先到,这回气得不轻呀!”
沐宁遥手中拿着一件金丝孔雀斗篷,吃人的眼神给了原浅,极轻柔地将斗篷为只着单衣的萌萌披好。
大掌一拎,老鹰拎小鸡似的将原浅从萌萌身后拽了出来。
“给了你金铃,也给你食物,怎么还叫他?原浅,你今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本座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真要动手了!”
“这回……我是真有正事!沐宁遥,你先松开我,勒到我脖子了。”
“什么正事?”
原浅朝地上的二人一努嘴,“你的听话尸抓到了两个禁卫军,我让他们画宫内部署图呢,如此一来,等南宫苏一到,我们攻入皇宫,不就事半功倍了。”
“你就不怕他们给个假的你?”
“两人一起画,如果部署一致,自然是真的,如果不一致,便是有人说了谎,届时再处置也不迟,对了,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能让人听话的药之类的?”
沐宁遥鄙夷地道:“等他们画了,直接杀了不是省事?做什么多此一举?”
“杀杀杀,你就知道杀!”萌萌没好气的拍了他脑袋一记,对原浅道:“他身上这玩意多着呢,让他给你便是。
“本座算是栽你们两个手里了。”沐宁遥手一挥,黑风上前恭敬行礼:“尊主!”
“咦?你怎么不需要用金铃?”原浅奇怪的摇了摇金铃,黑风却完全不为所动。
“别玩了,办正事要紧!”萌萌道。
二人被送入了庄内,身上大大小小伤口无数,好在都不是致命伤,只不过是残忍了些。
听话尸杀人不会一下子让人死,而是让他们受尽折磨流干血而亡,沐宁遥则会将新尸体变为傀儡供自己差遣。
二人分开而作,原浅不动声色的收了成品。
轻叩皇后的房门,里间传来一声温和的:“进来吧。”
皇后一身素衣,正凝神描绘丹青,衣着简朴也掩盖不住周身的贵气。
见是原浅,她露出慈爱的微笑:“怎么这么晚过来?”
“可赶巧了,母后正在作画,我拿了两幅画想请母后看看。”
“哦?”皇后将描红的笔搁下,接地原浅手中的画作。
两幅画作虽粗糙无比,不过她还是一眼就看清了画的内容。
“这是……宫防图?”
原浅点点头,拍马屁道:“这鬼画符的画工,母后也能认出来是什么,当真厉害!”
“你这孩子,又拿母后开玩笑,我好歹在这宫城住了大半辈子,连这都看不出来,岂不是白活了。这是何人所画,未免画功太差了些……”
“生擒了两名禁卫军,让他们二人分别而画,依您看……这两幅画可有出入?”
皇后仔细看了看,道:“虽然画风不同,技艺极差,唯一的优点就是画得倒是实诚,两幅画画的地点,标注都是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