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有了它,咱们等南宫苏回来就可以直接攻进去了。”
“苏儿可有消息了?”皇后问道。
“如果顺利,今夜应该也该到了。”
“母后,您在里面吗?”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南宫苏的声音在门外扬起,皇后面色一喜:“苏儿,进来吧。”
原浅没来由的一阵紧张,也是奇了怪了,不过一段时日未见,怎么还紧张上了?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蜷成了拳头,低着头避开他炙热的目光。
“母后,您可安好?”南宫苏虽是对皇后问话,眼睛却是早已飘到一旁的原浅身上了,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皇后看到这两个人,一个不敢看,一个偷偷看,忍住笑意,拉着原浅的手,道:“这段时日可多亏了原浅,在红渠庄的短短时日,倒是比宫内的日子舒心多了。”
“哦……是这样呀,辛苦你了。”南宫苏眼含笑意地道。
原浅别扭的红了耳根,“唉呀,我这人最怕被人夸了,你们好好聊聊,我……我先走了。”
皇后好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苏儿……”
她一连叫了好几声,南宫苏才回过神,局促地挠了挠脑袋。
皇后道:“坐下吧……”
“嗯。”
“母后,宫内正在行势如何?父皇的处境……”
皇后长叹一声,道:“你父皇也是自作自受,平日昏庸也便罢了,连宫防也随着那狐狸精挑拨,眼下被那女人囚禁了起来,之所以留他一条命,不过是想让南宫暮回来能够名正言顺的即位。”
“这是什么?”南宫苏的目光落在桌面上两张极丑的宫防图上。
皇后笑道:“这呀……是你媳妇儿拿过来的。”
“这是……她画的?”南宫苏啼笑皆非地道。
“那倒不是,是她活捉的两名禁卫军画的,怕二人造假,故而让二人分开而作,再来做对比。这孩子,心思倒是灵活。”
“您还夸她,这么丑的画作,她也拿来给您看……”南宫苏嘴里虽然如是说着,眼里却是抑制不住的甜蜜。
皇后知他心急,识趣地道:“天色也不早了,你这披星戴月的过来,也该好好歇一歇,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不迟。”
南宫苏道:“那……母后您早点歇息,儿臣明早再过来请安。”
原浅洗漱完,吹熄了桌上烛火,屋内顿时黑暗一片。刚转过身,肩膀一紧,带着风霜的气息靠近,只听得到紊乱的呼吸声,她的后腰被抵在桌边沿上,脸颊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捧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胸腔的空虚好像被填满,二人才分开,南宫苏在她唇边又落了几个细碎的吻,才将手环在她的腰上,两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好一会儿后,原浅道:“你从哪里进来的呀?”
“窗户……”南宫苏道。
“不是有门么,干嘛翻窗户?”
南宫苏沉默了一下,方道:“窗户……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