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病房,白灵冲了进去,扑在床边眼泪汪汪,“表嫂,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看着好疼!”
“阿诏!你来看我啦?你没事了吧?”
见到霍诏,池酒酒完全忽略白灵的一番苦心,兴奋地要起身,被护士按在了原地。
“还没缝针好呢,动什么动!”
白灵甩了个白眼给她,擦了擦还没掉下来的眼睛,嘀咕一句:“重色轻妹!”
池酒酒委屈巴巴地趴在病**,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好像挠到了人的心上。
“我没事。”霍诏仍是冷着一张脸,但语气却缓和下来:“别再乱动了,好好处理伤口。”
“放心,我很抗造的!”池酒酒的话还没说话,就在霍诏越来越严肃的眼神中停了下来:“嗯!我一定好好听医生的话的!”
“都说患难见真情,阿诏现在跟酒酒的感情好多了!”霍夫人欣慰地拽了拽白灵的袖子说道,“看他们这么亲密,我就放心了。”
“没有!”
“真的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既然你没事,那我回病房了。”霍诏看了眼病历本,仿佛只是顺路过来看她一眼。
“阿诏,你不多陪我一会儿吗?”看到白灵朝她使眼色,池酒酒便会意的撒娇。
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霍诏看到背后一道刚被针缝起来伤口,心口一软,刚想要答应,胃部却传来一阵绞痛,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霍诏的手紧紧地捂着腹部。
“阿诏?你怎么了?!”
“老板?”
“医生!医生在哪里!”
“表哥你怎么了?”白灵急哭,这回真掉了眼泪。
池酒酒一眼看出,霍诏根本不是普通的胃痛,而是在山上的时候沾染了阴气。
阴气和诅咒在霍诏的体内相争……
“白灵,把我的道袍拿过来。”池酒酒顾不上刚缝好的伤口,咬破手指头就开始画符。
“这里不允许搞封建米信!”
护士迷茫地看着池酒酒的动作,不知道应该先提醒她躺回病床,还是先制止她画符。
“没关系护士,我们有分寸的。”
霍夫人让程陈护住池酒酒的动作,等她一画好符就马上化成符水给霍诏喝下。
“病人胃疼不能乱喝东西,你们这不是添乱嘛!”
护士见霍诏真的把那杯黑糊糊的东西喝下去,急得就要去叫医生。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杯含有未知物质的水下肚,霍诏的神色真的好了不少。
“我、好多了。”霍诏声音微弱,但气色明显比刚才要好多了,“妈,不用找医生。”
但一直在旁边的护士直接找医生给他安排了体检。
要是病人出了什么事,要付责任的可是他们医院。天大地大,在医院医生最大。
即使贵为霍氏的总裁,霍诏只得做了套全身检查。
拿着霍诏的检查报告和之前的对比,医生忍不住感叹:“霍先生,你最近的情况好转了不少。”
他还有些好奇,霍诏最近究竟用了什么药。
不过是病人的隐私,医生也不好过多的询问。
“没事就好。”
霍夫人认真地听完了每一句话,她双手合十,感谢上天,哦不,感谢酒酒才对!
“我们霍诏能娶到酒酒,真是祖上积德!”她不断地感叹道,威胁地瞥了儿子一眼:“有的人不知道珍惜,别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霍诏闭目养神,只当做听不到霍夫人的话。
“好了,阿诏,你先好好地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和酒酒。”
“我明天也来。”白灵也跟着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