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放心,那些人敢进霍家一步,我就报警把他们赶出去。”霍夫人听说了早上的事,握着池酒酒的手保证道:“道教协会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因为霍诏身体的原因,霍夫人也没少和道教协会的人接触,他们竟然把手伸到了酒酒头上,那她可就忍不了了。
“没事的妈。”池酒酒扬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把自己对唐礼严做的事当笑话一样说了出来。
这个唐道长霍夫人也认识,一想到他像个木偶一样被霍诏的人摆在道教协会大门口当吉祥物,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做得好!”
不过这唐礼严不会来找酒酒麻烦?想到这里,霍夫人连忙让月姨去跟保镖队长去说,让他们千万不能放不认识的人进来。
“大嫂的架子可真大啊,不知道还以为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呢。”五叔带着一个身穿唐装的老人走进了房间,在厅里环视了一圈,自然地找了个地方坐下。
“老五,我这也是为了安全。”霍夫人自从酒酒和霍诏的关系越发亲密,她对霍家这些人的容忍度也越来越低。
从鼻子里发出一生冷哼,五叔最看不得霍夫人这幅趾高气扬的样子。
不就是一个寡妇,真以为自己是霍家掌权人了?
“老霍,我们来可不是为了跟你大嫂吵架的。”于子朗带着笑意,开口解围。
他眼带笑意看向池酒酒,和蔼地问道:“你就是池酒酒吧,我是道教协会的于部长,早上的事真是对不住,我已经骂过唐礼严了。”
原来是这个目的。
怪不得老五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却到老宅来了。
“所以你来是为了带我去道教协会?”池酒酒审视的目光让于子朗感到微微不适。
不过是一个有点道行的小女孩罢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配合调查,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于子朗面上不在意地笑笑,而五叔也在一旁帮腔。
他身边这位可是道教协会的部长,可不比池酒酒这个小女娃厉害多了。
五叔心道一定要抱好于子朗的大腿才行,对池酒酒的语气多了几分严厉:“池酒酒,你不是说自己是学什么道的吗?那你就要遵循道教协会的工作制度,别又想占便宜又不干事。”
爹味男简直把她恶心坏了。
听到五叔的说教,池酒酒嗤笑一声:“我占什么便宜了?我修行靠得是师父和自己,道教协会给了我什么?麻烦吗?”
五叔和于子朗的脸同时黑了下来。
“池酒酒,你怎么能这么说!”
五叔说不过池酒酒,只能寻求霍夫人的帮忙:“大嫂,你平常就是这么教儿媳妇的?你都不管管她?她再这样肆意妄为下去,迟早给霍家带来麻烦。”
“这就不劳烦老五操心了,我就喜欢看酒酒这幅实话实说的样子。”霍夫人拍了拍池酒酒的手,威胁性地瞥了眼五叔,示意他不要再乱说话。
实话实说,意思就是说他们就是认为道教协会没有给池酒酒任何帮助了?
于子朗抚掌一笑,眼神像蛇一样阴毒:“话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我们道教协会在那顶着,你也不会收获这么多的功德对不对?如果你真要脱离道教协会,可得好好地考虑一下日后的修行啊。”
“是吗?我倒真想问问任务的审核程序是怎么样,怎么会把破坏阵法的人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