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众人齐声大喊,同时催动阳气。托娅的贝阔杆亮起金光,李三江的鱼叉泛起水光,萨满大师的桃木剑燃起火焰,雪巫婆婆的桦木杖闪着蓝光,甄灵的护脉蛊飘起绿色蛊气,虎妞的猎刀劈出紫色雷光,七道光芒汇聚到陈奇的阳天镜上,阳天镜的七彩光芒瞬间暴涨,照亮了整个营寨。
聚阳点的地面开始震动,长白山的地脉阳气顺着阵眼涌上来,通过七件法器传遍整个营寨。营寨里的积雪被阳气一烤,化成了水,影奴被地脉阳气一照,惨叫着化成黑水,冻魂弹的阴煞也被阳气净化,变成了白雾。
耶律寒的狂笑突然停了,黑暗里传来他的怒吼:“陈奇,你敢引地脉阳气!我要让你和你的营寨一起化为灰烬!”十多枚冻魂弹同时射向聚阳阵,带着浓浓的阴煞,想要毁掉阵眼。
“休想!”陈奇怒吼一声,阳天镜的光芒化作一道巨大的光盾,挡在阵前。冻魂弹撞在光盾上,“轰隆”一声炸开,可这次,光盾只是波动了一下,就把阴煞全部净化了。
“这不可能!”耶律寒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陈奇冷笑一声:“耶律寒,你忘了,长白山是咱东北人的根,地脉阳气只认我们这些守护它的人!你的阴煞,在它面前就是纸老虎!”他猛地催动阳气,阳天镜的光芒射向黑暗,照亮了耶律寒的身影——他正站在一群黑袍教徒中间,手里举着根黑色的法杖,杖头的骷髅头闪着阴光。
“射他!”萨满大师大喊一声,神箭手的桃木箭同时射出,带着火光的箭羽像流星似的,朝着耶律寒飞去。耶律寒赶紧用法杖挡箭,箭羽撞在法杖上,炸开一团火光,把他的黑袍都烧着了。
“撤!”耶律寒怒吼一声,带着黑袍教徒和剩下的影奴往后退。陈奇等人趁机发动七星聚阳阵,七道光芒射向影奴,影奴被阳气一照,化成黑水的速度更快了,没一会儿,营寨外的影奴就少了一大半。
五、寒夜议兵防
耶律寒带着残兵退走后,营寨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猎手们的喘息声和篝火重新燃烧的噼啪声。众人瘫坐在雪地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但眼里却闪着胜利的光芒。
王大娘带着姑娘们端来热乎的姜汤和粘豆包,递给陈奇一碗:“快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刚才你挡冻魂弹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陈奇接过姜汤,喝了一口,暖意从喉咙滑到肚子里,后背的麻木感也减轻了几分。
李三江的胳膊被甄灵的蛊虫治好了,他啃着粘豆包,含糊不清地说:“耶律寒那老鬼真是个怂包,打不过就跑,下次再让我碰到他,非得用鱼叉把他叉进松花江里,喂江里的鳇鱼!”
“别大意。”陈奇放下姜汤碗,脸色凝重,“耶律寒这次退得太干脆,肯定是在准备更大的阴谋。明天就是冬至,阳气最盛,也是他最有可能发动总攻的时候,我们得赶紧加固营寨的防御。”
众人立刻围过来,议事的篝火堆重新烧旺,桦木桌上摊着营寨的地形图。雪巫婆婆用桦木杖指着地图:“耶律寒的冻魂弹主要攻击西寨墙,那里的结界碎得最厉害,我们得用长白山的千年桦木重新筑墙,桦木能聚阳气,比普通的石头管用。”
“我带赫哲族的小伙去砍桦木!”李三江站起来,拍了拍胸脯,“咱赫哲族的人最会砍树,保证半个时辰内把桦木运回来!”
托娅也站起来:“我带达斡尔族的人筑墙,桦木墙的缝隙用阳炎膏和松脂填,防水又防阴煞。贝阔杆的聚阳纹能刻在墙上,增强阳气。”
萨满大师点头:“我带着满族的人熬萨满神油,涂在桦木墙上,能净化冻魂弹的阴煞。神箭手也会在墙头上设埋伏,耶律寒的冻魂弹一过来,就射爆它。”
“甄灵,你带着护脉蛊检查营寨的每个角落,看看有没有影奴留下的影蛊,别让它们在营寨里搞破坏。”陈奇转向甄灵,又对虎妞说,“虎妞,你带着鄂伦春族的猎手巡逻,防止耶律寒派小股影奴偷袭。”
“没问题!”虎妞抓起猎刀,眼里闪着光,“谁敢来偷袭,我让他有来无回!”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营寨里又恢复了忙碌的景象。李三江带着赫哲族的小伙去砍桦木,他们的鱼叉不仅能打猎,还能当斧头用,没一会儿,就扛着一根根千年桦木回来了。托娅带着达斡尔族的人筑墙,桦木墙筑得又高又厚,缝隙里填着阳炎膏和松脂,在火光下泛着金光。
甄灵的护脉蛊在营寨里钻来钻去,找出了不少影奴留下的影蛊,这些影蛊藏在柴堆里、粮囤下,要是没被发现,等耶律寒进攻的时候,就会在营寨里作乱。护脉蛊把影蛊都吃掉了,绿色的蛊气也变得更浓了。
虎妞带着鄂伦春族的猎手巡逻,他们的猎枪上涂满了阳炎膏,遇到几只潜伏的影奴,没费多大劲就把它们消灭了。虎妞还在营寨外的雪地里设了陷阱,用冻硬的狍子肉当诱饵,影奴一靠近,就会掉进陷阱里,被里面的阳炎膏烧死。
陈奇则带着阳天镜,在营寨的四个角落设了聚阳阵,每个阵眼里都放着一块青阳石,能引地脉阳气,增强营寨的整体阳气。阳天镜的光芒在四个阵眼之间游走,形成一道无形的光网,把整个营寨都护了起来。
天快亮的时候,营寨的防御终于加固好了。新筑的桦木墙高达三丈,上面刻满了聚阳纹,涂满了萨满神油和阳炎膏,在月光下泛着金光。墙头上,神箭手们严阵以待,桃木箭上的火光在黑暗里格外醒目。营寨里的篝火堆烧得更旺了,粘豆包的香气和萨满神油的药香混在一起,充满了希望的味道。
六、冬至战鼓催
冬至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营寨的桦木墙上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阳光被墙上的聚阳纹一折射,化成一道道光柱,驱散了营寨里最后的阴煞。猎手们吃着热乎的粘豆包,喝着姜汤,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定的笑容。
就在这时,营寨外突然传来耶律寒的怒吼,声音比昨天更响,带着浓浓的不甘:“陈奇,别以为加固了防御就能赢我!今天是冬至,阳气最盛,也是地脉阳气最容易被扰动的时候!我要在今天破了你的营寨,吸光长白山的地脉阳气,让东北的地脉永冻!”
众人立刻抄起武器,跑到寨墙上。就见营寨外,耶律寒带着无数影奴和黑袍教徒,排成了整齐的队伍。他的身边,站着一只巨大的怪物——玄冥巨兽,它的身体像座小山,皮肤是黑色的,上面布满了冻魂剂凝结的黑冰,嘴里喷出的阴煞比昨天浓了十倍。
玄冥巨兽的背上,架着二十多门黑铁炮筒,比昨天的更大,炮口对准了营寨的桦木墙。黑袍教徒们正往炮筒里填着冻魂弹,冻魂弹上的阴煞在阳光下都散不去,显得格外诡异。
“耶律寒,你真是执迷不悟!”陈奇站在寨墙中央,阳天镜举在胸前,七彩光芒照亮了他的脸,“长白山的地脉阳气,不是你这种邪祟能碰的!今天,我们就要替长白山除了你这个祸害!”
“口气不小!”耶律寒冷笑一声,举起黑色的法杖,“玄冥巨兽,发射冻魂弹!炸平他们的营寨!”
玄冥巨兽嘶吼一声,二十多枚冻魂弹同时射向营寨,带着浓浓的阴煞,像黑色的流星似的。萨满大师大喊一声:“神箭手准备,射!”带着火光的桃木箭同时射出,与冻魂弹撞在一起,“轰隆”一声巨响,冻魂弹在半空中炸开,阴煞被火光净化,变成了白雾。
“不可能!”耶律寒不敢置信地大喊,“我的冻魂弹怎么会被这么容易炸开!”
“因为你的阴煞,在长白山的阳气面前不堪一击!”陈奇大笑一声,“七星聚阳阵,发动!”
营寨中央的聚阳阵瞬间亮起,七道光芒射向桦木墙,墙上的聚阳纹被激活,化成一道巨大的光盾,挡在营寨外。玄冥巨兽的第二波冻魂弹射过来,撞在光盾上,连一点裂痕都没留下。
“冲!给我冲进去!”耶律寒怒吼一声,影奴和黑袍教徒像潮水似的冲向营寨。李三江大喊一声:“鱼叉阵,放!”二十多柄鱼叉同时射出,带着金光,精准地刺进影奴的核心。托娅的贝阔阵也发动了,光柱射向影奴,把它们钉在地上。
虎妞带着鄂伦春族的猎手冲下寨墙,猎刀上的火光劈向影奴,影奴被阳气一烧,化成黑水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三倍。甄灵的护脉蛊也冲了出去,绿色的蛊气像渔网似的兜住影奴,把它们的阴煞都吸光了。
陈奇站在寨墙上,阳天镜的光芒射向玄冥巨兽。玄冥巨兽被阳气一照,嘶吼着后退,身上的黑冰开始融化。耶律寒见状,赶紧用法杖催动阴煞,注入玄冥巨兽的体内,玄冥巨兽的体型瞬间变大了一倍,再次冲向营寨。
“萨满大师,用你的火符箭射它的眼睛!那是它的弱点!”陈奇大喊。萨满大师立刻指挥神箭手,桃木箭对准玄冥巨兽的眼睛射去。玄冥巨兽的眼睛是白色的,没有瞳孔,被火符箭一射,瞬间燃起大火,疼得它疯狂嘶吼,在雪地里打滚。
“就是现在!”陈奇纵身跳下寨墙,阳天镜的光芒化作一把光剑,刺向玄冥巨兽的眼睛。虎妞也跟着冲过去,猎刀的火光劈向玄冥巨兽的脖子。玄冥巨兽惨叫一声,脖子被砍断,黑色的血液喷了出来,落在雪地上,把雪都染黑了。
耶律寒看到玄冥巨兽被杀,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陈奇怎么会放过他,阳天镜的光剑射向他的后背,耶律寒惨叫一声,倒在雪地上。他的黑袍被光剑劈开,露出了里面的阴煞珠——那是用无数孩童的魂魄炼的,珠子上布满了诡异的纹路。
“这就是你血祭阵的阵眼?”陈奇捡起阴煞珠,阳天镜的光芒照在上面,珠子里传来孩童的哭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耶律寒,你残害孩童,罪该万死!”
耶律寒趴在地上,哈哈大笑:“陈奇,你以为杀了我就结束了吗?阴煞珠已经和长白山的地脉连在一起了,只要我一死,阴煞珠就会爆炸,到时候,整个东北的地脉都会被阴煞污染,永冻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