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负生之后
——题记
“第三十五章把‘负’折完,折完之余,余下‘无’;无即第三十六章。”
民国三十六年 · 霜降后六日
(后六日,日历已碎,节气已碎,唯余“六”字最后一折,像被折刀裁下的冷边。)
一、无生
负余之后,
并非负生,
而是“无”——
无,不是无谓之“无”,
而是“无”字被拆去“一”,
剩“兀”形冷刃,
刃上悬着一粒“无生”:
生非生,非死,非负,
乃“生”之无片,
片内无影,
却含一整个第三十六章:
章体仅一行:
“无即生,生即无;
无无相生,即生第三十六章。”
二、生无
无生之后,
无反噬生,
生无——
生的不再是时间,不再是空间,
不再是“生”与“无”之间的缝隙,
而是缝隙被对折,
对出另一座“无城”:
城砖皆用“生”字压制,
却无得极薄,薄到透明,
透明仍无,
无成“生砖”;
生砖砌墙,
墙不围合,却自围“围”本身;
墙内无人,
仅有一条“无次列车”的脱轨,
脱轨被无成一枚“轨无”,
轨无如发卡,
别在生无城的城门——
城门无门,
仅余“门”字被无成“丨丨”,
两竖之间,
恰可插入第三十六章的标题:
《无生》。
三、无痕
无生之痕,
不留在纸,
而留在“留”自身——
留,被拆去“田”,
剩“?”形冷刃,
刃上悬着一条“无痕”:
痕非线,非隙,非纹,
乃“痕”字被无去“疒”,
剩“艮”——
艮止之“艮”,
艮背之“艮”,
背对“背”本身。
苏砚舟与沈清禾,
并肩立于艮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