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李末回到自己的房间。
虽然身体疲惫,但他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他想起了今天看病的那些村民们,想起了他们感激的眼神,想起了他们脸上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选择来到秦家村,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在这里,他不仅能够实现自己治病救人的理想,还能和秦淮茹、秦京茹一起,过着简单而幸福的生活。
他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一定会在秦家村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让更多的人受益。
而此时,李末的名声已经不仅仅局限于秦家村和附近的几个村子了。
随着那些被他治好的病人的口口相传,“秦家村有个神医李末”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公社,甚至传到了更远的地方。
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了李末的名字,都想来找他看病。
第二天一早,李末还没起床,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他起身走出房间,只见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都是来求医问药的。
不仅有附近公社的人,还有一些从几十里外的地方赶来的人。
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李末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开始给大家看病。
他知道,这些人都是慕名而来,信任他,他不能让大家失望。
秦镇也早早地就来了,看到这么多人,他连忙组织村民们维持秩序,搭建临时的诊疗场地,烧开水,准备草药。
秦家村的村民们也都十分热情,主动过来帮忙,有的给病人端茶倒水,有的帮忙整理草药,有的引导病人排队。
李末的义诊,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地持续着。他的名声越来越大,来找他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
而李末始终保持着初心,无论病人再多,再辛苦,他都一丝不苟地给每个病人看病,尽心尽力地为他们解除病痛。
他的善良、正直和精湛的医术,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和爱戴。
在秦家村,甚至在整个公社,李末都成了人人敬仰的神医。
而他和秦淮茹、秦京茹的幸福生活,也在这日复一日的行医救人中,变得越来越甜蜜,越来越安稳。
晨光熹微,薄雾还未散尽,秦家村的村口就已经排起了蜿蜒如龙的长队。
这些求医的人里,既有挎着布包、步行几十里山路的邻公社社员,也有坐着驴车、带着礼品的外县群众,甚至还有几位穿着干部服、被人簇拥着的陌生面孔。
李末刚洗漱完毕走出房门,就被眼前的阵仗惊了一下。
院子里、墙根下,到处都是等候看病的人,孩子们的哭闹声、大人的低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却出奇地没有混乱——秦镇带着几个年轻社员早早守在那里,手里拿着木棍在地上划好了排队的标线,旁边还搭起了两个临时的草棚,棚下摆着从各家凑来的长凳和水缸,几位大娘正忙着给大家舀绿豆汤。
“小末,你可起来了!”秦镇快步迎上来,脸上带着几分焦灼,“今天来的人比昨天还多,还有几个是从县里来的干部,说是听了你的名声特意来的。”
李末点点头,目光扫过人群,注意到草棚角落里站着三个穿着挺括干部服的人,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色红润,眼神锐利,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旁边两人一胖一瘦,手里拿着笔记本,时不时低头记录着什么。
“秦叔,辛苦大家了。”李末一边说着,一边从屋里拎出药箱,“咱们开始吧,别让乡亲们等急了。”
他刚在桌前坐下,第一个病人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爷子,拄着拐杖,由孙子搀扶着,咳嗽得直不起腰。
李末熟练地诊脉、看舌苔,又询问了症状,很快判断出是慢性支气管炎急性发作。
“大爷,你这病拖得有些久了,我先给你扎几针缓解咳嗽,再给你开个方子,回去熬药喝,连喝七天就能见效。”李末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银针消毒。
老爷子连连点头,眼里满是信任:“李医生,我是从河东公社来的,我大孙子说你能治疑难杂症,我这病看了好几个医生都没好,就盼着你能救救我。”
李末手上动作不停,温和地说道:“大爷,你放心,我会尽力的。”
银针精准地刺入穴位,老爷子原本剧烈的咳嗽渐渐平息下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哎?不咳了!真不咳了!李医生,你这医术真是神了!”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议论起来,看向李末的眼神更加热切。
李末没有分心,继续给下一个病人看病,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气温渐渐升高,他的额头上又布满了汗珠。
秦淮茹和秦京茹端着水盆走过来,秦淮茹拿起毛巾,轻轻给李末擦着汗,秦京茹则递过一碗凉好的绿豆汤:“末哥,喝口水歇会儿,都忙了一上午了。”
李末接过碗一饮而尽,刚想说话,就见那三个穿干部服的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笑容,主动伸出手:“你就是李末同志吧?我是县卫生局的副局长,我叫赵德山。早就听说秦家村有位医术高明的年轻医生,今天特意过来看看。”
李末连忙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赵局长您好,我就是李末。您太客气了,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赵德山上下打量着李末,眼神里带着审视:“李末同志,听说你是下放干部?什么时候开始行医的?有没有经过正规的培训?”
这话问得有些直接,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小了下来,秦镇连忙上前打圆场:“赵局长,小末这孩子医术确实好,我们村好多人都被他治好了,还有王大娘,之前卧床半年,都是小末给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