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凌云,尝尝我这个!保证比你那坛够味!”水寒举起自己那杯安全的酒,热情洋溢地提议道。
凌云看了看杯中清冽的酒液,又感受了一下体内那股莫名的、越来越明显的燥热,觉得换种温和点的酒或许不错,便点了点头:“也行,换着喝喝看。”
见凌云同意,水寒眼中得逞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他强忍着仰天大笑的冲动,心中暗道:‘计划通!’
至此,局面彻底落入水寒的掌控。他殷勤地为凌云斟酒,每次倒的都是那坛加了“极乐合欢散”的“原版”烈酒,而给自己添的,永远是他带来的、安全无害的“冰泉酿”。
两人推杯换盏,表面上气氛热烈,实则一人即将坠入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另一人偷爬在窗口,稳坐钓鱼台,静待好戏开场。
水寒看着凌云脸颊逐渐泛起的红晕,以及那双开始变得有些迷离的黑眸,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一边继续陪着说话,一边悄然通过特殊的通讯方式,给某个在暗处焦急等待的“受益人”,打了简单手势:
‘时机已至,速来!’
房间内,酒气与一种莫名的燥热交织弥漫。凌云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沉,像是被灌满了铅水,视线中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扭曲。水寒的身影在他眼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晃动的水波。
体内那股莫名的热流非但没有因为更换了“冰泉酿”而平息,反而变本加厉,如同野火燎原,从小腹处轰然窜起,席卷四肢百骸。
血液像是在沸腾,皮肤滚烫,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理智。
“水,水寒”凌云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含糊不清,“不行了,我好热,好难受!”
他猛地伸手,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扯!
“刺啦!”
布料应声而裂,被他随手甩到一旁,露出精壮而滚烫的上身。坚实的肌肉线条因为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水寒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似乎想要站起、却又脚步虚浮的凌云,将他重新按回座位。看着好友眼中那彻底失去焦距的迷离,以及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赤红,水寒知道,药效已经全面爆发,而且来势汹汹。
他不敢怠慢,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杜绝任何意外的可能,他再次拎起那坛加料的烈酒,动作迅速地又给凌云灌下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混合着猛烈的药力,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冲垮了凌云仅存的意识防线。
“呃。”凌云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打嗝声,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椅背上,双目彻底失神,眼前的视野光怪陆离,扭曲成一片混沌的色彩。小腹处那团邪火燃烧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将他吞噬。
水寒见状,长长舒了口气,低声嘀咕:“这下总该万无一失了。”
他不再停留,深深地看了一眼意识已然沉沦的凌云,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直接消失在了房间内,还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将一室旖旎与混乱,留给了该来的人。
几乎在水寒离开的下一秒,房间的门被极其轻微地推开一条缝隙。一颗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正是冰帝。她碧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紧张、期待,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室内情况,一道滚烫炽热的身影就如同猎豹般扑了过来!
凌云虽然意识模糊,但身体的本能和对某种气息的渴望,让他精准地捕捉到了门口的生命气息。
“啊!”冰帝惊呼一声,猝不及防地被凌云一把按住肩膀,强大的力量让她踉跄着撞入了房间深处。
她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完全赤红、充满了原始野性与疯狂欲望的眸子。此时的凌云,再无平日的冷静与深邃,就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凶兽,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颈侧,那滚烫的体温隔着衣物都能清晰感受到。
冰帝看着这样的凌云,饶是她身为极北天王,见惯了风雪与厮杀,此刻也不由得心生怯意,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凌,凌云。你轻一点。”
但她的声音,在此刻的凌云耳中,无疑更像是某种催化剂。他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赤红的眼中只有眼前这具能够缓解他无边燥热的“清凉”,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俯身逼近。
房间内,温度似乎在急剧升高,空气中弥漫着危险而暧昧的气息。冰帝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写满疯狂与欲望的俊脸,心脏狂跳,她知道,事已至此,再无退路。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既害怕,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只不过冰帝随手一挥,封住了门窗,水寒还想偷看,冰帝吐槽:“你偷看个毛啊!”
趴在窗口的水寒只能闪到屋顶,惺惺喝酒,感慨着:“这就是那些野心家和阴谋家的感受吗?果然在计划达成的那一刻真激动啊,可惜就是无法享受战果!”
房间内的凌云直接暴力的撕开冰帝的衣服,露出大量雪白的肌肤,冰帝半推半就的溜着凌云去床上。
躺在床上看着扑在她身上的凌云,回想图册的内容,她疑惑:“怎么和说的感受不一样啊。”
紧接着:“哎呦,凌云你轻一点,本姑娘被你弄疼了。”只是她的声音换来的是凌云的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