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松漪年!开门!你不能见死不救!”
姜寺怀拼命地砸着松府的门,完全一副癫狂的状态。
松漪年坐在房内,轻吹一口气,吹走茶汤上的浮沫,听着下人的汇报淡淡呷了一口茶。
赵管家有些不放心就让人在大门口这么闹,走上前刚要开口便被松漪年抬手打断。
“我早劝过他不要跟着风头收购黄金,他不听我的,如今亏了钱,被债主追也怨不得我。”
赵管家叹了口气。
“可大小姐如今还未与那姜寺怀和离,我担心若将他逼至绝路,难免……会反咬松府一口。”
松漪年放下茶盏,看着门外打扫的下人,手撑在鬓间,声音在偌大的房间中显得淡漠至极:
“过些天,待他不堪其扰,将私藏的钱财都吐出来,我便会让他用和离书换我的帮助。”
赵管家点点头。
松漪年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盯紧他,别让他跑了。”
赵管家将松漪年手中的暖手壶接过来换了一个新的,低头回应。
“是,已经派去了。”
“对了,毒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赵管家上前两步遣走了门外打扫的人,关上了书房的门这才汇报起这几天查到的情况。
“老爷生前曾说过此毒无药可解,乃是一味奇毒,我曾问过扬州楼的人,他们说此药由老爷配制,若想解毒,还需找到药方。”
松漪年眉头狠狠皱了皱,连扬州楼都无法直接解毒吗?
父亲真是深藏不露。
“只是从前服侍过老爷的旧人都病的病,死的死,如今已经找不到了,所以药方一事……”
松漪年浅笑一声,“都找不到了?”
“这不是……”
“不是还剩一个你吗?”
松漪年抬眸,眼尾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扫过赵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