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少年点了点头，“那个你一直瞧不起的女人，那个被你当成玩物的女人……她不仅杀了你的死士，还烧了你的粮仓，抢了你的钱，最后……还把你送进了这所大牢。”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噗——”
赵弈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报复！
他一直以为自己输给了赵辰，输给了皇权。却没想到……他竟然输给了一个女人！输给了一个……被他亲手推下地狱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
赵弈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凄厉而绝望。
“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他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
少年看着他那副疯癫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任务完成。”
他转身，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墙头。
只剩下赵弈一个人，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发出一声声如同鬼哭狼嚎般的……惨笑。
……
天启城，茶馆。
“听说了吗？三皇子疯了！”
“真的假的？那个不可一世的三皇子……竟然疯了？”
“千真万确！听说他在府里又哭又笑，还见人就咬，跟条疯狗似的！”
“啧啧……这就叫恶有恶报！谁让他以前作恶多端，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
百姓们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一种大快人心的表情。
角落里，苏凌月静静地喝着茶。她听着周围的议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疯了？”
她放下茶杯，看向窗外那片晴朗的天空。
“疯了好啊。”
“疯了……就不用再受那些清醒的折磨了。”
“不过……”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有些人，还没疯呢。”
她转过头，看向坐在对面的苏战。
“哥。”
“怎么了？”苏战问道。
“苏轻柔那边……怎么样了？”
“还在那间破屋子里关着呢。”苏战撇了撇嘴，“听说……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滋润？”苏凌月挑了挑眉。
“是啊。”苏战冷笑一声，“赵弈虽然疯了，但也没忘了折磨她。听说……他每天都要让人把她拖出来，当着她的面……喂狗。”
“喂狗？”
“嗯。喂那些……原本该给她吃的饭菜。”
苏凌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赵弈……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啊。”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
“走吧。”
“去哪？”
“去看看我的……好妹妹。”
苏凌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她既然还没疯……那我就……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