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魔白居易:把唐朝写成“人间烟火Vlog”的硬核诗人
第一章 少年白郎:卷到“嘴含黄连”的唐朝学霸
公元772年,河南新郑的白家添了个男娃,爹妈给取名“居易”,盼着他这辈子能活得轻松点。可谁能想到,这孩子后来硬是把“轻松”过成了“卷到魔怔”——不是卷当官,而是卷写诗,最后还得了个“诗魔”的称号,成了唐朝文坛“卷王界的泥石流”。
白居易小时候,家里不算大富大贵,但爹妈很重视教育。别的小孩在村口掏鸟窝、摸鱼虾的时候,他被关在书房里背《诗经》;别的少年在曲江池赏春、和姑娘对诗的时候,他对着蜡烛练书法,胳膊肘磨得比家里的桌角还光。有次他妈心疼他,劝他歇会儿,他头都不抬:“再背一首,等我把‘关关雎鸠’琢磨透了就睡!”结果这一“琢磨”,就到了后半夜,蜡烛烧完了三根,嘴角还沾着早上啃的干粮渣。
更狠的是,为了让自己集中注意力,白居易居然搞了个“苦行僧式学习法”——嘴里含着黄连读书。苦得龇牙咧嘴,脑子却越转越快,美其名曰“以苦驱懒,以苦激智”。搁现在,这操作相当于一边刷题一边喝苦瓜汁,妥妥的“学霸狠活”。邻居见了都摇头:“白家这娃,怕不是读书读‘魔’了?”谁知道,这“魔性”只是开始,后来写诗,他比这还拼。
十五岁那年,白居易揣着自己写的诗稿,背着行囊去了长安。那会儿的长安,是唐朝的“一线城市”,文人墨客扎堆,想闯出点名堂,比现在北漂闯娱乐圈还难。他听说当时的文坛大佬顾况特别牛,就壮着胆子去登门拜访。顾况见他年纪小,又姓白,故意逗他:“长安米贵,居大不易啊!”意思是“小伙子,长安物价高,想在这儿混饭吃,没那么容易”。
白居易没慌,掏出自己的诗稿,翻到《赋得古原草送别》递过去。顾况漫不经心地读:“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还没觉得啥,等读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差点掉桌上,立马改口:“有这等好诗,别说长安,就算住天上,也容易!”当场就把白居易拉进了自己的文人圈,还到处跟人说:“新郑白居易,未来必是文坛顶流!”
这波“逆袭”,让白居易在长安小火了一把。但他没飘,反而更“魔”了——白天跟着顾况学写诗,晚上自己熬夜改诗,有时候为了一句“春风吹又生”,能琢磨出十几个版本,最后才敲定最顺口的那个。有人问他:“写诗至于这么较真吗?”他眨巴着熬红的眼睛:“诗里的字,就像锅里的盐,少一点没味,多一点齁人,得刚好才行!”这股子“较真劲”,就是他“诗魔”属性的第一次显露。
第二章 长安打工人:用诗“吐槽”+“共情”的魔系官员
二十八岁那年,白居易考中了进士,成了唐朝的“体制内打工人”。按说当了官,该琢磨怎么升官发财,可他倒好,把办公室当成了“写诗工作室”,不管是上班摸鱼,还是下班回家,手里总攥着个小本子,想到啥好句子,立马记下来,生怕忘了——活像现在随时刷灵感、记备忘录的内容博主。
那会儿他在长安当“校书郎”,说白了就是整理图书的小官,工作不算忙,但工资不高。有次他去菜市场买菜,发现萝卜涨价了,回去就写了首《买花》,吐槽“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买一束贵点的花,抵得上十户普通人家的赋税,字里行间全是“打工人的无奈”。搁现在,这就是“职场人吐槽物价上涨”的爆款文案,评论区肯定全是“太真实了”“同款烦恼”。
白居易写诗,还有个“怪癖”——必须让老百姓能看懂。别的诗人写“飞流直下三千尺”,追求意境;他写“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追求直白。每次写完诗,他都要找隔壁的张阿婆、李大爷念一遍,要是阿婆说“这啥呀,听不懂”,他就回去改,改到阿婆点头说“哦,原来是说农民辛苦啊”才罢休。有人笑他“没文化,写不出高雅的诗”,他却梗着脖子:“诗是写给人看的,不是写给神仙看的!老百姓听不懂,写得再美有啥用?”
这股子“接地气”的劲儿,让他的诗在民间火得一塌糊涂。长安的酒楼里,歌女唱的是他的《长恨歌》;乡下的田埂上,农民哼的是他的《观刈麦》;甚至连皇宫里的杨贵妃,都让乐师把他的诗谱成曲子唱。有次白居易去逛集市,看见一个卖茶的小贩,居然用他的诗当广告——“喝了我的茶,能吟白郎诗”,气得他又好笑又无奈,回去就写了首《卖茶翁》,调侃这小贩“会蹭热度”。
更有意思的是,白居易还和元稹组了个“诗友cp”,两人好到“穿一条裤子”。元稹被贬到通州,白居易天天写信寄诗,有时候一天能寄两三首,比现在情侣发微信还勤,信里一会儿吐槽“通州天气好冷”,一会儿分享“我新写了首诗,你帮我改改”。后来白居易自己被贬到江州,元稹听说了,连夜写了首《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哭得稀里哗啦,开头就是“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活像现在闺蜜失恋,半夜发长文安慰的样子。
有人说他们俩是“唐朝版的灵魂伴侣”,白居易却笑着说:“我们是‘诗魔组合’,他是‘诗痴’,我是‘诗魔’,凑一起就是‘痴魔不分家’!”这对cp的诗,后来被编成了《元白唱和集》,在唐朝卖得比现在的畅销书还火,据说洛阳的书商因为印这本书,赚得盆满钵满。
第三章 顶流诗魔:靠《长恨歌》《琵琶行》圈粉全唐的“内容王者”
白居易最“魔”的时候,是写《长恨歌》和《琵琶行》这两首诗。那时候他在盩厔(今陕西周至)当县尉,天天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调解邻里吵架、催收赋税,烦得不行。有次他和朋友去仙游寺玩,听和尚讲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故事,越听越入迷,回来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关在屋里不出来,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一口气写了《长恨歌》。
写的时候,他一会儿为唐玄宗哭,一会儿为杨贵妃叹,写到“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自己也跟着掉眼泪;写到“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拍着桌子喊“好!就这么写!”。他老婆以为他疯了,推门进去一看,满桌子都是纸,地上扔着笔,白居易眼里全是红血丝,嘴里还念叨着“杨贵妃要是还在,会不会喜欢这句?”——活脱脱一个“沉浸式创作的疯子”。
《长恨歌》一出来,立马火遍全唐。长安的文人圈,天天有人讨论“‘芙蓉如面柳如眉’写得太绝了”;皇宫里,唐玄宗的儿子唐宪宗,居然让乐师把这首诗谱成曲子,每天睡前都要听一遍;甚至连边疆的士兵,都在篝火旁念“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有人统计,《长恨歌》刚出来的那半年,长安的纸价都涨了三成——因为大家都要抄这首诗,纸不够用了!
要是说《长恨歌》是“唐朝顶流爱情剧”,那《琵琶行》就是“唐朝沉浸式情感直播”。白居易被贬到江州当司马,心里郁闷,有次去江边送朋友,听见船里有人弹琵琶,弹得特别好听。他立马让人把船划过去,邀请琵琶女过来喝酒聊天。听琵琶女说自己“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后来却“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白居易想起自己的遭遇,当场就哭了,回去就写了《琵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