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司马迁(1 / 2)

西汉硬核笔杆子:“史圣”司马迁的吐槽式着书生涯

第一章 开局即“卷王”:从“龙门富二代”到西汉“背包客”

要说中国史学界谁最能“扛事”,司马迁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位被后世尊为“史圣”的大佬,还有个更接地气的雅号——“西汉硬核笔杆子”,不是因为他书法好,而是因为他能在被命运按在地上摩擦后,还能爬起来蘸着血泪写史书,硬生生把“人生悲剧”熬成了“千古传奇”。

司马迁的出生地在龙门(今陕西韩城),用现在的话说,他算是“黄河边的富二代”——爷爷和爸爸都是朝廷里管天文历法的官员,用专业术语叫“太史令”,通俗点说就是“皇家天气预报员+历史记录员”。别人家孩子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司马迁已经跟着爸爸司马谈读《尚书》《左传》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年十岁则诵古文”,妥妥的“神童配置”。但这孩子没走“死读书”的路子,反而从小就埋下了“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种子。

二十岁那年,司马迁揣着家里给的“旅游经费”,开启了中国历史上最早的“毕业旅行”,活成了西汉版“背包客”。他的路线规划堪称“史学考察天花板”:从长安出发,先到汨罗江凭吊屈原,对着江水吐槽“屈大夫您也太耿直了,何必跟楚怀王那糊涂蛋较真”;再到会稽山探访大禹陵,对着治水遗迹感慨“大禹治水九年没回家,比现在的加班狗还拼”;接着南下到沅湘流域,听当地老人讲舜帝的故事,顺便记录下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然后北上到齐鲁大地,在孔子故居里对着孔子牌位鞠躬,还模仿孔子给学生讲学的样子,过了一把“代课老师”的瘾;最后西行到梁楚地区,考察鸿门宴的遗址,脑补项羽当年“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气,又惋惜他“不肯过江东”的固执。

这趟旅行走了两年,司马迁足迹遍布大半个中国,不是在“打卡历史景点”,就是在“采访知情人士”。他不像其他贵族子弟那样游山玩水、吟诗作对,反而拿着小本本到处记笔记:“此处是荆轲刺秦前告别燕太子丹的地方,当地老人说荆轲当年喝高了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声音大到隔壁卖包子的都听见了”“刘邦老家沛县的人说,刘邦当年当亭长的时候,经常赊酒喝,老板娘看他身边总有龙盘旋,就不敢要账了——这怕不是老板娘想赖掉酒钱编的段子?”。这些接地气的一手资料,后来都成了《史记》里最生动的素材,让枯燥的历史多了几分烟火气。

回到长安后,司马迁凭借“学霸+旅行博主”的双重buff,顺利进入职场,成了汉武帝身边的“郎官”,说白了就是皇帝的随行秘书兼保镖。这岗位虽然级别不高,但能近距离观察汉武帝的日常,还能跟着皇帝到处巡游。司马迁一边跟着汉武帝封禅泰山、祭祀天地,一边偷偷记录皇帝的言行——“今天陛下又因为李广利打了败仗而发脾气,把奏折扔了一地”“陛下听说大宛有汗血宝马,就派使者去求,结果使者被斩了,陛下怒了,要出兵打大宛,这怕不是‘冲冠一怒为宝马’?”。这些职场见闻,让他对西汉朝廷的运作和帝王的性格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为后来写《史记》里的“本纪”埋下了伏笔。

公元前110年,司马迁的爸爸司马谈病重,临终前拉着他的手哭着说:“我们家世代都是太史令,你一定要继承家业,写一部通史,把从黄帝到现在的历史都记录下来,别让我们家的使命断了!”司马迁跪在地上磕头,哭着答应:“爸,您放心,我一定完成您的遗愿,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放弃!”——这一幕,堪称西汉版“父子传业”,也为司马迁后来的“硬核”人生定下了基调。

第二章 职场翻车:从“皇家笔杆子”到“宫刑幸存者”

继承父业当上太史令后,司马迁彻底开启了“卷王模式”。他每天泡在皇家图书馆里,对着堆积如山的竹简“挑灯夜读”,别人下班回家喝酒撸串,他在研究甲骨文;别人放假出游,他在整理历史文献。汉武帝见他这么勤奋,还给他安排了个额外任务——和公孙卿、壶遂一起修订历法,这就是后来的《太初历》。这部历法第一次把二十四节气纳入其中,沿用了两千多年,堪称“西汉版时间管理大师”的杰作。

本来司马迁的职场生涯顺风顺水,再过几年就能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可没想到,一场“职场危机”突然降临,把他的人生彻底打翻。这场危机的导火索,是“李陵事件”。

李陵是飞将军李广的孙子,也是西汉的名将,公元前99年,汉武帝派李广利(自己的小舅子)出兵攻打匈奴,让李陵负责押运粮草。李陵年轻气盛,觉得押运粮草太没挑战性,就主动请缨,带着五千步兵深入匈奴腹地,想打个漂亮仗。汉武帝觉得李陵很有勇气,就答应了他的请求。没想到,李陵的部队刚到草原,就遭遇了匈奴单于的主力,八万匈奴骑兵把五千步兵团团围住。李陵率军奋勇抵抗,打了八天八夜,箭射完了,粮食也吃光了,士兵伤亡过半,可李广利的援军却迟迟不到。最后,李陵走投无路,只好投降了匈奴。

消息传到长安,汉武帝勃然大怒,满朝文武也跟着附和,纷纷指责李陵“叛国投敌”,只有司马迁站了出来,替李陵辩解:“李陵带着五千步兵对抗八万匈奴,打了这么久,杀了这么多敌人,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之所以投降,肯定是想留着一条命,将来再报效朝廷啊!”

司马迁本来是想客观分析情况,没想到却戳中了汉武帝的痛处——汉武帝觉得司马迁是在讽刺李广利打仗不行,还质疑自己的决策。于是,汉武帝当场下令,把司马迁关进大牢,定了个“诬罔主上”的罪名。按照西汉的法律,“诬罔主上”是死罪,想要免死,有两种选择:要么交五十万钱罚金,要么接受宫刑。

五十万钱对司马迁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他虽然是太史令,但工资不高,平时又忙着买书、研究历史,根本没攒下这么多钱。而宫刑,是古代最屈辱的刑罚之一,不仅会让身体残疾,还会让受刑者一辈子抬不起头。司马迁陷入了绝望,他在狱中想:“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要是就这么死了,和那些蝼蚁有什么区别?我还没完成爸爸的遗愿,还没写出那部通史呢!”

最终,司马迁选择了接受宫刑,他把这份屈辱咽进肚子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写完史书!出狱后,司马迁被汉武帝任命为“中书令”,这个职位虽然权力不小,能经常接触皇帝,但却是由宦官担任的。每当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每当同事在背后议论他,司马迁都默默忍受着,他把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化作了写作的动力——“你们笑我是残疾人,笑我苟且偷生,总有一天,我要写出一部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书!”

第三章 着书封神:从“狱中笔耕”到《史记》横空出世

接受宫刑后的司马迁,彻底变成了“工作狂”。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每天从天亮写到天黑,从天黑写到天亮,竹简堆了一屋子,毛笔写坏了一支又一支。他的书房里没有美酒佳肴,只有一碟咸菜、一壶白开水,还有满墙的历史文献——从《尚书》《春秋》到各国的史记,从宫廷档案到民间传说,只要是和历史有关的资料,他都一一研读、整理。

为了写好《史记》,司马迁可谓是“脑洞大开”,还自带“吐槽属性”。写《项羽本纪》时,他把项羽塑造成了一个“霸气侧漏但脑回路清奇”的英雄:鸿门宴上,项羽本来能杀了刘邦,结果因为“妇人之仁”放虎归山;垓下之战,项羽被刘邦围困,明明可以渡江逃走,却非要喊“天亡我,非战之罪也”,最后自刎乌江。司马迁在写完后,还忍不住吐槽:“项王啊项王,你要是稍微聪明点,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