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钰柔一阵无语:“懒得陪你犯病,我要睡觉了,你自便吧。”
她说完便重新躺下,背对着王霖的方向,扯了扯被子。
一副“话已至此,好走不送”的姿态。
在她看来,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说完了就赶紧走,去找你的宋君瑜、林安琪,或者谁都行,别耽误我休息。
“好。”
王霖笑眯眯地应了一声。
楚钰柔刚因他这爽快的回应而略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潜意识里闪过一丝“他终于要走了”的庆幸念头。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高兴的太早了。
只见王霖非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猛地俯身,大手一伸,毫不客气地一把掀开了楚钰柔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房间里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只穿着单薄睡裙的楚钰柔。
她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一个沉重而炽热的身躯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
“放开我!”
楚钰柔又惊又怒,拼命挣扎。
双手用力推着王霖的肩膀和胸膛,修长的腿也胡乱踢蹬。
奈何力量悬殊,啥作用也没有。
她气得脸颊涨红,一向清冷自持的眼眸里燃起怒火,仰头瞪着上方那张带着可恶笑意的脸,声音因为愤怒和挣扎而有些颤抖:“你是不是有病!?”
“滚开啊~!”
王霖居高临下,轻松压制着她的挣动。
对于她的怒骂也恍若未闻,反而笑得更加肆意,甚至带着点无辜的疑惑反问:“柔柔,不是你亲口说的让我自便吗?”
“我只不过是个遵循大夫医嘱的病人罢了。”
“你——!”
楚钰柔被他这曲解得无耻至极的逻辑气得眼前发黑,胸口剧烈起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让你离开我的房间,去找别的——”
她急于辩解,想要纠正这个混蛋故意的曲解。
可话才说到一半,声音便戛然而止。
王王霖已经低下头,精准地堵住了她还在愤怒控诉的唇瓣。
“唔——!”
楚钰柔剩下的所有话语和抗议,都被迫吞了回去,化作了一声模糊的闷哼。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王霖。
唇上传来温热瞬间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思绪。
最初的震惊和抗拒让她更加用力地扭动头部,双手捶打他的背脊,但王霖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另一只手则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挣扎的力道,在绝对的力量压制和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到令人晕眩的亲密接触下,不可避免地开始减弱。
楚钰柔的呼吸也变得紊乱,捶打的拳头也逐渐失了力道。
最终,只能无力地抵在他宽阔的背上。
冰冷的愤怒被一种更复杂的、交织着羞愤的无力感以及某种她自己不愿承认的生理性颤栗所取代。
房间里,暖黄的床头灯照着紧密相贴的身影。
...(此处省略个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第二天吃午饭时,楚钰柔不出所料的缺席了。
两年多的相处下来,其余几女都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对此并不意外。
只是林安琪低头安静吃饭时,眼睫微微颤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霖神色如常,甚至胃口颇佳。
餐后,他亲自去厨房,将几样清淡却营养搭配得当的饭菜,仔细装入提前准备好的三层保温食盒。
提着食盒,他再次来到楚钰柔的房间外。
里面静悄悄的,听不到丝毫动静。
王霖轻轻推门进去。
楚钰柔侧卧在床上,盖着薄被,长发散乱在枕畔,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睡得很沉,呼吸轻缓绵长,与平日那个警觉、冷淡、时刻挺直背脊的楚家大小姐判若两人。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似乎仍微微蹙着。
显然,昨夜战况极为惨烈。
王霖在驻足片刻,没有叫醒楚钰柔,只是将手中沉甸甸的三层食盒轻轻放在靠近她的床头柜上,确保她一醒来就能看见。
食盒旁边,他还顺手放了一瓶拧开过瓶盖的矿泉水。
做完这些,王霖站在床边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悄然退出房间。
时间悄然流逝。
直到下午两点十几分,床上的俏丽佳人才有了些许动静。
楚钰柔长长的睫毛先是颤动了几下,仿佛挣扎着要脱离沉重的梦魇。
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浓浓鼻音和沙哑的嘤咛从她喉间逸出。
她缓缓睁眼,下意识地想动弹翻个身。
“嘶——”
熟悉的剧烈酸痛瞬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楚钰柔娇躯猛地一僵,彻底从残留的睡意中清醒过来。
每一寸骨头都像被拆开重组过,肌肉酸痛得根本不听使唤,稍微一动,那深入骨髓的疲乏和不适就让她忍不住倒抽凉气。
大脑昏沉,喉咙也干涩发疼。
她保持着醒来时的姿势,好一会儿都不敢再动,只能睁着眼睛,望着昏暗的天花板,等待那阵剧烈的初醒痛感稍微平复。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于脑海中迅速浮现...
“王...王八蛋...”
她蹙眉骂了一句。
虽然她没有证据,可她知道王霖昨晚就是故意在打击报复她。
忽然,楚钰柔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那个突兀的三层食盒,以及旁边那瓶水。
她的目光顿住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楚钰柔盯着食盒看了好几秒,眼神复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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