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小说网 > 都市重生 > 具临:极恶都市 > 第275章 我叫魅姬

第275章 我叫魅姬(2 / 2)

啪!!!!

下一刻,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当着少女的面发生了。

只见离少女最近的那个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他的眼神依旧空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将自己的头狠狠对准地上磕了下去。

“咚!”第一下,额头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咚!”第二下,他磕得更用力了,额头的伤口裂开得更大,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地上。

“咚!”第三下,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他的头骨被磕碎了,白花花的脑浆混合着鲜血,流了一地。

紧接着,那个中年汉子的身体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彻底没了声息。

这血腥而诡异的场景让少女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站在原地,忘记了反应。

而其他原本已经开始动作的男人们,也被这一幕吓得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们似乎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彼此,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这时,少女才发现,这些男人居然都在自残,而且都是往死里自残的那种!

那个之前拿钳子给她拔牙的铁匠,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把铁钳。他刚才正要用铁钳砸自己的脑袋,被中年汉子的死吓了一跳,此刻又重新举起了铁钳,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脖子扎了下去。

铁钳的尖端锋利无比,一下子就扎进了他的脖子里。他用力一拧,铁钳夹住了他的气管,鲜血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他的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老大,想要呼吸,却吸不进一点空气。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就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动了,显然已经死透了。

那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男人,正用头撞墙,一下又一下,撞得头破血流,墙壁上沾满了鲜血和脑浆,可他依旧没有停下,直到自己的脖子折断,身体软软地滑落在地。

那个寸头青年,双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喉咙,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可他的眼神依旧空洞,仿佛在执行某种命令,直到窒息而死。

房间里顿时血肉横飞,惨叫声、骨骼断裂声、身体倒地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姐姐……姐姐……对不起……不要杀我好不好……”

忽然,一个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响起。少女循声望去,只见那个最小的、还是学生模样的小五子,正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下身已经湿了一片,显然是被吓得尿失禁了。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看着少女,嘴唇哆嗦着,艰难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他们逼的……姐姐……求你了……放过我吧……”

那个天使的身影,小五子自己也看到了。那道笼罩天地的金色光芒,那六只洁白羽翼下的神圣铠甲,还有那令人心颤的悲悯目光,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海里。可不等他从这份震撼中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听使唤了!

他想抬手,手臂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纹丝不动;想低头,脖子却僵硬得如同生了锈的铁轴,连一丝转动都做不到。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四肢百骸都被抽走了知觉,只剩下一颗狂跳的心脏和一双能看、能听的眼睛。

“姐姐……姐姐……对不起……不要杀我好不好……”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他能清晰地看到身边的男人们一个个疯狂自残,脑浆、鲜血溅得满地都是,那血腥的场景让他胃里翻江倒海。他拼命想要呼救,想要逃跑,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靠着半张的嘴,趁着少女因震惊而晃神、对他的控制稍稍减弱的空档,艰难地挤出几句破碎的求饶声。

话音未落,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腿流下,浸湿了地面。他被吓得尿失禁了,可他连羞耻的感觉都没有,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他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已经变成了掌控他们生死的恶魔。

“你们……”

少女听到小五子的求饶声,目光缓缓落在他身上。看着他那张涕泪横流、充满恐惧的脸,再看看周围那些还在自残的男人,她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怔怔地看着。

这双手,曾经布满伤痕,曾经软弱无力,曾经只能用来默默承受痛苦。可现在,这双手洁白而修长,指甲圆润饱满,没有一丝伤痕。就是这双手,刚才只是在心中升起一个“让他们去死”的念头,就让这些曾经肆意践踏她的男人,一个个走向了毁灭。

她低着头,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震惊?是疑惑?还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感到茫然?

小五子看着少女低头不语,以为还有一线生机,连忙继续哀求:“姐姐……我还小……我是被他们逼的……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他的哀求,并没有换来少女的怜悯。

伴随着小五子在绝望中再度渐渐失去身体的感知,少女缓缓抬起了头。她的眼神里,先是掠过一丝深深的悲伤,那悲伤如同寒冬的冰雪,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在为自己被摧毁的人生而哀悼。紧接着,那悲伤被一股浓烈的恨意取代,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而诡异的狞笑:“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这样?”

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冰冷:“无所谓了,我都已经这样了,能报仇就好。我……你们……都去死吧!”

是啊,为什么不早点赋予她这样的力量?如果早一点,在她十岁那年被父亲逼迫接客的时候,如果早一点,在她十五岁上吊自杀的时候,如果早一点,在她被父亲骗着喝下那杯迷药的时候,她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痛苦,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可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摧毁,她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得粉碎。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报仇,只要能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都付出代价,就算她永远活在黑暗里,就算她变成人人唾弃的恶魔,也无所谓了。

她要让所有记得她过去的人,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要彻底埋葬那个名叫赵招娣的、懦弱无能、任人宰割的少女,从此之后,只有复仇的恶鬼。

咔!

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小五子的脖子被无形的力量拧断,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还残留着恐惧和哀求的表情,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房间里的最后一个男人也死了。

当房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少女的身后,已经是尸横遍野。十几具扭曲的不成样子的尸体或躺或坐,铺满了整个地面。有的头颅碎裂,脑浆四溅;有的脖子断裂,身体扭曲;有的胸口插着尖锐的物体,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尤其是那个学生模样的小五子,他的嘴里被硬生生塞进了十几根污秽之物,死相格外凄惨恐怖。这是少女特意为他准备的“礼物”,谁让他明明是个学生,却也跟着那些人一起,践踏她的尊严。

少女站在门口,微微闭上了眼睛,呼吸着门外全新的空气。那空气里没有了房间里的污秽和血腥,带着山林里特有的清新和湿润。她的身体里传来一阵“噼啪”的声响,像是骨骼在重组,像是筋脉在疏通,每一寸肌肤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那些曾经的伤口,那些曾经的疼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的身体变得轻盈而充满力量,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听到远处山林里虫豸的嘶鸣,能闻到几里之外泥土的芬芳。

“或许…这就是新生吧。”少女睁开眼睛,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复仇之火,“赵常生,你这个背信弃义的男人,还有赵金宝,我的好哥哥,你们也该死!!!”

她不会忘记,是父亲赵常生,为了钱,亲手将她推入了地狱;是哥哥赵金宝,好吃懒做,心安理得地花着她用身体换来的钱。他们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也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当在黑暗里一直被欺负的人拥有了改变世界的力量,那她所做的事情,绝不会是好事。善良和宽容,早就在无数个痛苦的日夜里被消磨殆尽。她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复仇,让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为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少女转身,朝着李家大院的深处走去。她要让这个将她当作生育工具、纵容男人们侵犯她的家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的脚步轻盈,却带着死亡的气息。沿途遇到的李家仆人,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都在她冰冷的目光下,毫无征兆地倒下,脖子被无形的力量拧断。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丝毫怜悯,对于这个家族的人,她只有无尽的恨意。

一夜之间,李家大院上下二十九口人,除了那个原本就痴傻的小儿子,全部死光。无一例外,都是头颅被人拧了下来,死相整齐而恐怖。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再次照进李家的宅子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李家的大门口,那个原本就痴傻的小儿子,此刻更是像丢了魂一样,瘫坐在地上。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嘴里不停地嘟囔着:“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

他亲眼目睹了昨晚的惨状,亲眼看到自己的家人一个个倒下,看到那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像魔鬼一样收割着生命。恐惧已经彻底摧毁了他仅存的一点神智,现在的他,只剩下无尽的混乱和恐惧。

没多久,邻居们就发现了不对劲。往常这个时候,李家大院里应该会传来鸡犬声、人语声,可今天却异常安静,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再加上那股飘过来的血腥味,让邻居们心里都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几个胆子大的邻居结伴来到李家大门口,看到瘫坐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傻小子,又看到敞开的大门里,隐约能看到地上躺着的尸体,顿时吓得身体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杀…杀人了!”过了好半晌,才有一个老妇人反应过来,尖叫着喊出了声。

尖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越来越多的邻居聚集过来,看到李家大院里的惨状,一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议论纷纷。

“我的天呐,这是怎么回事?李家怎么变成这样了?”

“好多尸体…这也太吓人了!”

“赶紧报警!赶紧去报警!”

一些胆子大的人,强忍着恐惧,跑去了村子里唯一有电话的小卖部,拨通了报警电话。他们语无伦次地向警察描述着李家大院的惨状,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警察赶来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已经炸开了锅。警戒线拉起,警察们走进李家大院,看到满地的尸体,也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二十九具尸体,无一例外都是头颅被拧断,死相恐怖。另外,在那间新房里,他们还发现了十几具裸体男人的尸体,那些尸体的死相更是惨不忍睹,有的头颅碎裂,有的脖子断裂,还有的嘴里塞着脏东西。

这起灭门惨案,震惊了整个县城。警察们展开了调查,可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没有指纹,没有脚印,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些人就像是凭空被拧断了脖子一样。唯一的目击者,那个痴傻的小儿子,只是不停地重复着“都死了”,根本提供不了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这起案件最终成了一桩悬案,被尘封在了档案里。而此时的少女,已经踏上了前往山坳里的路,她要去完成下一个复仇——向她的父亲和哥哥,讨还血债。

而在另外一处山坳里,此刻正举办着一场热闹的婚礼。

这里是赵招娣的老家,山北头的赵家坳。今天是她哥哥赵金宝结婚的日子,赵常生用卖女儿换来的两袋米、两袋面和几十块钱,给赵金宝娶了个媳妇。

院子里张灯结彩,挂满了红色的喜字,宾客们来来往往,脸上都带着笑容,热闹非凡。赵常生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衣服,手里端着酒杯,和前来道贺的亲戚朋友们推杯换盏,笑得合不拢嘴。等着自己的儿子将新媳妇给带回来。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缓缓走进了院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个不速之客吸引了。只见少女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身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的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那颗头颅的面容,赫然就是赵金宝!

院子里的喧闹声瞬间消失了,所有人都惊呆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那…那不是金宝吗?”

“她是谁?她怎么提着金宝的头?”

“她身上全是血…杀人了!她杀人了!”

宾客们吓得纷纷后退,有的甚至想要逃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赵常生看到那颗头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浑身发抖,指着少女,声音嘶哑地喊道:“你…你是谁?你把金宝怎么了?”

少女缓缓走到赵常生面前,停下了脚步。她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老东西,没想到吧,我回来了哦。”少女的声音冰冷而沙哑,带着一丝狞笑,“你这人,真是等不及呢,我才出嫁,你竟然就拿着我赚来的钱给我哥哥娶了媳妇,这是很过分,你说呢?我的好哥哥?”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头颅提了起来,用手指在头颅僵硬的面容上捣了捣。那颗头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

是招娣!赵常生终于认出了她。她不是应该嫁给李家的傻儿子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恐怖?她怎么敢杀了金宝?

无数个问题在赵常生的脑海里盘旋,可他现在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他想要逃跑,想要呼救,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根本动弹不得。他的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招娣…招娣啊…你饶了爹吧…爹不是故意的…爹也是为了这个家啊…”赵常生拼命地磕头,哀求着,“金宝是你哥哥啊…你怎么能杀了他呢?你快把爹放了…爹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少女看着他这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回过头又看着赵金宝的头颅笑的更加开心,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很好看,可在这个场景下,却显得无比诡异:“啧啧啧,你死的好惨哦哥哥……”

她看着赵金宝的头颅,一想到自己刚才活生生把他的头拧下来的场景,就觉得无比畅快:“你不是最喜欢花我的钱吗?不是最喜欢看着我被人欺负吗?现在,你再也不能了。”

赵常生快要被这个场景吓死了,他的心脏狂跳不止,眼前阵阵发黑,好几次都差点昏过去。可每当他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就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唤醒,让他保持清醒,承受这无尽的恐惧。最后,他甚至连自己的眼皮都不能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他面前杀人。

院子里的宾客们,大部分都已经死了。那些曾经嘲笑过她、欺负过她、心安理得地花着她用身体换来的钱的人,都在她走进院子的那一刻,被无形的力量拧断了脖子,倒在了地上。

此刻,婚礼上只剩下七八个男人没死,他们都是赵家的亲戚,曾经或多或少都参与过欺负她的事情。这些人跪在地上,不停地朝着少女磕头,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半分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

“饶命啊!招娣,我是你大伯啊!看在亲戚的份上,别杀我啊!”一个中年男人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我以前对你挺好的,你忘了吗?小时候我还给你买过糖吃呢!”

“对不起…对不起,招娣,我知道错了!”另一个男人也跟着哀求,“我以前不该欺负你,不该拿你的钱去喝酒赌博,你放我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招娣,我是你三叔啊!我从来没欺负过你,你饶了我吧!”

这些人或是想要用亲情唤醒她,或是拼命地忏悔求饶,但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活下去。

“闭嘴!”少女听烦了,厉声吼了一句。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所有求饶的声音瞬间停止,那七八个男人顿时闭了嘴,身体不停地发抖。

下一刻,他们纷纷起身,眼神里再没有了神采,仿佛是行尸走肉一样,一步步朝着赵常生走了过来,最后围着赵常生站成了一个圈。

赵常生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不解且惊恐的眼神。他不明白这些人要干什么,也不明白招娣想要做什么。

少女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乐呵呵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父亲,钱不好赚啊!你现在花了我的钱,可不要还我呢?你说呢?”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赵常生的脸颊,带着冰冷的触感:“嘿……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经历了什么吗?好痛的哦……那么多男人,那么多污秽的东西……”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冷:“父亲,你也尝尝吧。放心,我不杀你…如果你活得下去的话……”

少女说这些话的时候,几近癫狂。她要让这个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父亲,也尝尝她所承受过的痛苦。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赵常生的脸上满是绝望的神色,他拼命地摇头,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少女站起身,看着围着赵常生的那七八个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那些男人像是收到了某种指令一样,开始麻木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他们的动作机械而僵硬,眼神空洞,没有丝毫神采。不出片刻,他们就都脱得精光,露出了身上的肥肉和丑陋的肌肤。

少女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去。临走前,她还俏皮地对着赵常生做了个鬼脸,同时放开了对他身体的束缚。

赵常生刚想挣扎,就被那七八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他的衣服被人撕扯得精光,露出了布满皱纹和污垢的身体。

“不…不要…你们放开我…招娣!招娣你救救爹!”赵常生拼命地挣扎,哭喊着,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啊!!!!呜……唔~~~~~

绝望的惨叫声和呜咽声在院子里回荡,充满了痛苦和屈辱。

少女没有回头,她一步步走到了婚礼现场的大门口。她举起手中赵金宝的头颅,最后看了一眼他的样子,然后如同扔垃圾一般,将头颅扔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只体型庞大的大狼狗从山林里跑了过来,这只狼狗是她在路上遇到的,被她用力量控制住了。狼狗跑到头颅旁边,一口叼起头颅,转身跑进了山林里,消失不见。

少女站在门口,听着身后父亲绝望的哭喊和男人们粗鄙的笑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只是一个开始,她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启程。

片刻后。

少女踩着满地狼藉回到曾经的房间,土坯墙依旧斑驳,墙角的蛛网沾着些许灰尘,与记忆中别无二致。她走到炕边,小心翼翼地取下墙上挂着的姥姥遗像,相框边缘早已被摩挲得光滑。她用袖口轻轻擦拭着玻璃上的灰,姥姥慈祥的笑容在昏暗光线下愈发清晰——这是她生命里唯一的温暖,也是支撑她熬过无数黑暗日夜的念想。

遗像前的小木桌上,放着一个褪色的铁盒,里面是姥姥生前舍不得吃的奶糖,包装纸已经泛黄发皱,却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甜香。少女拿起一颗,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压不住心底的寒凉。她将铁盒仔细揣进怀里,仿佛握住了姥姥仅存的余温。

衣柜里只剩几件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她挑了一身相对干净的换上,破烂的衣料依旧遮不住身形,却洗得没有一丝污渍。收拾妥当后,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家,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出了院门,朝着山脚下的盘山公路走去。

山路崎岖,她却走得平稳而迅速,觉醒的力量让她的步伐轻盈如燕,曾经磨破的膝盖早已痊愈,脚下的碎石和荆棘再也伤不到她分毫。沿途的虫鸣鸟叫、风吹树叶的声响,在她敏锐的感官中格外清晰,却再引不起她丝毫波澜。

终于,盘山公路出现在视野里,灰色的路面蜿蜒伸向远方。没过多久,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传来,一辆蓝色皮卡顺着公路缓缓驶来,车身上沾着些许泥土,看起来是常年跑山路的样子。

少女眼神一凝,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到公路中央,张开双臂拦住了车辆。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皮卡堪堪停在她面前,车轮与地面摩擦出两道黑色痕迹。

车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满脸胡茬,眼神浑浊,看到突然冲出来的少女,顿时有些恼怒,正想开口呵斥,可当他看清少女的模样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少女算不上绝美,却生得眉目清秀,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即便穿着破烂衣裳,也难掩那份独特的妩媚。尤其是胸前因为衣服破损,时不时露出的一抹春光,让壮汉瞬间眼前一亮,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不争气地吞了口口水。

少女缓缓走到驾驶位旁,扒着车窗弯下腰,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眼底的冰冷,脸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声音软糯地说道:“好哥哥,我在山里迷了路,走了好久都没看到人,能不能送我下山啊?”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无助,眼神湿漉漉的,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壮汉被这声“好哥哥”喊得骨头都酥了,哪里还顾得上恼怒,连忙点头:“好…好…你上来吧。”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眼神依旧在少女身上肆意打量。

“谢谢哦,哥哥你真好……”少女莞尔一笑,眉眼弯弯,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模样清纯又妩媚。下一刻,她便坐进了副驾驶位置,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飘进壮汉鼻腔,让他更加心猿意马。

此刻她的所作所为,和从前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向那些男人示弱讨好时一模一样,可眼底却没有了丝毫怯懦和屈辱,只剩下冰冷的杀意。曾经的她,是为了父亲那句虚无缥缈的“放你下山”的承诺,忍辱负重;而现在,她所有的示弱,都只为了杀人,尤其是这些垂涎她身体的男人。

壮汉发动车辆,皮卡再次行驶起来,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烟草和汗臭混合的味道。他时不时侧过头偷看少女,眼神里的贪婪毫不掩饰,嘴角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妹妹,你一个人在山里迷路,不怕吗?”

少女故作害怕地缩了缩肩膀,声音依旧软糯:“怕呀,幸好遇到了哥哥你。”

壮汉笑得更加得意,心里早已盘算着如何将这个送上门来的“猎物”占为己有。他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少女复仇名单上的下一个目标。

车辆沿着盘山公路缓缓下行,山间的风景不断后退,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原点,平静得好像昨晚的血腥杀戮从未发生过。

而在这之后,世界上多了一位强大的异能者,魅姬浮霓。作为源初异能“倾城”的拥有者,她的力量神秘而恐怖,无人知晓其来历,也无人知道她原本名叫赵招娣。

世人只知道,这位魔女觉醒的那一夜,血洗了李家满门,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和亲哥哥,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因此,所有人都认定浮霓是十恶不赦的魔女,避之唯恐不及。

唯有罗轻帆、影寒、云依等寥寥数人,偶然窥见了她冰冷外表下的伤痛,知晓她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地狱。而更多知道她过去的人,早已化作了她复仇路上的枯骨,永远埋葬在了黑暗之中。

彼时,天使解体引发的能量风暴席卷全球,世界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各地灾变频发,死伤无数。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李家、赵家的灭门惨案,不过是沧海一粟,再也无人深究。也没有人敢真正去刻意针对这位魔女,毕竟,在人命如草芥的动荡时代,死人,早已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而我呢?

我也快忘了我原本的名字了。

直到我后来遇到了一个叫影寒的女孩,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以前的样子,让我慢慢想起来了曾经的我。

而在后来,我忘了保护她的离开,还有那个叫云依的女人安全,付出了性命,但我从未后悔过。

而最后,我拜托影寒将我埋在了赵家沟,不是因为我还惦记着我的家乡,而是因为我的姥姥埋在了那里,她是童年里唯一对我好的人了。

而墓碑上,我让影寒为我刻下了我曾经的名字,赵招娣。

不是我喜欢这个名字,而是因为我的姥姥楚招娣,她这一辈子就认识招娣这两个字。

我怕我改了名字。

她就不认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