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见·宁扬沿江线扬州、仪征
解放战:四地攻坚的钢铁洪流
一>、见·扬州合围解放与渡江前哨:四万人马的攻坚与备战决策
一九四九年一月至四月,长江北岸的扬州地区,解放军华中第二军分区特一军特战一、二师共四万人马,先以“四面合围”之势啃下扬州这块硬骨头,再以解放后的扬州为基地,紧锣密鼓展开渡江备战。从扬州城头的碉堡攻坚战到长江江面的战船训练,从陆沉军长对防御部署的精细打磨到宋清(注:结合前文作战序列,此处宋清任特一军作战参谋,深度参与渡江备战与仪征方案)对战术漏洞的果断修正,每一步行动都围绕“为渡江战役扫清外围、夯实基础”展开,让四万人马的规模化行动,既具雷霆攻坚的冲击力,又藏着精准决策的缜密性。
一月二十二日凌晨,扬州合围与解放:四万人马的立体绞杀,四面防御带的钢铁封锁(一月下旬)。扬州城东的万福闸旁,特战一师三团战士李铁山正用铁锹加固战壕。战壕深一米八、宽两米,与西侧的邵伯湖、南侧的长江、北侧的公道河形成闭环——这是陆沉亲自划定的“纵深防御带”:“东、西、北三面各设三道战壕,每道战壕间距五百米,配备重机枪与迫击炮,防止敌军向苏北、皖北逃窜;南面沿江设五个炮艇巡逻点,控制江面航道,绝不让敌军从水路跑掉!”
此时,战壕外突然传来“轰隆”声 —— 敌军一个营试图从城东突围,踩中了战士们预先埋设的反步兵地雷。李铁山立即抓起步枪,对着逃窜的敌军射击,子弹击穿一名敌兵的棉服,鲜血瞬间染红雪地。“别让他们靠近第二道战壕!”班长大喊,重机枪随即开火,“哒哒哒”的枪声在旷野回荡,突围敌军成片倒下,剩下的缩回城内,再也不敢露头。
同一时间,扬州城南的长江边,特战二师炮艇队正巡逻。艇长周明盯着江面,突然发现三艘敌军木船试图顺江逃跑,立即下令:“主炮瞄准!放!”炮弹落在木船旁,激起数米高的水柱,木船慌忙掉头,却被赶来的另外两艘炮艇包围,船上的敌军士兵举枪投降,有的甚至吓得掉进江里,被冰冷的江水冻得直哆嗦。
陆沉在扬州城外的临时指挥部里,通过望远镜观察各防御带情况,发现城西战壕的迫击炮射程未覆盖敌军城西碉堡,当即对参谋说:“让特战二师把迫击炮连前推三百米,校准参数,务必压制城西碉堡,不能给敌军留任何突围缺口!”命令传达到前线时,敌军正试图从城西试探突围,刚出城门就被调整后的迫击炮轰击,死伤惨重,彻底断绝了突围念头。
一月二十四日拂晓,攻城攻坚与城内清剿,总攻扬州的信号弹在天空炸开。特战一师主力从北门发起进攻,战士们推着“土坦克”(木板覆盖钢板的推车)向城墙靠近,敌军碉堡的机枪疯狂扫射,子弹打在“土坦克”上发出“叮叮”脆响。“炸药包准备!”爆破组组长王勇抱着五十公斤炸药包,趁“土坦克”掩护冲到城墙下,将炸药包塞进碉堡射击孔,拉燃导火索后翻身滚进战壕。
“轰隆!”碉堡顶盖被掀飞,砖石碎块夹杂着敌军的惨叫飞向空中。北门城墙炸开宽十二米的缺口,特战一师战士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如潮水般涌入城内。街道上,敌军士兵有的躲进民房顽抗,有的则扔下武器逃窜。战士刘刚在追击时,被民房里的冷枪击中左臂,鲜血顺着袖管流淌,他却没停下,侧身翻滚到墙角,掏出手榴弹扔进窗户,“轰隆”一声,屋内的敌军惨叫着冲出,被刘刚的刺刀刺穿胸膛。
城南方向,特战二师正肃清残余敌军。在扬州府衙附近,敌军一个连依托高墙构建防御,宋清(时任特战二师作战参谋)立即调整战术:“一组用重机枪压制,二组搭人梯登墙,三组绕到后门封堵退路!”战士们搭起三层人梯,最上层的战士刚爬上墙头,就被敌军刺刀划伤大腿,他忍着疼,将敌军推下高墙,后续战士趁机涌入,与敌军展开白刃战。至中午十二时,扬州城内残敌全部肃清,五星红旗插上扬州城头,四万人马欢呼声响彻全城。
二月-三月,渡江准备与训练:以扬州为基地的战前打磨。战船改装与防御强化。二月中旬,扬州城南的长江码头,特战一、二师的战船改装工作如火如荼展开。陆沉踩着一艘刚改装的渔船,手指敲着船首的钢板:“这钢板太薄,敌军机枪能打穿,每艘船必须再加一层,重点保护驾驶舱和弹药舱!”船工们立即行动,将从敌军仓库缴获的钢板切割成合适尺寸,用螺栓固定在船身关键部位。
宋清则在检查战船的火力配置:“每艘主力战船要配备两挺双联装重机枪、一门六十毫米迫击炮,船头还要加装火箭筒架!”他发现部分战船的机枪架不够稳固,当即让战士们用钢筋加固:“江面上风大浪急,机枪架晃一下就会打偏,必须焊死在船板上!”
三月上旬,战船改装完成,开始进行水上试航。陆沉和宋清登上“先锋号”战船,观察航行稳定性。当战船行驶至江中心时,突然遭遇模拟敌军炮艇的袭击(特战二师炮艇队配合演练),“先锋号”船尾被“炮弹”(信号弹模拟)击中,船身轻微倾斜。“立即调整航向!主炮反击!”宋清大喊,战船迅速转向,主炮对准“敌艇”开火,精准“击中”目标。
试航结束后,陆沉立即召开会议:“所有战船必须配备备用马达和堵漏材料,江面作战变数大,要确保任何突发情况都能应对!”他还决定:“每天进行两次应急演练,模拟战船中弹、马达故障等场景,让战士和船工形成条件反射!”至三月底,四万人马的战船队已具备“防御稳固、火力充足、应急有序”的作战能力。
四月初,水上战术与协同训练。四月五日清晨,长江江面的薄雾还未散尽,特战一师的渡江战术训练已展开。战士们乘坐战船,模拟“登岸攻坚”:战船靠近模拟南岸的滩涂时,重机枪先对岸上的“敌军碉堡”(沙袋堆筑)射击,随后战士们跳进齐腰深的江水,举着步枪向滩涂冲锋。
宋清拿着望远镜,发现部分战士登岸后队形混乱,立即让训练暂停:“登岸后要按‘三角阵’推进,相互掩护,不能扎堆!”他亲自示范,带领一个班的战士演练:“前锋负责清除地雷,左翼火力掩护,右翼迂回,这样才能减少伤亡!”
训练中,突然传来“敌情”——模拟敌军的迫击炮向战船轰击(空包弹),战士们立即按训练要求,有的卧倒在船内,有的用钢板遮挡,有的则调整重机枪反击。陆沉在指挥艇上观察,对身边的参谋说:“还要增加夜间训练,渡江很可能在夜间进行,必须让战士们适应黑暗中的协同作战!”
四月十日,夜间训练如期展开。江面上没有灯光,战士们靠信号灯和口令协同,战船在黑暗中保持队形,精准抵达模拟登陆点。当“敌军”探照灯扫来时,战士们立即熄灭信号灯,趴在船内隐蔽,待探照灯移开后继续推进。陆沉看着训练成果,对宋清说:“这样的状态,渡江时才能应对敌军的夜间防御!”
二>、见·特战三师指挥部:仪征作战方案的决策博弈
四月十五日下午,敌情研判与初步方案:扬州城内特战三师指挥部(此时特战三师归建特一军,协同备战渡江),陆沉与宋清(宋清已升任特一军作战处长)与特战三师师长赵刚、副师长吴天付、参谋张腾飞、教导员刘大勇、特一师参谋长单桐林围坐在沙盘旁。沙盘上,仪征城的敌军布防清晰标注:国民党军第五十九师一七六团及县保安团共三千人,依托城墙、工厂构建“三位一体”防御,北门因靠近河道,兵力薄弱。
“仪征是扬州到江阴的关键节点,不拿下它,渡江时敌军可能从仪征袭扰咱们的侧翼!”陆沉指着沙盘,开门见山,“我的初步方案:特战三师五千人为主力,从北门突破;特战一师两个团(四千人)在东、西两面佯攻,牵制敌军;剩余兵力(三万一千人)在仪征城外构建包围圈,防止敌军逃窜。”
赵刚当即提出疑问:“北门靠近河道,敌军会不会埋设地雷?咱们的战船靠近时容易受损。”宋清接过话:“之前派侦察小组摸清了,北门河道两侧有五百余颗反步兵地雷,但没有水雷。我建议:渡江前三天,派工兵分队清除地雷,同时让炮艇队提前封锁仪征江面,不让敌军从水路增援。”
争议与果断决策:“佯攻部队的火力要足够强,不然敌军会识破咱们的主力方向!”吴天付提出,“东、西两面的佯攻部队,至少要各配一个迫击炮连,轰击敌军碉堡,让他们以为咱们要从两面主攻。”张腾飞却担心:“迫击炮连调走,主力突破时的火力支援会不会不足?”
会议室里陷入短暂沉默,陆沉拿起铅笔,在沙盘上划出火力支援路线:“从扬州调一个重炮营到仪征北门附近,主力突破时,重炮营负责轰击敌军纵深阵地;东、西两面的佯攻部队,各配一个轻型迫击炮排即可,重点是制造声势,不是硬攻。”
宋清补充道:“还要在仪征城南部署一个炮艇分队,防止敌军从长江逃窜,同时接应主力攻城。另外,攻城时间定在四月二十日凌晨,此时江雾浓,敌军能见度低,咱们的突击能打他们措手不及。”
单桐林提出:“城内有百姓,攻城时要注意保护民房,不能用重炮轰击居民区。” 陆沉当即拍板:“所有重炮轰击目标必须是敌军碉堡、工厂等军事设施,严禁轰击民房;清剿部队进城后,要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绝不拿百姓一针一线!”
至傍晚,解放仪征的方案最终确定:第二十六军抽调一万人。特一军抽调拨三万五千人负责攻城与围歼,其余人继续留守扬州,保障渡江后勤。陆沉看着沙盘上的作战部署,对众人说:“仪征是渡江前的最后一道外围障碍,拿下它,咱们就能安心过江!所有人必须严格执行方案,不能出任何差错!”宋清则拿起作战地图,开始标注各部队的行进路线与集结时间,指挥部里的灯光,直到深夜仍未熄灭——长江北岸的渡江前哨战,已在这场周密的决策中,拉开了序幕。
二>、见·仪征攻城战:三万雄师的战前侦察与指挥决策
一九四九年四月中旬的仪征城外,胥浦黄家坟的临时指挥部里,煤油灯的光映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红蓝标记——第三野战军第二十六军与特一军特战三师共四万五千兵力,正围绕仪征城内三千国民党守军,编织一张“佯攻牵制、主力破垒、围歼残敌”的大网。陆沉与宋清坐镇指挥部,从侦察小组的敌情摸排到战术方案的反复推演,每一个决策都直指敌军防御弱点,既规避着攻城可能的重大伤亡,又为渡江前扫清外围障碍奠定基础,让四万五千雄师的战前准备,成为一场“用情报换胜利、用细节保安全”的精密布局。
侦察渗透:生死边缘的敌情摸排与危机化解。南门侦察:柴火筐里的情报与盘查惊魂。四月十四日清晨,仪征南门的城门口,侦察兵李锐背着半筐干柴,混在送粮百姓的队伍里缓缓前移。他的衣襟内侧缝着一张油纸,上面将记录南门碉堡的关键数据——这是陆沉亲自交代的任务:“必须摸清碉堡机枪的射界与地下通道入口,不然佯攻部队会成活靶子。”
离城门还有十米时,国民党守军突然收紧盘查,一名敌兵端着枪走到李锐面前,用刺刀挑了挑柴火筐:“这里面装的什么?打开看看!”李锐心里一紧,表面却装作慌乱:“长官,都是干柴,家里等着生火做饭呢!”他故意将筐子倾斜,干柴滚落出来,遮住了藏在筐底的铅笔和小本子。
就在敌兵弯腰检查的间隙,队伍后面突然传来争吵声——另一名侦察兵王勇故意与百姓争执,吸引守军注意力。李锐趁机快速扫过南门城墙:三座重机枪碉堡呈“品”字形分布,碉堡间的砖石缝里隐约能看到地下通道的通气孔,他用指甲在掌心悄悄刻下标记,待敌兵挥手放行时,已将关键情报记在心里。
至午时,李锐混进纺织厂附近的小巷,发现敌军竟将厂房钢架锯断改造为制高点,重机枪的枪口正对着南门至市中心的街道。他赶紧躲进废弃民房,用炭笔在油纸上图画钢架高度与机枪角度,刚画完,就听到巷口传来守军的脚步声——是敌兵在巡查“可疑人员”。李锐立即将油纸塞进墙缝,装作拾柴百姓蹲在地上,待敌兵走远,才敢掏出油纸,贴着墙根往城外摸去,后背的冷汗已浸透棉服。
北门侦察:望远镜里的弱点与地雷警报:同一时间,仪征北门的河道旁,侦察兵赵刚带着小组趴在芦苇丛里,望远镜镜头对准北门的两座轻型碉堡。“射击孔宽约三十厘米,只能正面射击,没有侧防火里!”赵刚低声报着数据,身边的记录员快速标注在地图上——这是宋清特别关注的方向:“北门靠近河道,敌军可能因地势放松警惕,若能确认是薄弱点,主力就从这里突破。”
突然,赵刚的望远镜里闪过一道反光——是敌兵在碉堡周围埋设地雷!他立即让小组往后撤退,自己则匍匐着靠近,发现地雷引线竟与城墙根的警戒铃铛相连,只要触发地雷,铃铛就会响,守军会立即封锁河道。“是联动地雷!”赵刚心头一震,赶紧用树枝在地上标记地雷区范围,刚标完,远处突然传来“叮铃”声。一名百姓的牛蹄误碰了引线旁的石子,铃铛轻响,守军立即朝河道方向开枪,子弹在赵刚身边的芦苇丛里溅起泥水。
“撤!快撤!”赵刚拽起记录员,猫着腰往芦苇丛深处跑,直到远离北门射程,才敢停下喘息。他掏出地图,在北门地雷区画了个醒目的红圈,旁边标注:“地雷与铃铛联动,需工兵提前断线!”这份情报后来送到指挥部时,宋清当即拍板:“给工兵分队配断线钳和炸药,突破前两小时必须清除北门地雷,不然主力部队会被困在河道边!”
三>、见·指挥部决策:陆沉、宋清的战术推演与风险应对
四月十六日傍晚,基于情报的兵力部署:避实击虚的破垒方案。临时指挥部里,陆沉将各侦察小组带回的情报图铺在沙盘上,与宋清、各团指挥员围坐讨论。“南门敌军部署重火力,东、西两面有地雷和战壕,只有北门兵力不足千人,且无侧防火力。”陆沉用木棍指着沙盘,“我的方案是:两个营共两千人在南门佯攻,用迫击炮轰击碉堡周围,吸引敌军主力;东、西两面各派一个营,用轻机枪压制战壕守军,不让他们支援北门;特战三师一个团五千人为主力,隐蔽至北门河道旁,工兵先清地雷、炸城墙,步兵随后冲锋;剩余两万一千人在城外构筑三道包围圈,防止敌军往扬州方向逃窜。”
宋清立即补充风险点:“敌军可能在北门设伏,表面兵力少,实则藏有预备队。” 他建议,“让佯攻部队在南门先打一轮空包弹,观察城内守军的调动——若北门有敌军增援,就说明是陷阱,咱们得调整主力方向。”这个提议得到陆沉认可,他当即让参谋拟定“动态调整方案”:“佯攻开始后,派侦察小组盯着北门,每十分钟传一次消息,主力部队随时准备变向。”
同时,针对侦察小组发现的纺织厂钢架制高点,陆沉果断下令:“让迫击炮连提前标定钢架位置,主力突破北门时,先用迫击炮炸掉这个火力点,不然后续进城部队会被居高临下打击。” 参谋们快速记录指令,沙盘上的箭头随之调整,一场 “虚实结合、动态应变” 的攻城方案逐渐清晰。
四月十六日深夜, 应急方案的制定:应对突发情况的果断处置,指挥部里的讨论仍在继续。宋清突然提出:“若北门城墙炸开后,敌军用燃烧瓶封锁突破口怎么办?”他指着沙盘上的北门城墙:“那里离河道近,守军可能往城墙下堆柴草,咱们的步兵冲进去会被火堵在缺口。”
陆沉当即回应:“让工兵分队准备水袋和沙土,炸开城墙后第一时间扑灭火焰;同时让步兵携带手榴弹,若敌军扔燃烧瓶,就用手榴弹反击,压制他们的投掷节奏。” 他还让参谋联系河道旁的百姓,借十艘小木船:“若北门突破受阻,就用小木船从河道迂回,从北门东侧的水门进城,打守军一个措手不及。”
针对东、西两面的地雷区,陆沉与宋清达成共识:“牵制部队不能硬冲,先用迫击炮轰击地雷区外围,引爆部分地雷,再派工兵带着探雷器清理出一条通道,既能减少伤亡,又能让牵制效果更真实,不让敌军察觉咱们的主力方向。” 这些应急方案的补充,让原本 “一锤子买卖” 的攻城计划,变成了 “多手准备、层层保险” 的周密部署。
四月十五日午后,战前备战:三万雄师的协同攻坚与细节打磨。主力部队的破垒准备:炸药包与城墙的精准测算。北门河道旁的树林里,特战三师的五千主力正在备战。陆沉亲自来到工兵分队,检查炸药包的配置:“城墙厚度约一米五,每包炸药要装五公斤tNt,用导火索串联,确保同时爆炸,才能炸开足够宽的突破口。” 他拿起一包炸药,掂量着重量:“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会误伤后续冲锋的战士,少了炸不开缺口,咱们的时间耗不起。”
工兵班长陈刚立即调整炸药包:“按陆首长的要求,已经做了三组试验,五公斤炸药能炸开两米宽的口子,刚好够两个班同时冲锋。”陆沉点头,又指着导火索:“长度要统一设为三分钟,让工兵有足够时间撤离,别像上次演习那样,有人因为导火索太短差点没跑出来。”
与此同时,宋清在步兵队伍里检查装备:“每个人要带五颗手榴弹,三颗进攻、两颗防御;步枪子弹要压满弹匣,进城后巷战没时间换弹。”他发现一名新兵的刺刀没磨锋利,立即让老兵示范:“城墙炸开后,第一波冲进去要跟敌军拼刺刀,刀不快怎么杀敌?”新兵赶紧掏出磨刀石,在宋清的注视下反复打磨,刀刃渐渐泛起冷光。
四月十六日清晨,佯攻与牵制部队的火力校准:迫击炮与机枪的协同演练。南门城外的佯攻部队阵地上,迫击炮连正在进行火力校准。陆沉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模拟碉堡:“目标碉堡射击孔,射程八百米,先试射一发!”炮长立即调整角度,装填炮弹,“轰隆”一声,炮弹落在模拟碉堡左侧五米处。“偏了!再调两度!” 陆沉喊道,第二发炮弹精准击中射击孔,模拟碉堡的木板瞬间碎裂。
宋清则在东、西两面的牵制部队里,指导机枪手构筑掩体:“掩体要挖一米深,机枪架在右侧,这样既能覆盖战壕,又能避开敌军的侧射火力。”他让机枪手试射一轮,子弹落在敌军战壕的模拟位置,溅起密集的泥土:“很好!就按这个角度,牵制时要保持火力密度,让敌军以为咱们要从这里主攻。”
至四月十六日夜,所有部队的战前准备全部完成。临时指挥部里,陆沉与宋清最后核对战术方案:“佯攻部队凌晨四点发起攻击,五点主力开始炸城墙,包围圈部队提前一小时到位,不能让一个敌军跑掉。”参谋们将指令传达到各部队,夜色中,三万雄师的阵地上,只有武器碰撞的轻响和战士们压抑的呼吸声——仪征城的城墙外,一场关乎渡江前外围肃清的攻城战,已箭在弦上。
四十六日深夜十时,指挥层的最后部署:风险预判与士气凝聚。最后的敌情确认与方案微调:最后一组侦察兵从仪征城内返回,带回关键情报:“敌军将县保安团的五百人调往南门,北门守军仍不足千人,且未发现预备队增援迹象。”陆沉看着情报,对宋清说:“看来咱们的佯攻假象起作用了,敌军果然把主力往南门调。”
宋清却仍有顾虑:“北门河道的水位上涨了,小木船可能会搁浅。”他立即让参谋联系工兵:“在河道里打几个木桩,标记浅水区,确保迂回部队的船能顺利通过。”同时,他还让医疗分队提前在北门城外设置三个救护点:“炸开城墙后,伤员会很多,必须保证能第一时间救治。”
四月十七日凌晨三时,战前动员与信心传递。陆沉与宋清来到主力部队的阵地,给战士们做战前动员。“同志们,仪征城是咱们渡江前的最后几道外围障碍,拿下它,就能为后续大军扫清道路!”陆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咱们的侦察兵摸清了敌情,咱们的方案反复推敲,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攻不破的城!”
宋清则走到工兵分队前,拍着陈刚的肩膀:“炸药包的威力咱们试过,城墙的弱点咱们摸清,就看你们的了!记住,炸开缺口后,第一时间扑灭火焰,给步兵开辟通道!”陈刚挺直腰板:“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凌晨三点半,各部队开始向指定位置移动。陆沉与宋清站在临时指挥部的高坡上,看着远处的仪征城,城门处的守军还在昏昏欲睡,他们却知道,再过半小时,这里将响起攻城的号角。三万雄师的脚步声在夜色中汇聚,像一场即将爆发的惊雷,而指挥部里的红蓝标记,早已为这场惊雷,划定了胜利的轨迹——这不仅是仪征攻城战的战前终章,更是渡江前扫清障碍的关键前奏。
四>、见·仪征南门佯攻:火力牵制的虚假总攻
四月十七日夜九时,南门佯攻准时打响。两个营的二十挺重机枪在城墙外五百米处架设完毕,枪口对准南门碉堡,“哒哒哒”的射击声瞬间打破夜空,子弹在城墙上溅起密集火花,有的子弹击穿碉堡射击孔,卡在混凝土内,留下深深弹痕。迫击炮分队同步开火,三十门迫击炮按“梯次覆盖”战术,先对着碉堡周围轰击,再逐步缩小范围,两发炮弹精准命中中间碉堡的顶盖,“轰隆”一声,碉堡顶部的混凝土碎片飞溅,机枪瞬间哑火,里面的敌军士兵惨叫着逃出,却被重机枪扫射,尸体倒在城墙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