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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蚀十三、宁扬沿江线扬州、仪征解放战(2 / 2)

敌军果然中计,驻守东、西两面的一个营兵力紧急调往南门,城内的预备队也被派往南门支援。敌军指挥官站在南门城楼,对着扩音器大喊:“共军主力在南门!守住这里,就能守住仪征!”士兵们在城墙顶部架起更多机枪,对着城外疯狂扫射,子弹在地面上扫出一道道沟痕,有的甚至击中解放军的重机枪阵地,一名机枪手被流弹击中肩膀,鲜血渗过棉衣,却仍坚持扣动扳机,直到战友赶来替换——佯攻的目的,就是要让敌军相信,这里才是主战场。

东、西两面的牵制部队也同步行动,轻机枪对着战壕扫射,迫击炮对着城墙根部轰击,制造进攻假象。敌军留在东、西两面的少量士兵不敢露头,只能对着城外盲目开枪,完全失去对北门的关注。至夜十一时,南门佯攻达到预期效果,敌军主力被牢牢牵制,北门防御已形同虚设。

五>、见·仪征北门破垒战:梯次绞杀与指挥决策的战场落地

一九四九年四月十七日二十一时的仪征北门,炸药包的轰鸣撕开夜空,五千主力团如钢铁洪流般从城墙缺口涌入,与城内残敌展开贴身绞杀。陆沉、宋清亲临前线指挥,从爆破参数的最终确认到突发火情的紧急处置,从梯队冲锋的节奏把控到外围拦截的火力调配,每一个果断决策都紧扣战场瞬息万变的态势,让四万五千雄师的“梯次攻坚”既具规模化威慑,又藏着生死交织的精准应对——这场北门突破战,不仅是仪征攻城的关键,更是为后续渡江战役扫清外围障碍的实战预演。

四月十七日二十三时,爆破攻坚:炸药与城墙的生死较量(陆沉的精准决策)。炸药布设的最后核查(避免误伤的细节把控),北门城墙下的阴影里,工兵连长陈刚正带领战士们按“梅花形”嵌入炸药包,五十公斤tNt的包装纸在夜色中泛着冷光。突然,陆沉踩着碎石快步走来,蹲在最外侧的炸药包旁,手指抠着城墙的砖块拼接缝:“这里的砖缝比侦察时宽两指,炸药包会偏移,得用木楔子固定!”

陈刚立即让战士们找来松木楔,将炸药包与城墙间的缝隙塞满。陆沉又摸向导火索:“长度统一是三分钟?”“是!按您白天的要求,足够工兵撤离!”陈刚回应。陆沉却摇头:“今夜有东风,导火索燃烧会加快,减十秒,按两分五十秒算!” 他掏出怀表计时,让战士们重新裁剪导火索,“差一秒都可能让工兵埋在碎石里,咱们不能拿战士的命赌!”

二十三时二十分,炸药包全部布设完毕。陆沉站在百米外的起爆点旁,看着工兵们撤到安全区域,才对陈刚点头:“起爆!”随着电流通入起爆器,“轰隆隆” 的巨响震得地面发抖,城墙瞬间裂开十五米宽的缺口,砖石混合着敌军的残肢飞向夜空,有的碎块砸在河道里,激起的水花溅到外围战士的脸上,带着温热的血腥味。

爆破后突发火情的紧急处置(宋清的快速应对):缺口刚炸开,城内突然传来“噼啪”声——敌军竟在城墙下堆了柴草,还浇了煤油,试图用火焰封锁突破口。火舌很快舔舐到缺口边缘,浓烟呛得冲锋的突击组战士连连咳嗽。“快用水袋!”宋清的吼声从侧翼传来,他早已让后勤分队准备了百余个装满水的帆布袋,此时正指挥战士们往火里投掷。

水袋砸在柴草上,“滋滋”的水汽弥漫开来,火势暂时被压制。但敌军仍在往火里扔燃烧瓶,一名工兵战士试图冲上去灭火,却被燃烧瓶砸中手臂,棉衣瞬间起火。宋清立即扑过去,用身上的大衣裹住战士的手臂,同时大喊:“迫击炮!瞄准城墙内侧扔燃烧瓶的敌军!”

两发迫击炮精准落在敌军人群中,几名燃烧瓶投掷手和士兵被点燃,吓得叫嚷着赶紧给自己灭火,燃烧瓶的投掷节奏被打断。宋清趁机让战士们用沙土覆盖余火,三分钟后,缺口处的火焰彻底熄灭。他看着被烧伤的战士被抬下战场,对身边的参谋说:“记下来,下次攻城前,必须提前清理城墙周边的易燃物,不能再给敌军留机会!”

四月十八日二时十分,梯次冲锋:突击与火力的协同绞杀(战场决策落地)。第一梯队突击组:巷战中的冷枪与反制(战士的冷静应对)。第一梯队五百名突击组战士冲进缺口,街道上的敌军还在混乱中——有的穿着裤衩摸枪,有的抱着弹药箱往厂房跑。班长李锐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率先冲进一条小巷,刚转过拐角,就被二楼的冷枪击中左腿,鲜血瞬间浸透裤管。

他没喊疼,反而顺势滚到墙根,掏出一颗手榴弹,拉燃导火索后往二楼窗户扔去。“轰隆”一声,窗户被炸得粉碎,冷枪射手的尸体掉在巷子里。李锐用步枪撑着身体站起来,继续往前冲,身后的战士们跟着他,用手榴弹清除躲在民房里的残敌。一名新兵因紧张忘了拉手榴弹引线,李锐一把夺过手榴弹,拉燃后等了两秒再扔:“记着!等两秒再扔,让敌军没时间捡起来反扔!”

至三时三十分,突击组已推进至北门内三百米,控制了主要街道。李锐靠在墙根,让卫生员包扎伤口,看着巷子里的敌军尸体,对战士们说:“别放松!敌军可能藏在厂房里,一会儿清剿组上来,咱们得配合他们!”

四月十七日四时,第二梯队的制高点绞杀与宋清的精准指挥。仪征北门城墙的缺口处仍弥漫着炸药爆炸后的硝烟,第二梯队一千名火力组战士如钢铁屏障般在缺口两侧展开。远处纺织厂的钢架制高点上,敌军重机枪的“哒哒”声仍在撕裂夜空——这挺机枪正对着入城突击组的侧翼扫射,已有三名战士被流弹击中,倒在街道的血泊中。宋清攥着望远镜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镜筒里,敌军机枪手正趴在扭曲的钢架上,每隔十秒就转移一次射击位置,试图避开火力组的锁定。这场制高点绞杀,不仅是为突击组扫清侧翼威胁,更是渡江前 “清除每一处隐患” 的关键一环,宋清的每一次参数调整,都在为后续攻城部队铺就安全通道。

四月十七日五时, 制高点威胁:流弹下的突击组困境与宋清的紧急研判,突击组的侧翼危机。“宋首长!突击组被压制在百货公司门口,冲不进去!”火力组组长陈刚跑到宋清身边,声音里带着焦急。宋清立即趴在城墙缺口的沙袋后,顺着陈刚指的方向望去——北门内的主街道上,突击组战士们蜷缩在店铺门后,子弹在墙面溅起的砖石碎屑不断落在他们身上。三百米外的纺织厂钢架第三层,敌军重机枪的枪口正闪着冷光,每一次射击都让突击组不得不再次卧倒,推进速度被完全卡住。

“那挺机枪不打掉,突击组就是活靶子!”宋清的目光扫过钢架结构,突然发现钢架底座是混凝土浇筑,而第三层的机枪位没有侧方防护——这是敌军的致命漏洞。他立即掏出纸笔,快速计算:“钢架高十二米,机枪位海拔二十八米,我们的迫击炮阵地海拔十五米,射程五二零米,风速每秒三米,得修正弹道!”

火力协同方案的快速制定。宋清起身对着火力组大喊:“重机枪班跟我来!迫击炮班听我指令!”他带着两挺重机枪跑到缺口左侧的民房屋顶,这里能直接瞄准钢架机枪位。“架设机枪!标尺调五二零米,弹道偏左二度,抵消风速影响!”宋清亲自调整机枪架,将枪管对准钢架第三层的缝隙——那里正是敌军机枪手的暴露位置。

同时,他通过步话机联系迫击炮班:“迫击炮标尺五百米,仰角四十五度,第一发轰击钢架底座右侧三米处,试试弹着点!”话音刚落,迫击炮手王磊已装填炮弹,“轰隆”一声,炮弹带着尖啸飞向钢架,却落在底座左侧五米处,偏差了八米。“标尺加五米,仰角减一度!”宋清立即修正参数,第二发炮弹精准落在底座右侧,混凝土碎屑飞溅,钢架微微晃动。

敌军机枪手察觉威胁,突然调转枪口对着民房屋顶扫射,子弹“嗖嗖”地擦过宋清的耳边,打在瓦片上碎裂。“隐蔽!”宋清猛地按下重机枪手,自己却暴露在枪口下,他趁机抓起步枪,对着钢架机枪位扣动扳机——子弹虽没击中,却迫使敌军机枪手缩了回去,为重机枪争取到架设时间。

六>、见·制高点绞杀:重机枪与迫击炮的协同打击

重机枪的精准压制:“重机枪!开火!”宋清的指令刚落,两挺重机枪同时怒吼,钢芯子弹如暴雨般射向钢架第三层。第一波子弹穿透钢架的铁皮缝隙,一名敌军机枪手惨叫着从钢架上摔下,重重砸在街道上。另一名敌军刚要接过机枪,就被第二波子弹击中肩膀,机枪 “哐当” 一声卡在钢架缝隙里。

“好样的!保持火力!别让他们抢修!”宋清盯着钢架,突然发现敌军从工厂里跑出三名士兵,扛着备用机枪往钢架下跑。“迫击炮!第二发轰击钢架底座左侧,阻止他们上钢架!”宋清大喊,迫击炮手立即装填炮弹,“轰隆”一声,炮弹在敌军身边爆炸,两人当场被炸飞,剩下一人连滚带爬逃回工厂。

此时,突击组趁机发起冲锋,战士们端着步枪冲过百货公司,向着城中心推进。宋清却没放松:“重机枪继续压制!迫击炮准备第三发,轰掉钢架第三层的机枪残骸,别让他们再用!”

钢架倒塌的致命一击:第三发迫击炮炮弹精准击中钢架第三层的机枪位,“轰隆”一声巨响,钢架的铁皮被炸开一个大洞,扭曲的钢筋裹着机枪残骸掉落。更关键的是,这发炮弹震裂了钢架与底座的连接点,钢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倾斜,“嘎吱——”的金属扭曲声在夜空中格外刺耳。

“所有人撤离民房屋顶!钢架要塌了!”宋清大喊着,拽着重机枪手往地面跑。刚跑下楼梯,就听到“轰隆”的巨响——钢架从中间折断,重重砸在纺织厂的厂房上,屋顶被砸出一个大洞,烟尘弥漫了半条街道。三名躲在厂房里的敌军士兵被倒塌的钢架压住,惨叫着求救,却没人敢靠近。

宋清站在街道口,看着倒塌的钢架,对陈刚说:“再派一个班去工厂门口警戒,防止残敌从后门逃跑!另外,让医疗兵赶紧去突击组阵地,救治受伤的战士!”他知道,这个制高点的清除,不仅为突击组打开了推进通道,更消除了后续清剿组的侧翼威胁——这是渡江前必须啃下的“硬骨头”,绝不能留任何隐患。

战后肃清:火力组的延伸掩护与宋清的战术衔接,工厂残敌的火力封锁。凌晨一时,宋清带着火力组推进至纺织厂门口,发现工厂内仍有敌军顽抗。透过厂房的破窗,能看到敌军正用步枪对着门口扫射,清剿组的战士们被压制在工厂外的巷子里。“迫击炮!瞄准工厂正门上方的横梁,轰掉它!”宋清下令,迫击炮手立即调整角度,炮弹“轰隆”一声击中横梁,木质横梁断裂,砸在工厂正门处,堵住了敌军的射击孔。

“重机枪!压制工厂侧窗!”两挺重机枪对着侧窗扫射,子弹打在厂房的砖墙上,木屑与砖石飞溅。清剿组组长李锐趁机带着战士们从工厂后门潜入,与敌军展开近战。宋清则站在工厂对面的民房上,用望远镜观察内部情况,一旦发现敌军火力点,就立即指挥迫击炮轰击——短短十分钟,工厂内的二十余名残敌全部被歼灭或俘虏。

与渡江准备的战术衔接。战斗结束后,宋清立即让通讯兵向指挥部汇报:“北门制高点已清除,突击组推进至城中心,清剿组正在逐屋肃清残敌,无重大伤亡!”同时,他让火力组在北门至城中心的街道两侧布设临时火力点:“这是后续部队进城的必经之路,要确保没有残敌伏击,为渡江前的物资转运扫清通道。”

他蹲在街道上,用树枝画出后续部署:“明天天亮后,让一个班守在这里,其余人去支援南门佯攻部队,把敌军残敌往包围圈里赶。记住,每肃清一处,就要在路口设警戒哨,不能让任何残敌影响渡江前的备战节奏!”

凌晨六时,宋清站在北门城楼前,看着飘扬的红旗,又望向远处的长江方向——那里,渡江战役的准备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这场仪征攻城战的胜利,不仅是拔掉了敌军的外围据点,更锻炼了部队的城市攻坚能力,为后续渡江后的城市肃清积累了经验。他掏出笔记本,写下:“仪征北门之战,印证火力协同与精准指挥的重要性,此经验可推广至渡江后的江南城市攻坚,为解放全中国夯实基础。”

街道上,清剿组的战士们仍在逐屋排查,重机枪的余温尚未散去,迫击炮的炮口还对着远方——这场制高点绞杀,只是渡江前无数战斗的缩影,而宋清与战士们的每一次坚持与精准,都在为百万雄师的渡江战役,扫清最后一寸障碍。

七>、见·仪征北门清剿战:三千五百雄师的逐屋绞杀与指挥决策

一九四九年四月十八日六点十分的仪征城,北门城墙的缺口还在冒着硝烟,第三梯队三千五百名清剿战士如潮水般涌入城区。从机械厂的机床掩体到民房的冷枪暗堡,从弹药库的地雷阵到城南的逃窜拦截,每一场逐屋争夺都藏着生死较量。陆沉与宋清坐镇临时指挥部,基于前线传回的实时战况,果断调整清剿策略——从“围点打援”的战术优化到“照明制敌”的夜间应对,从弹药库的优先夺取到逃窜敌军的精准拦截,每一个决策都紧扣“彻底肃清残敌、为渡江扫清障碍”的核心目标,让清剿战既具规模化威慑,又藏着精细化的生死应对。

早上六时三十分,机械厂清剿:“围点打援”的战术落地与宋清的火力调控,重机枪压制的弹雨覆盖。北门附近的机械厂厂房外,清剿组一组组长林峰趴在断墙后,重机枪的枪管已因连续射击而发烫。厂房内,敌军一个排依托机床构建防御,重机枪架在车床顶部,子弹从窗户缝隙扫出,打在断墙上溅起密集的水泥碎末。“再靠近五米!把火力压得再狠点!”林峰对着机枪手大喊,同时抓起步话机向指挥部汇报:“机械厂敌军依托机床顽抗,请求迫击炮支援!”

宋清接到消息时,正站在北门城楼观察城区战况。“迫击炮连!标定机械厂南侧窗户,射程八百米,装榴霰弹!”他对着对讲机果断下令,“先打两发,压制敌军火力,给清剿组创造潜入机会!”两分钟后,两枚榴霰弹呼啸而至,在厂房南侧窗户炸开,钢珠如雨点般扫进厂房,里面传来敌军的惨叫,重机枪火力瞬间减弱。

林峰抓住时机,挥手示意二组行动。副组长赵凯带着十名战士,抱着手榴弹,猫着腰绕到厂房后门。后门被铁链锁着,赵凯掏出工兵铲,对着门锁狠狠砸下,“哐当”一声,铁链断裂,战士们立即冲进厂房,将手榴弹扔进敌军聚集的机床区。“轰隆”声此起彼伏,机床被炸毁,零件飞溅,敌军士兵纷纷从机床后逃出,刚出门就被一组重重机枪锁定——有的被当场击毙,有的则举着枪跪在地上,双手不停发抖。

残敌肃清的细节把控:凌晨一时,机械厂内的枪声渐停,战士们开始逐屋检查。赵凯在车间角落发现一名藏在木箱后的敌军士兵,对方举着手榴弹,却因恐惧而无法拉燃导火索。“放下武器!缴枪不杀!”赵凯举着步枪逼近,士兵突然哭出声,将手榴弹扔在地上,双手抱头:“别杀我!我就是个被抓壮丁的学生!”

此时,宋清赶到机械厂,看着满地的机床残骸和俘虏,对林峰说:“每个俘虏都要登记身份,区分正规军和保安团,避免错抓百姓。另外,厂房里的机床零件要保护好,仪征解放后还要恢复生产。”他蹲下身,捡起一块未受损的齿轮,擦去上面的灰尘:“这些都是百姓的财产,咱们打仗是为了解放,不是为了破坏。”林峰立即安排战士们清理战场,保护机器零件,同时将俘虏集中看管,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上午七时,民房冷枪反制:战士的冷静避让与陆沉的迂回决策,冷枪突袭的生死应对。清剿组三组在街道西侧的民房区遭遇冷枪。战士吴磊刚跨过一道门槛,一颗子弹就擦着他的耳边飞过,打在墙上留下深深的弹孔。“有冷枪!隐蔽!”组长王浩立即下令,战士们纷纷躲进民房的门框或墙角,警惕地观察周围动静。

吴磊趴在墙角,慢慢探出头——冷枪来自斜对面的二层民房,窗户里隐约能看到敌军的枪口。他刚想举枪反击,又一颗子弹射来,打在他面前的地面上,泥土溅了他一脸。“不能硬拼!”吴磊想起训练时的战术,慢慢后退,绕到民房的侧面,找到一个通风口。他掏出一颗手榴弹,拉燃导火索,等了两秒才扔进通风口——延迟投掷能避免敌军扔回来。“轰隆”一声,通风口冒出黑烟,里面传来敌军的惨叫,冷枪终于停了。

王浩立即带着战士们冲进民房,在二楼发现两名被手榴弹炸伤的敌军士兵,其中一人还攥着步枪,却已无力反抗。“你们的主力已经跑了,抵抗没有意义!”王浩对着他们说,士兵们看着满地的弹壳和窗外的红旗,终于放下了武器。

陆沉的迂回战术部署:这场冷枪突袭的消息传到指挥部时,陆沉正对着城区地图标注清剿进度。“民房区巷道多,敌军容易打游击。”他指着地图上的民房密集区,对参谋说,“让清剿组改变战术,不要逐街推进,而是分小组迂回,每组配备一名熟悉地形的向导,从民房的后院或围墙翻越,绕到敌军身后。”

他还特别强调:“遇到冷枪不要慌乱,先确定射击位置,再用手榴弹或迫击炮压制,避免战士无谓牺牲。”这份指令很快传到各清剿组,王浩按照陆沉的部署,找来一名当地百姓当向导,从民房后院的围墙翻进,果然在另一处民房里发现三名隐藏的敌军,没等对方反应,就将其全部俘虏。至凌晨二时,民房区的冷枪残敌已被全部肃清,战士们无一伤亡——陆沉的迂回战术,有效减少了清剿阻力。

七时三十分,弹药库争夺:优先夺取与陆沉的风险预判,弹药库外围的地雷排查。清剿组四组接到指令,前往仪征城中心的敌军弹药库。组长陈阳带着战士们刚靠近弹药库外围,就发现地面有新翻的泥土——是敌军埋设的地雷。“停止前进!排查地雷!”陈阳大喊,战士们立即停下脚步,工兵李响掏出探雷器,趴在地上慢慢推进。

探雷器的“滴滴”声突然响起,李响小心地拨开泥土,一颗反步兵地雷露了出来,引线连接着远处的触发装置。“是联动地雷!一旦触发,弹药库的守军会立即引爆库存弹药!”李响赶紧上报,陈阳立即将情况传给指挥部。

陆沉接到消息后,果断下令:“让工兵用断线钳剪断引线,同时派一组战士从弹药库东侧的围墙翻越,突袭守军,阻止他们引爆弹药!”他对着对讲机强调,“弹药库必须完好夺取,里面的武器弹药对后续渡江作战有用,绝不能让敌军炸毁!”

弹药库的突袭与肃清:工兵李响按照陆沉的指令,慢慢剪断地雷引线,同时,副组长郑伟带着五名战士,踩着梯子翻越弹药库的围墙。围墙内,四名敌军守军正围着弹药箱,手里拿着火柴,显然已做好引爆准备。“不许动!”郑伟大喊着举枪,守军们惊慌失措,有的想点燃火柴,却被战士们当场击毙;有的则举手投降,嘴里念叨着“别开枪,我们投降!”

陈阳带着大部队随后进入弹药库,发现里面堆满了步枪、机枪弹链和手榴弹。“立即清点数量,登记造册!”陈阳按照陆沉的要求,安排战士们分类整理弹药,同时在弹药库周围设置岗哨,防止残余敌军偷袭。至凌晨三时,弹药库被完全控制,陆沉接到汇报后,终于松了口气——夺取弹药库,不仅消除了敌军的最后抵抗资本,还为后续部队补充了武器,为渡江前的物资储备增添了保障。

七时五十分,城南拦截:逃窜敌军的围歼与宋清的照明决策,包围圈的收缩与照明制敌。仪征城中心的残余敌军见北门失守、弹药库被夺,纷纷向城南逃窜,试图突破城外的包围圈。两万一千名包围圈战士早已在城南构建防线,重机枪架在公路两侧的土坡上,迫击炮对准逃窜路线。

“敌军来了!”哨兵大喊,远处的街道上出现黑压压的人群,敌军士兵们争先恐后地向城南跑,有的甚至扔掉了武器。重机枪手立即开火,“哒哒哒”的枪声在夜色中回荡,敌军士兵纷纷倒地,却仍有部分人继续向前冲。

此时,天色依旧漆黑,战士们难以精准瞄准,部分敌军趁机躲进路边的民房。宋清接到汇报后,立即下令:“迫击炮连发射照明弹!照亮战场!”十几枚照明弹升空,将城南区域照得如同白昼,躲在民房里的敌军无所遁形,战士们的重机枪和步枪立即对准目标,精准射击。

河道拦截与敌军投降:部分敌军见公路被堵,纷纷跳进城南的河道,试图游泳逃跑。河道水冰冷刺骨,敌军士兵刚跳进水里,就被冻得瑟瑟发抖,有的甚至抽筋,在水里挣扎。包围圈战士们立即乘船靠近,对着水里的敌军大喊:“缴枪不杀!上来投降!”

一名敌军军官试图抵抗,举着手枪向战士们射击,却被一枪击中手腕,手枪掉进水里。其余敌军见状,纷纷放弃抵抗,游向岸边投降。至凌晨四时三十分,逃窜的敌军全部被歼灭或俘虏,仪征城南的枪声彻底停止。

宋清站在河道边,看着被俘的敌军士兵,对身边的战士说:“把他们集中看管,明天早上进行甄别,愿意回家的发给路费,想参加解放军的按规定审查。”他抬头望向仪征城的方向,北门城楼的红旗在晨光中格外鲜艳——这场北门攻坚战,不仅彻底打垮了仪征的敌军,还为后续的鼓楼攻坚扫清了外围障碍,陆沉与宋清的每一个决策,都为“解放江南”的目标筑牢了根基。

八时,仪征城的清剿战还未结束。陆沉与宋清来到北门城楼,看着北城区域渐渐恢复秩序的街道,战士们正在清理战场,百姓们也开始走出家门,脸上带着解放后的喜悦。“仪征北门打开了,下一步就是仪征中心鼓楼和南城区了。”

陆沉说,宋清点头回应:“咱们的准备没有白费,接下来,该全力配合主力部队,突破鼓楼防线了!”朝阳从东方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仪征城的每一个角落,也洒在两位指挥员充满信心的脸上——渡江战役的胜利,已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