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指尖轻触,心下更是惊叹。
肌骨匀停,何来不直之说?
既非腿型有异,那便只剩……伤疤一途了。
“让我一观究竟。”他手上微微加力,竟顺着小腿曲线,缓缓向上抚去。
“你……你住手!”女子又惊又怒,俏脸血色尽褪,萧墨的双手,竟移至她腰间,指尖勾住了她裤腰的系带!
“你……你要做什么?!”这一次,女子声音已然透出深切的恐惧。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对方竟欲褪她下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去想!
“自然是查验伤处。”
萧墨语气平静,手下不停。
“你穿着裤子,如何细看?不若褪下,一目了然。”
“你……你敢!淫贼!我定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女子几欲晕厥,她嘶声厉骂,然周身气力被封,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手,一点点扯松她的裤带,将那碍事的黑色长裤,缓缓褪下……
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绝望地闭上双眼,已然做好了承受最不堪境遇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侵犯并未降临。片刻之后,她只觉腿上一凉,并无其他异样。
她怔了怔,迟疑地睁开泪眼。
只见萧墨已退开半步,正望着她的双腿,目光专注,竟无半分淫邪之意。
“好看么?”她声音带着自嘲。
“腿型完美,肌理匀称,确是人间绝品。”萧墨点点头,那惯有的嬉笑之色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
此刻,女子下身只余一件贴身亵裤,那对莹白如玉的腿,再无遮掩,暴露在天光之下。
美则美矣,然在那右腿膝盖上方寸许之处,一片触目惊心的印记,却破坏了所有的和谐。
那印记约有成人巴掌大小,色泽殷红如血,并非疤痕,而是一块天生的胎记。其形不规则,边缘却清晰深刻。
“这便是你……穿不得罗裙的缘由吧?”
萧墨的声音沉缓下来。
“也是你……迁怒于其他女子,行那荒唐之事的缘由?”
女子别过脸,泪珠却再次滚落。
“我嫉妒她们……嫉妒得发狂!”
“现在你都知道了,满意了?”
她转过头,眼中空洞:“若想报官,便去吧。”
萧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这是胎记?”
“是又如何?”女子冷笑。
“你……可有想过将它除去?”
女子娇躯剧震,霍然转头:“我今年二十有一,自懂事起,这种话听过何止百遍?然则,无一人能成。”
“昔年,曾遇到一位从宫中退下来的御医,他说此非寻常胎记,乃‘先天赤痕’,附着血气,与经脉相连。若无莫大机缘,寻得对症之法,恐……终身无望。”
“那若是我说,我能治呢?”
“什么?!”女子瞳孔骤缩,她猛地抓住萧墨手腕,指尖冰凉:“你……你当真能治?此言非虚?”
然不过一瞬,她便松开手:“罢了……这般说辞,我亦听过太多。他们不过是贪图我家中酬金,信誓旦旦,最终要么束手无策,要么卷款远遁。”
“无人能治……无人能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