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河?!兄弟这可不能开玩笑!”雷梦杀瞳孔骤缩。
“我像来开玩笑的?”
雷梦杀再次被舞螟震惊了,小师妹,你到底还有什么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暗河之人来天启?就你一个人?”
雷梦杀微微眯眼,他起了杀心。
“当然不是。” 苏昌河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看你身后。”
雷梦杀只觉后颈泛起一阵寒意,几乎是本能地猛地转身。昏暗的包厢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瘦高的身影。那人戴着宽大的斗笠,斗笠压得极低,手中佛杖泛着冷光。
他紧张的咽下口水,问道:“不知这位前辈高姓大名?”
来人长叹一声,操着一口极不标准的官话道:“好母容易呀个银来仄听个琴,都要被银打断,真系命苦。”
“斗笠鬼,苏喆。” 苏昌河倚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补充,指尖把玩这匕首,匕首晃出一朵朵寒花。
雷梦杀正色问道:“暗河为何突然要来天启。”
“自然系要接银,母过她暂时母想会气,我们就等等,不撒银。母钱,亏本生呀母做。”
这一口的大舌头,听着都费劲。好在雷梦杀连猜带蒙听明白了 ,不是来杀人的就好。
暗河虽大名鼎鼎,却尽是顶风臭十里的凶名,任谁听了都要脊背发寒。
“真不是来杀人的?”雷梦杀不太放心,再次问了一次。
“雷悲琴啊!”苏喆慢悠悠开口,斗笠阴影下看不清表情。
“哈?”
这句什么意思?
雷梦杀当场愣住,“我叫雷梦杀,不叫雷悲琴!”
“索仔。”苏喆突然抬了下下巴,斗笠下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雷梦杀。苏昌河则倚着门框,嗤笑一声,眼中满是戏谑:“你给钱啊,傻小子。” 两人一唱一和,腔调怪得离谱。
靠,这谁能听明白,故意的吧!
“我们在等你改变主意哦,小七。”苏昌河似笑非笑的说道。
舞螟窝在百里东君的怀里,充耳不闻。
“问多少次都没用,舞螟不会和你们一起回去的!”百里东君把人往怀里护了护,什么意思啊,都说了不走,还一个劲儿的老问,烦不烦呢。
“系系母绝对,小子,小七有一天会改变主意的。”苏喆的官话突然变得字正腔圆起来。
就在这时,紫衣管事推门而入,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后落在众人身上。她眉峰微挑,就一句干脆的话:“谁赔钱?”
苏喆下意识后退半步,佛杖在地面磕出一声脆响,他暗河杀手走南闯北,却唯独对这种 “要钱不要命” 的气场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