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是天下第一美人,没有人可以拒绝她,但是琅琊王拒绝了。”苏昌河拿出一张密信递给舞螟。
舞螟接过,她看了上面的消息,挑眉,叶鼎之居然和易文君搅合到了一起,叶家在被抄家前,他们二人居然订过婚?
她抬眼看向苏昌河,眼中带着审视:“你怎么会有叶鼎之的消息?”
“是叶先生主动递上来的。”苏昌河解释道,“另外还有个重要消息,叶先生现在成了青王的幕僚。之前追杀百里东君的死士并非青王指使,他特意提醒我们,暗处还有人在操控,是天启那边的人。”
她站起身,裙摆如水般流动,将这封密信放到桌上,点燃火折子,将这封信烧的干干净净。
舞螟看着燃烧的密信,嘴角勾起,青王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知道了。”她将灰烬撒向窗外,转身对苏昌河说道,“你密切关注天启城内官员的迁任情况,特别是那些与青王走得近的。”
“是。”苏昌河躬身应道。
就在这时,舞螟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快起来:“对了,东君今晚和我一起睡,你去安排一下。”
“啊?”苏昌河明显一愣,哪怕是有心理准备,此刻也有些措手不及。
“隔壁会给他收拾出一间......”他试图建议道。
“我连分床都不乐意,你还想叫我分房睡?”舞螟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暗含警告。
“这...不太好吧?”苏昌河面露难色。
“去准备吧!”舞螟不容反驳地挥了挥手。她想和自己的男人一起睡有什么不可以的,管的真宽。真放东君一个人她还不放心呢,谁知道有没有小妖精来个下毒色诱什么的,她可得看好了。
苏昌河黑着脸,憋屈的退下。
夜深人静,舞螟抱着百里东君,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白天睡得太饱,此刻精神得很。更重要的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百里侯爷是怎么同意放人的?没道理啊?以她对那位侯爷的了解...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百里东君在梦中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怎么了?”他的声音因睡意而沙哑,在黑暗中格外温柔。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说服侯爷来帮我的?我就不信,你来救我之前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万一我不给你传功回去,你可就真的废了,侯爷能同意,别说你偷跑,你看我信不信。”
百里东君支支吾吾,“这个...那个...”
“快说!”舞螟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疼疼疼!”百里东君龇牙咧嘴,在舞螟一再逼问下,极为小声说:“我、我对爷爷说...你...有了...”
“有了?”舞螟松开手,一脸困惑,“有什么了?”
百里东君耳朵一热:“就是有了......那个。”
“啧,有了什么啊,你说啊,我找出来,到时候给你爷爷带过......”舞螟这个时候反应过来,摸摸自己没吃饱的肚子,瘪瘪的。